這種況,封玉書只能打電話給保鏢求助。
許若雅這邊兒也沒閒著。
“眠眠,我跟大舅舅的車子壞在路上了,現在車門都打不開,也不知道是什麼況。嗯……你跟譚先生先玩吧,我們等保鏢過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午飯的話……應該來得及的。畢竟你們封家保鏢的行能力,我還是非常相信的!”
結束通話電話的一瞬間,許若雅再也忍不住對著封玉書吐槽道,
“誰能想到呢?法拉利也能壞?”
封玉書只覺自己額前落下三道黑線。
法拉利也是車,也有使用年限的,怎麼可能不壞?
不過他不會跟許若雅理論什麼。
許若雅是個小孩子脾氣,現在又在氣頭上,他何必說這些惹生氣?
“不管怎麼樣,現在它已經壞了,我們就耐心等等吧。”
若非萬不得已,他一點兒都不想跟許若雅獨。
之前是擔心越是相,小丫頭就會對自己越陷越深。
如今已經知曉了自己心的封玉書,一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紀,還要老牛吃草,心中慚愧之餘,面對可可的許若雅,心底的小惡魔便控制不住的出尖角。
比如現在,他就很想把氣哄哄的小丫頭摟在懷裡,然後好好的……稀罕一番。可要是真這麼做了,小丫頭不把自己當狼才怪!
怎麼辦?
向來辦事果決,英明神武的封家大爺,也有為難的時候。
許若雅不知道封玉書心的糾結,只覺得煩躁。
喜歡的人就在邊,卻在名義上是自己的大舅舅,而且這個人又一向以長輩的眼看待自己。
短時間,還可以。
可是如果時間太長,一定會餡兒的。
為了緩解自己張的心,許若雅偏頭看向車窗外面,卻對駕駛位的封玉書說道,
“保鏢說了嗎?什麼時候能到?”
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這裡了。
因為如果餡了,將自己的暴給封玉書看,失去的只會是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尊嚴。
封玉書看了看錶,
“半個小時吧,畢竟我們走出來遠的。”
彩螺寺在深山裡,保鏢們想找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開車過來。
許若雅吸了一口氣,淡淡的嗯了一聲。
第一次覺,半個小時的時間比一年還要漫長。
不想說話,又不想兩個人冷場尷尬,那睡覺總行了吧?
卻不想,許若雅的雙眼剛剛合上,就聽到封玉書的聲音。
“雅雅,你睡那麼晚,還沒睡醒嗎?”
許若雅想睡覺,可是他不想啊!
雖然不能說他想說的,可總要兩個人說說笑笑才好吧?
“嗯,我最近困的很。可能是前陣子太忙了吧。”
許若雅頭不抬眼不睜的扯謊,毫沒有要跟封玉書說話的意思。
阮眠的話在封玉書耳邊響起。
許若雅,這是真的已經放下自己了嗎?
他怎麼這麼不願意相信呢。
“雅雅,你……”
封玉書支支吾吾,腦子一片混,就連自己都想不清楚自己要問什麼。
是先問許若雅還喜不喜歡自己,還是先表明自己的心跡?
可是之前的許若雅被自己拒絕了那麼多次,如果真的放下了,自己就算是表明心跡又能怎麼樣?
而且兩人之間因為有阮眠的緣故,是絕對不會斷了聯絡的。
只會徒增尷尬而已。
“大舅舅,你今天是怎麼了?”
許若雅最看不了男人這副支支吾吾,窩窩囊囊的樣子,火脾氣一上來,立馬坐直,直接質問道,
“想說什麼就說,不想說,就閉,我們兩個都休息一下不好嗎?”
“我……”
我想說的,怕你不聽。
封玉書角,將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果然域迷人眼,他堂堂封家大爺,竟然像一個頭小子一樣,連話都說不流利了。
這樣不行!
封玉書鼓起了一百分的勇氣,落到許若雅面前的時候,就只剩下了一半。
“我是覺得,睡太久了對不好。”
這是在關心自己?
許若雅頭頂冒出一連串的問號,可是很快就明白了。
封玉書是自己的長輩,關心自己,也無可厚非。
“謝謝大舅舅的關心,我已經年了,自己可以照顧自己。反倒是大舅舅你,還是好好研究一下養生之道吧。看看你的髮際線都禿什麼樣兒了?”
許若雅這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雖然封玉書年齡不小,但從外表,還真看不出什麼來。
額角的髮際線也只是微微有些後移,本沒有許若雅說的那麼誇張。
這樣說,只是為了讓封玉書有點挫敗。
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報復吧。
誰讓自己之前那麼哈他,對方卻依舊無於衷的?
“我有那麼禿嗎?”
封玉書萬萬沒想到,男魅力十足的自己,竟然也有外貌焦慮的時候。
尤其被許若雅親口說出來,那簡直就是翻倍的打擊。
正在此時,汽車的轟鳴聲傳來,封家的保鏢匆匆趕到,畢恭畢敬的瞧了瞧封玉書那邊的車窗。
“大爺,我們來了……”
封玉書深吸一口氣。
他管教手下,一向要求他們行迅速。
可是現在,行太迅速了也不好啊!
A城,彩螺寺。
譚瀚宇和阮眠離開封家之後,就直奔目的地,到了那人來人往的門口,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
“眠眠,我們要不要在這裡等一下大舅舅和你閨?”
想到自己剛剛做的事,譚瀚宇還是不大放心。
汽車故障可不是小事,萬一出什麼意外況,那他可是親手害了自己的舅丈人!
阮眠卻對法拉利的安全效能表示信任。
“不用吧,我們玩我們的,他們玩他們的不好?”
封玉書和許若雅一直沒什麼機會獨,車上這段時間有多難得,除了這兩個當事人之外,就只有阮眠能覺的到了。
再說了,雖然讓譚瀚宇在車上了點兒手腳,可那都是小問題。
就算封家的保鏢遲遲不到場,憑著大舅舅的英明睿智,也一定能把車子修好的!
阮眠想的的確沒錯。
封玉書是特種兵出,絕對無敵的存在,什麼事能難得住他?
只可惜忽略了一件事。
許若雅坐在大舅舅邊的時候,那個英明睿智的大舅舅就徹底失去意識,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二十幾歲,剛剛開始談的年輕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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