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是一場盛大的宴席,聚散終有時。
每一段旅程,都是對生命的詮釋,對道心的踐行。
真正的道,不在于修為的高低,而在于心靈的歸宿,與修行時那份堅定不移的信念與不懈的探索。
一念至此,許春娘心中最后一憾盡去。
也有的道,要去探尋。
小橘子和小白,自微末之際,就一直陪在的邊。
但塵聚塵散,緣起緣滅,修行是孤獨的旅程,他們能陪的,只有一小段路。
“要我說,他就不該用這麼慢騰騰的法子,直接將煉丹不好麼?”
否則,這一行徑為何會延續這麼多年?
想要阻止這些,惟有從源上解決問題,才能打破這固化的一切。
“既然主不方便,那便算了。”
目送金尾娘娘消失后,許春娘方才轉頭,重新看向孔雀仙母的道場,眼底略過一不易察覺的寒意。
搜腸刮肚,也想不起六重天中,有哪位大羅金仙有此尊號。
除了幾繪有制的地之外,道場中所有景象,被盡數收于眼底。
他們終會離開,去尋找屬于他們自己的道。
“當然可以。”
金尾娘娘傳音向自己的弟子代了幾句后,隨著許春娘一同進了六重天。
莫非眼前這位,就是那引起異象之人?
至于那些吸取修為的山靈和水靈,許春娘深思慮之后,卻是沒有再管。
“孔雀仙母的道場,就在這里。”
許春娘運轉雙目神竅,看向金尾娘娘所指的那幾座仙山。
證就大羅金仙道果后,即使是十個的赤虛子,也喝不過了。
四重天中所發生的一切,金仙纂取仙王們辛苦修得的仙氣,或許本就得到了圣人的默許。
而且外人都知師尊的后人回來了,總不能做得太過明顯。”
“聽聞孔雀仙母有一位流落于凡俗界后人,于兩千九百年前被接回了六重天,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略作猶豫后,金尾娘娘回話道。
仙界遵循著五方仙帝制定的嚴謹秩序,如同一臺細而龐大的儀,而魔界的七位魔皇,并沒有為魔界制定如此冗長而復雜的規矩。
見到功德之力,金尾娘娘滿是笑意地將之接過。
“我去孔雀仙母的道場,見一見的后人,不知你是否可以代為引薦?”
金尾娘娘會意,上前找到了看守山門的弟子。
進六重天后,金尾娘娘帶著許春娘,來到了幾座高懸于天際的巍峨仙山前。
“多謝上人賞賜,無事的話,我先回五重天了,下次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原來金尾娘娘是來見主的,正是不巧,主近日修煉到了關鍵時候,正在閉關,恐怕不太方便見客,還請改日再來吧。”
神竅有九,通其一可天地至理,證大羅金仙之道。
“孔雀仙母是我外祖的阿姐,早年曾幫了我不,只是失蹤至今,已有三萬多年,我亦不知如今在何,是死是活。”
仙界規矩森嚴,魔界自由散漫,這種截然不同的風氣,與其統治者有關。
“師兄已經進地許久了,也不知他功了沒有。”
許春娘收回目,看了金尾娘娘一眼。
金尾娘娘皺眉,正要將這一況告知許春娘,卻見沖自己微微搖頭。
到了五重天,本直接前往六重天,忽而想到什麼,轉而走向了金尾娘娘的道場。
金尾娘娘與守山的弟子談之際,用了雙耳神竅,聽到了一男一兩名金仙的部分對話。
“此言差矣,煉丹有風險,而且服用丹藥后,能不能功還是未知數,煉就不一樣了,失敗了,過個幾百年,又能再來一次。
布設完最后一層結界,許春娘回眸掃了眼仍在酣醉的三人,離開了仙谷,一路沿著仙門,進了五重天。
許春娘飲下最后一口酒,看著最能喝的赤虛子繼靈韻仙子和龔老之后,在面前醉倒,笑著搖了搖頭。
說罷,金尾娘娘重新看向許春娘,略微無奈道,“看來上人只能下次再來了。”
“無妨,辛苦你帶路了。”
山中不時有修士走過,卻不見小橘子的蹤跡,許是恰好待在那幾繪有制的地。
功德之力,是高階仙人之間的通貨。
想起前不久出現在仙界的種種異象,金尾娘娘心念一。
許春娘收斂氣機,顯了形,“我號妙法,此次前來,是有一些事想問你。”
圣人通其九,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中通人和。
“我聽說,你與六重天中的孔雀仙母,有些緣關系?”
“原來是妙法上人,上人有事,但問無妨。”
得知的來意,看守山門的弟子歉然一禮。
金尾娘娘雖然不知道,這妙法上人與孔雀仙母之間有何關系,但直覺告訴,此人并無惡意。
金尾娘娘面上不聲,心里卻有些納罕。
短暫的寒暄后,許春娘問出了自己此行的來意。
金尾娘娘雖然不知許春娘的來意,但與孔雀仙母之間的關系,在中三天界本就不是什麼,沒什麼好遮掩的。
橙瀾?
“確有此事,橙瀾被接回來后,一直被養在六重天中,如今已有了仙王境修為,我前不久還去六重天看過呢。”
修為突破大羅金仙后,看待事的角度,與過去有了不同。
仙界的一切,都逃不過五帝的知。
趁著幾人醉酒,在整座仙山中,設下重重結界。
許春娘心中有了底,這橙瀾,十有八九是小橘子的新名字。
正在道場中為門中弟子傳經講法的金尾娘娘心有所,屏退門中弟子后,抬眸朝著天際看去,心中驚異非常。
哪怕大羅金仙親臨,也要好一陣子,才能將這些結界一一破開。
許春娘略作思索,取來一功德之力,遞給金尾娘娘。
“不知是六重天中哪位上人,蒞臨我金尾丘?”
“也是,是我考慮不周……”
許春娘運轉雙目神竅和雙耳神竅,重新將注意力落到了那兩人的上。
細心聆聽片刻,而后據兩人的對話,鎖定了一最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