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只是個男朋友而已,有什麼資格到我這裡來耀武揚威?”
顧聞洲強撐著底氣說道,
這輕蔑的語氣到了譚瀚宇的自尊,他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顧聞洲,請你注意言辭!你跟眠眠已經離婚了!”
如果不是確定了阮眠未婚的份,他絕對不會貿然追求阮眠的。
不足他人家庭,是他的底線!
“我們什麼時候離婚的,我怎麼不知道?”
顧聞洲故作詫異的問道,目落在譚瀚宇臉上時,格外的得意。
“你問問阮眠,我們兩個領離婚證了嗎?”
阮眠暗自垂下眸子。
離婚證指定是沒領的。
可是……
“如果不是小舅舅那邊有事耽擱了,你以為我們領離婚證這麼大的事,會拖到現在嗎?一張紙又能左右什麼?在我心裡,我們兩個早就已經離的利利索索了!”
不是阮眠非要當眾說出這些事,而是此時的,本無法接自己跟顧聞洲還有一一毫的關係。
“所以,我現在談男朋友,天經地義!瀚宇,顧聞洲已經瘋了,不可理喻!我們沒必要跟這樣的人繼續浪費時間我,走吧!”
如果說之前的譚瀚宇對阮眠跟顧聞洲之間的問題還有點兒不著頭腦,如今倒是徹底清明瞭。
一切都朝著他最期的方向發展,他簡直是太幸運了!
本以為兩人鬧這樣,顧聞洲就會打退堂鼓,可是他依舊我行我素,跟在阮眠後。
“顧聞洲,你到底想幹什麼?”
阮眠忍無可忍,
顧聞洲看到阮眠真的怒了,也老實了很多,
“跟著你安全。”
他將自己的想法簡單的說了出來。
心裡卻是一片悽苦。
阮眠衝自己發火的原因都在這個譚瀚宇。
所以,兩人的男朋友關係即便是假的,這個男人在的心裡也佔據著相當重要的位置。
他羨慕了,也嫉妒了。
嫉妒讓人面目全非,他腦子一熱,上臉把門兒的都沒有,又說出了傷害阮眠的話。
說完就後悔了又能怎麼樣?也收不回去了。
阮眠突然想到了顧聞洲之前的說法,當即掏出錢包,從裡面扯出了一沓百元紅鈔,當著顧聞洲的面,直接鬆了手。
“這些錢給你,趕離開我的視線,謝謝。”
紅豔豔的鈔票散落一地,調皮的春風還趁機吹跑了幾張。
可顧聞洲卻一點兒去撿的意思都沒有。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阮眠上,滿心滿眼,都是那個毫不猶豫轉離開的人。
突然,阮眠的腳步停了下來。
顧聞洲覺得自己的心跳也隨之停了。
阮眠是因為自己停下來的嗎?會回頭嗎?
心臟怦怦跳,顧聞洲的雙眼之中寫滿了期待。
可是這又能如何呢?
阮眠沒有回頭,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放在耳邊。
風裡傳來了歡快的聲音,
“大舅舅,雅雅,你們可終於到了!怎麼這麼久才到啊?是不是路上有什麼事兒耽誤了?”
阮眠裝模作樣的說道,
一旁的譚瀚宇瞧著的鬼臉,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了。
兩人臉對臉嬉笑的畫面太過傷人。
顧聞洲都不忍心看了。
而另一面,阮眠結束通話了大舅舅打來的電話,無比興的給了譚瀚宇一個象徵著勝利的擊掌!
“譚瀚宇,我們的計劃功了!”
譚瀚宇想起自己剛剛聽到的聊天記錄,狐疑道,
“你怎麼知道功了?我聽大爺說話,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呀!”
殊不知,阮眠立馬給了他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大舅舅什麼樣子,我還不清楚嗎?他表面上裝的越正經,就越能代表他心裡有鬼!剛才大舅舅跟我打電話時候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覺得他正常嗎?”
譚瀚宇回憶一下剛才的聊天容。
封玉書對阮眠向來是有求必應,可是剛才說話的語氣卻略顯僵,彷彿生怕阮眠下一秒會問出什麼不合時宜的事來。
“所以,我們現在等著大爺和許小姐的好訊息就行了?”
阮眠難掩興的點點頭,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等著封玉書和許若雅的到來。
很快,封玉書和許若雅便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封玉書的背上還多了一個小揹包。
許若雅見到阮眠,就趕上前,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剛剛到的委屈也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傾斜而出。
“眠眠,你不知道,剛才都要嚇死我了!那輛法拉利竟突然熄火了,車窗什麼的都打不開!,幸好只是小問題,不然我都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怎麼會?你現在不是好好站在我面前嗎?”
阮眠拍拍的背安道,細聽之下,的間還有十分明顯的乾笑聲音。
怎麼也沒想到,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許若雅會被嚇這樣。
如果告訴雅雅,車子的事是跟譚瀚宇故意弄得,這人會不會掐死自己?
“但是……真的很可怕。”
許若雅吸吸鼻子。
其實車子故障不可怕,等待救援那段時間才最可怕!
尤其還要面對一個,看起來就不大正常的封玉書。
摟著阮眠沒放開,事實上卻在跟咬耳朵。
“眠眠,你大舅舅是不是吃錯藥了?今天在車上非要拉著我說話,以前他從來不這樣的……”
以前的封玉書在面前只會保持沉默,怎麼可能搖一變,變個總是找話題的話癆呢?
而且說話的容也很尷尬,總是讓人覺得奇怪。
阮眠推開許若雅的懷抱,曖昧的眼睛。
“你不知道有句話,事出反常必有妖嗎?”
“尤其是男人哦。”
原本阮眠還只是猜測,現在許若雅這麼一說,更加確定了大舅舅的想法。
偏偏追逐了太久的許若雅本不相信。
“怎麼可能?他還會變?”
這聲冷哼,對於封玉書來說簡直是降維打擊。
阮眠這個外甥都不住了。
“怎麼不可能?他要是意識到位了,改變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你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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