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自己要是再不進屋,自己的媳婦就要被兒子忽悠走了,上勇走進了屋裏,把蹲水盆跟前的兒子往旁邊一拎,說:“兵荒馬的世道,就憑你的本事,你能護著你娘親遊山玩水去?” “能啊,”上平寧說:“不行我就帶我娘去找舅舅唄。” 要不是顧著安錦繡的心,上勇這會兒就能讓這兒子滾蛋,安元誌現在是萬能嗎? “娘,”上平寧又蹭到了安錦繡的跟前,說:“我們去到走走啊,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娘,我們先去……” “行了,”上勇把兒子又往旁邊一提溜,說:“時候不早了,你自己整理房間睡覺去。” 上平寧也不看上勇的臉,著安錦繡笑,說:“娘,我可以帶阿二和阿三一起睡嗎?” 安錦繡說:“可以啊,一會兒跟你爹去給阿二阿三洗個澡。” “好啊,”上平寧一口就答應了,臨了還不忘跟安錦繡說一句:“娘,你真好。” 安錦繡跟上勇說:“相公,你幫平寧也洗一個澡,熱水我已經燒上了。” 上勇頭疼,他伺候兒子,還得伺候猴子,他寧願跟安錦繡坐後院裏看星星,看月亮地膩歪啊。 上平寧說:“娘,等我洗完澡,再來找你說話。” 安錦繡還沒答話呢,上勇拎著兒子的後脖領子就往外走。 “你幫他洗幹淨一點啊,”安錦繡在後麵喊。 上勇跟安錦繡嗯了一聲。 上平寧被自己的老子提溜著出了袁宅,往安錦繡準備好的一間房裏一扔,說:“澡桶在屏風後麵,你自己去拎水。” 上平寧馬上就道:“爹,你不聽娘的話嗎?” “你多大了?”上勇說:“還要我幫你洗澡?不怕被人笑話?” “我活我自己的,要管別人幹什麽?”上平寧很地道:“我師父說了,傻子才在乎閑言碎語呢。” 上勇說:“你私自拜師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上平寧下意識地就抱頭,說:“我一嗓子就可以把娘親喊來!” “趕的,”上勇在兒子的屁上踢了一腳,說:“別我手啊。” 上平寧看看屋裏的山水屏風,說:“我們還得替阿二和阿三洗澡,爹,我這會兒洗澡不是白洗了嗎?” 上勇一想也對,跟兒子兩個人,當然主要的勞力還是他,抬著澡桶去了廚房。 “我要在廚房洗澡?”上平寧看看他爹放澡桶的地方,說:“要是娘過來了怎麽辦?我不能讓娘看我的屁吧?” 上勇說:“你放心,你娘親沒興趣看你的屁,先拿水桶來倒水,我去抓猴子。” 上平寧裏嘰嘰咕咕地幹活去了。 阿二阿三吃飽了肚子,趴在前院裏曬著月睡覺,被上勇走過來,一手一隻,拎著後脖上的就走。仔細看一下,上大將軍拎猴子的作,跟拎兒子的作是一樣一樣的。 阿二阿三不水,可是上勇積威太重,兩隻長的跟大王一樣,膘壯的猴子在上勇跟前,愣是不敢彈。
上大將軍這個晚上忙完了兩個猴子,又忙兒子,把三隻都忙好,覺得自己能跟媳婦說說話了,安錦繡卻在替袁義打掃完屋子後,一頭就進了上平寧的房間,連個半點眼神都沒分給大將軍。 上平寧肚子吃得太飽,躺床上了也沒睡不著覺,拉著安錦繡絮絮叨叨地說話。 上勇進屋來聽了幾回,從他小兒子裏說出來的話,已經傻到了一定程度,上勇是完全聽不下去,不明白安錦繡怎麽就能聽得津津有味的。 “相公,你要是困了,就先去睡吧,”看上勇進屋來的次數多了,安錦繡還跟上勇說。 上勇心說,我一個人睡有什麽意思? 上平寧說:“爹,你為什麽老要進我的屋呢?” 這個兒子才回家來半天,上勇已經真心煩這個兒子了。 “還不困?”安錦繡會不到上勇的心,笑得一臉溫地問上平寧。 “我肚子還著呢,”上平寧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跟安錦繡說:“娘,我接著跟你說大海唄。” 安錦繡說:“你還在海上看到了什麽?” 上平寧接著跟娘親嘮嗑。 上勇看著兒子手舞足蹈,唾沫橫飛的樣子,覺得這兒子以後也不死,實在不行可以去街頭說書去。 安錦繡聽得樂嗬,是沒看出自己的這個兒子有不好的地方來。 上勇最後隻能自己去睡覺,讓這母子倆說吧,他還就不相信了,一天兩天行,這母子倆能一直這麽膩歪下去。 隻可惜將軍這一回是真想錯了,接下來足足五天,上平寧什麽事也不幹,連家門都不出,就圍著安錦繡轉,要不是這兒子好歹大了,不能跟娘親睡一起了,這兒子估計還能讓安錦繡哄他睡覺去。 到了第六天的頭上,安錦繡跟上勇說他們是不是跟兒子去東海看看。 上勇正吃著早飯,頓時胃口全無,他媳婦終於是被倒黴兒子說了。 上平寧這時跑屋裏來,跟安錦繡說:“娘,我們什麽時候走?” 上勇放下了筷子,決定要把這個兒子踹出門去,去闖江湖也好,跟著安元誌去打仗也好,反正別再待他跟前就行。 安錦繡笑瞇瞇地把上平寧拉到跟前,說:“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上勇說:“他吃了六個包,他還能嗎?” “娘說爹你還沒吃啊,”上平寧瞅著自己的老子說道,那小模樣完全就是在說,這是我省給你滴。 上勇說:“你出去蹲馬步去。” 一聽要練武,平寧爺苦了臉,說:“我一會兒陪娘上街去。” 上勇就問媳婦:“你就讓他這麽玩下去?” 安錦繡這人寵孩子,可不糊塗,看看兒子微胖的材,說:“練武是不是一天也不能停?” 上勇點一下頭,說:“他回家後就胡玩,再這樣下去,武藝就廢了。” “這不可能!”上平寧:“我師父教的武功跟爹的不一樣。” 上勇說:“那你跟我去練兩手?”
