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這裏是滄瀾劍派,沒有我們的允許,你們走得了麽?”
轟隆隆!
滄天峰主冷笑一聲,背後瞬間升起一道龐大的影。
這道影高達數十丈,麵容和滄天峰主有些相似,背後束著三柄長劍,猶如天神一般,看起來不可一世。
天地法相。
這尊法相猛地出大如山嶽的手掌,一把將孔聞的劍氣抓在手中,輕鬆碎。
滄玄峰主也沒有閑著,雙手微微一掐。
方圓數十裏的海水,再次衝天而起,化為一座巨大的牢籠,將整個琉璃峰封鎖起來。
“孔聞,念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你現在讓開,剛剛的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
滄地峰主麵冷淡,語氣低沉的道。
“我弟弟,不是天魔。”
孔聞神沒有毫搖,語氣冷淡的道。
“就算他不是天魔,也和天魔不了幹係。”
“否則,為何不肯說?”
滄黃峰主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
“孔笙不肯說,一定有他的苦衷。”
孔聞麵無表,聲音冷漠的道。
“不管他有什麽苦衷,先抓起來再說。”
滄天峰主冷笑一聲,眸中神一閃。
背後那尊法相頓時怒吼一聲,攜帶著無盡的氣勢,朝著孔聞狂衝而來。
“既然如此,得罪了。”
孔聞吐了口氣,全氣勢凝聚起來。
一個穿水藍法袍,其上繡著無數海浪紋理,高百丈的影,從背後瞬間衝出。
天地法相。
同樣是天地法相,但是孔聞的法相,長著四頭八臂。
每一張麵孔,都和孔聞一模一樣,隻是表有些不同。八條手臂之上,更是分別持著不同的神劍,氣勢無比浩瀚。
“這是?”
“八荒法相!”
“孔聞,你竟然凝練八荒法相?”
看著那個三頭六臂的影,四大峰主頓時臉凝重。
八荒法相。
這是滄瀾劍派,一種極為強大的法相。
想要凝練這種法相,不僅要同時修煉八種截然不同的劍,還要分別領悟每一種劍法當中存在著的劍意。
雖然有些困難,但是一旦練,威力極其恐怖。
不僅能夠將天地八荒所有的力量,變為劍氣,化為己用,更是能夠將八種劍融為一,施展八荒劍道,舉世無敵。
同級之,幾乎沒有對手。
就算四大峰主,乃是通天四層,天地法相最巔峰的存在,也不敢有毫小覷。
“真是沒想到,孔聞竟然凝練八荒法相。”
“各位峰主,請助我一臂之力。”
滄天峰主滿臉凝重,不由得低語一聲。
“大家一起手。”
剩下三大峰主毫不遲疑,同時祭出自己的天地法相。
砰砰砰!
五尊天地法相撞在一起。
巨大的法力傳遞出去,將方圓百裏的海水,攪得翻天覆地。
孔聞雖然以一敵四,但是毫不落下風。
隻見在他的指引下,無盡的海水,耀眼的,流的空氣,等等等等,天地間所有的一切,都化為劍氣,環繞在他的邊。
此時此刻,他猶如劍道主宰,和四大峰主打得如火如荼。
“看來,今天不拿出點真本事,還真的治不了你了。”
滄天峰主冷哼一聲,從乾坤戒中取出一麵古鏡。
這麵古鏡,也不知是什麽材質製造而,似石非石,似金非金,其上烙印著無數玄妙的紋路,充斥著一深奧的氣息。
“玄黃鏡。”
看到這麵鏡子,林九天忍不住驚呼一聲。
“什麽是玄黃鏡?”
孔笙心中一,連忙開口問道。
“這件古鏡,乃是我們滄瀾劍派的鎮派之寶,位列上品元……”
轟!
沒等林九天解釋。
滄天峰主手掌轉,古鏡頓時散發出朦朧神,將孔聞的八荒法相籠罩在。
八荒法相頓時猶如深陷泥沼,行變得無比遲緩。
“好機會。”
滄地峰主從乾坤戒中取出一枚印章,隨手丟了出來。
這枚印章迎風見長,隨即化為一座山嶽,攜帶著渾厚無比的氣勢,驟然撕裂勁空,瞬間砸在八荒法相上麵。
一下,兩下……
在玄黃鏡的照耀下,八荒法相本無法躲閃,隻能被印章狠狠砸在口。
孔聞臉蒼白,角溢。
三下,四下……
五下,六下……
砰砰砰!
印章猶如巨錘一般,不斷砸在八荒法相口。
“哇!”
孔笙再也承不住,猛地噴出一口鮮。
“三哥。”
孔笙怒嘯一聲,頓時雙眼赤紅,化為巨龍,向著孔聞狂衝過來。
“別過來。”
孔聞睜大眼睛,驟然大喝一聲。
但,一切都晚了。
“嘖嘖嘖,強橫,化妖魔。”
“孔笙,還敢說不是天魔?”
“死吧。”
滄天長老眸中發出驚天的殺意,猛地抬起手掌,一道數十丈的劍氣,瞬間撕裂勁空,攜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瞬間殺至孔笙麵前。
吼!
孔笙仰天怒吼,提起大如山嶽的巨尾,猛地橫掃過來。
但是下一刻,他那強大無比的,便猶如紙糊一般,被劍氣瞬間斬斷。
“啊!”
孔笙發出一道淒厲的慘聲,鮮猶如傾盆大雨,撒到大海當中,將整個海麵染得一片赤紅。
“孔笙。”
孔聞瞬間雙眼赤紅,全綻放出一可怕的氣息。
八荒法相更是仰天怒吼,八條手臂同時向上一托,竟然將鏡抵擋在外。
“還想反抗?”
滄天峰主冷冷一笑,玄黃鏡芒暴漲。
剛剛掙束縛的八荒法相,還沒來得及發威,便被再次鎮。
與此同時,滄天峰主抬起手指。
一道恐怖絕倫的劍氣,在他指尖不斷凝聚。
“死吧。”
滄天峰主眸中閃過一抹厲,劍氣驟然發。
“不!”
孔聞想要上前,但是被三大峰主抵擋,本無法支援。
眼看著那恐怖的劍氣,攜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力,就要將孔笙一分為二。
就在這時。
一個穿白袍,麵冷淡,手持掃把的年,猶如破開虛無,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孔笙麵前。
他提起手中掃把,微微一掃。
砰!
在所有人驚駭無比的目下,滄天峰主那道恐怖的劍氣,猶如豆腐一般,竟然被那不起眼的掃把敲得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