跟自己的老子練兩手,那完全就是找揍,“娘?”上平寧把求助的目投向了安錦繡。 安錦繡猶豫了一下,還是說:“聽你爹的話。” 上勇怕安錦繡一會兒要心,一手抓著自個兒的早飯,一手拎著兒子的後脖領子,出了廚房就奔前院。 安錦繡走到廚房門口了,想想自己還是不忍心看兒子辛苦練武,幹脆眼不見心不煩,又回廚房忙活了。 母子倆這個時候都沒會到上大將軍的險惡用心,要是一直這麽好吃好喝地讓上平寧待下去,這個兒子說不定能在這家裏賴一輩子,吃點苦頭,這傻兒子自己就會想著走了,他不得罪媳婦,還收拾了兒子,一舉兩得啊。 上平寧被自己的老子摁在前院的空地上蹲馬步,半個時辰不到,就喊疼了。 上勇瞥了一眼兒子,說:“就這點本事,你還能護著你娘?” 上平寧說:“蹲馬步就能護著我娘了?” “嗯,還有力氣說話,你接著蹲吧。” “我要告訴我娘!” “這也是你娘讓你來練的,”上勇好笑道:“你要告訴你娘什麽?你吃不了苦頭,練不了武?要點臉吧。” 為了自己張臉,上平寧又蹲了半個時辰,然後接著喊累。 上勇搬了張椅子坐前院曬太,也不幹活,腳下趴兩隻猴子,看著悠閑自在。 “你都不幫我娘幹活的?”上平寧很看不慣自家老子這種無所事事的樣子。 “一會兒我陪你娘上街去,”上勇說:“你在家好好紮馬步。” “你要我蹲到什麽時候?” “等我跟你娘回來。” 上平寧淚流,這要讓他等到什麽時候? “你舅舅寵你,我可不能再寵你了,”上勇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 上平寧還沒領悟他爹這句話的意思,門外有人敲門了。 “誰?”上勇起問道。 “將軍?是我,”門外敲門的人小聲說道。 上勇忙就走到門前開了門。 袁義牽著匹馬,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站在門口,看見上勇就是一笑,說:“將軍,我回來了。” 上勇笑道:“你妹子昨天還念叨過你,”說著話,上勇邁出門檻幫袁義拎東西。 袁義顧著跟上勇說話,沒留神院子裏,就聽見院子裏有人大喊一聲:“義叔!” 袁義還沒及看清這人是誰,上平寧已經一頭撲進了袁義的懷裏。 “平寧?”袁義看清撲自己懷裏的小胖子是誰後,又驚又喜道:“你回來了?” 上平寧抱著袁義嗷嗷直,說:“義叔,你可回來了!” 袁義聽著上平寧說話的聲兒不對,說:“這麽想我?誰欺負你了?” “我爹啊!”上平寧直接告狀。 上勇把手一揮,說:“我們回家說話。” 袁義帶著上平寧進了家門,上下打量一眼這個小胖子,說:“什麽時候回來的?”
在這個紙醉金迷,沒有尊嚴只有金錢至上的地方,她無意闖入他的世界。原以為他只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卻不曾想成為自己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 他權勢滔天,卻也有得不到的東西,比如她的心; 他愛她,不惜一切代價使盡手段只為留下她; 她不過是韓家撿來的一個孩子,卻要背負韓家的罪孽; 她身世成謎,卻在大白天下那刻讓所有人震驚。 他殘忍的捏起她的下巴,冷聲道:“無論你願不願意,今生你都無法逃開我!你,永遠是我的!” ——寵她、戀她、疼她,也只是因為他愛她! ——強取豪奪只因我愛你,囚的雖是你的人,又有誰知實際囚的卻是我的心! ——我願意付出一切來換取你留在我身邊!所以,如果只有這樣才能留住你,那麼,就讓我們一起墮入地獄吧!
她是驍勇善戰的護國公主,曾為了愛而放棄一切,最終一腔情深餵了狗。重活一世,她把這條狗踩在腳底碾進塵埃,從此斷絕情愛,卻有那強悍的影衛以命相護,侍以忠誠,直把她護到那萬人仰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