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4章 爹地就是偏心
”厲凌燁直接抱起了厲曉維,湊近了厲曉克,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只打雷沒下雨。”
厲曉克立刻手了眼睛,“我兩聲不行嗎?”
一點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氣質。
“不行就不行。”厲曉維得瑟。
“爹地就是偏心,維維都能又騎你又打你,為什麼我不可以?爹地隻陪維維玩,不陪克克玩,過份了。”厲曉克嘟著小,滿臉的憂怨。
厲凌燁微微一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之後,就誰都不可以了,這樣可以嗎?”
絕對商量的口氣。
因為,這樣決定後,他也覺得自己偏心了。
所以,才心虛的打算給厲曉克一次機會。
厲曉克不相信的眨眨眼睛,“爹地這是在跟我商量嗎?”
“是的。”厲大總裁一點也不因為跟兒子商量有什麼不對勁。
老子與兒子,這樣互太正常不過吧。
可是厲曉維和厲曉克卻不這樣覺得,“爹地,你怎麼變了?是不是被什麼人給附了?”厲曉維抬手就上了厲凌燁的額頭,好奇寶寶般的問到。
厲凌燁嫌棄的拍開兒子嘟嘟的小手,“我還是我,你們的爹地,絕對沒有被什麼人附,不過是良心發現的覺得這幾年爹地冷落你們了,所以現在端正思想,準備做一個稱職的爹地了。”
“那為什麼維維可以,我就不可以?”厲曉克卻不打算翻篇了,死盯著這件事不放手了。
“不是給你一次機會了嗎?”
“呃,這種機會給的好象是我強迫爹地了似的,一點都不心甘願,一點都不好玩。”厲曉克不樂意的說到。
厲凌燁也不急,“那你說你樂意挨打嗎?本來呢,爹地跟你們玩玩鬧鬧有意思的,可是這沒完沒了可就不好了吧。”
“哦哦,我明白了,這是好象有點不尊重爹地。”厲曉克撓了撓頭,他也不小了,五歲了,厲凌燁一說他就明白了。
這種開玩笑的行為,偶爾為之是沒所謂沒關系的,但是這他和厲曉維換著翻上陣,這樣就不好了。
還有點欺負爹地的嫌疑。
厲凌燁厲曉克的頭,“小克明白爹地的意思就好,不是爹地偏心,懂嗎?”
厲曉克用力點頭,“我懂。”
“那還要玩嗎?”
“爹地騎脖梗吧,嘿嘿嘿,我想騎脖梗。”厲曉克換了一種方式,也是他和厲曉維一直以來最期待的與厲凌燁互的方式。
“好。”厲凌燁放下了厲曉維,起床了,然後,隨手一撈,就把厲曉克放在了肩膀上,扛著小家夥先是在臥室裡走了一圈,隨即就走出了臥室。
厲曉克人在厲凌燁的肩膀上,嘿嘿嘿的傻笑著。
這真的是爹地第一次讓他騎脖梗呢。
好好玩。
他好高。
他比爹地還高。
厲凌燁沒有走電梯,而是沿著樓梯下樓去往一樓,還沒走下去,就遇到了正要上樓來的簡嫂,看到樓梯上的厲凌燁和厲曉克,愣了一下,“這是……”
可從來沒有見過厲凌燁這樣寵著兩個熊孩子的。
頓了一下,立刻笑瞇瞇的道:“二爺來了我怎麼不知道?一會早餐我多添雙筷子,二爺在這裡用早餐以。”
厲凌燁:???
他什麼時候了二爺了?
敢簡嫂這是把他當是厲凌軒了?
他就長的象厲凌軒,其它哪哪哪都不是象吧。
“簡嫂……”
厲凌燁臉微沉的想醒簡嫂。
侍候他這麼多年也能認錯人,他服了。
結果,簡嫂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哈哈,二爺的戲路越來越寬了,這學先生的聲音都學的這麼象,二爺,你給我幾張簽名照吧,我娘家姐姐的親孫子天天吵著要你的簽名照呢,你定要親筆簽名的那種,不要印刷簽名的,那樣的沒意思,這樣我拿出去送親戚,老有面子了。”
簡嫂是越說越興,厲凌軒很到水香榭來,所以,這遇到了,不要幾張簽名照實在是對不住厲凌軒來一次。
“簡嫂,是我。”厲凌燁的臉更黑了,冷聲的又開了口。
“我知道是二爺,一會我再多給你煎個蛋,保證你吃到爽。”厲凌軒最吃煎的蛋,所以簡嫂熱無限的這會子滿腦子的全都是呆會給厲凌燁加煎蛋。
厲凌燁已經要風中凌了。
騎在他脖子上的厲曉克一直在樂。
這會子已經是捂上了小,就差沒笑出聲了。
簡居然把爹地認是二叔了。
好搞笑。
他甚至都能到下的爹地此刻恨不得殺了簡的心。
他啥都知道,他就是不說。
低頭看一眼爹地,臉真黑。
簡心真大,居然連爹地和二叔都分辯不出來了。
眼看著厲凌燁的臉沉著,厲曉克一直在捂樂,簡嫂終於發現了不對,然後繼續仰頭看厲凌燁,“你……你不是凌軒爺,你是凌燁?”
也不二爺和先生了,簡嫂這次聰明了,直接名字。
這樣該是誰就是誰,絕對錯不了了。
厲凌燁的臉這才稍霽,“嗯,我是凌燁。”平常在家裡,簡嫂喜歡他先生,已經養了習慣。
簡嫂頓時不好意思了,“先生,真不是故意的,居然能把先生認錯,我道歉。”
簡嫂的態度很誠懇,確實錯了。
照顧了厲凌燁這麼多年,居然也能認錯人,的確是該反省了。
結果,才說完,厲凌燁就道:“簡嫂,這不怪你,這事要怪就怪我,不關你的事。”
“先生。”簡嫂迷糊了。
“爹地?”厲曉克也迷糊了。
“爹地,怎麼就怪你了?”後面跟上來準備做第二波騎脖梗主力的厲曉維也好奇了。
頓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厲凌燁。
厲凌燁沉了一下,正要開口,就聽一道聲傳了下來,“簡嫂,你別太在意了,這事真不怪你,要怪就怪凌燁,都怪他這些年都沒有與孩子這樣互過,想來凌軒是有與孩子這樣玩過的,所以你自然就沒想到他是凌燁了。”
是穆暖暖。
(本章完)
厲墨和唐黎在一起,一直就是玩玩,唐黎知道。唐黎和厲墨在一起,一直就是為錢,厲墨知道。 兩個人各取所需,倒是也相處的和平融洽。只是最后啊,面對他百般維護,是她生了妄心,動了不該有的念頭。 于是便也不怪他,一腳將她踢出局。……青城一場大火,帶走了厲公子的心尖寵。 厲公子從此斷了身邊所有的鶯鶯燕燕。這幾乎成了上流社會閑來無事的嘴邊消遣。 只是沒人知道,那場大火里,唐黎也曾求救般的給他打了電話。那時他的新寵坐在身邊。 他聽見唐黎說:“厲墨,你來看看我吧,最后一次,我以后,都不煩你了。”而他漫不經心的回答, “沒空。”那邊停頓了半晌,終于掛了電話。……這世上,本就不該存在后悔這種東西。 它嚙噬人心,讓一些話,一些人始終定格在你心尖半寸的位置。可其實我啊,只是想見你,天堂或地獄
二十七歲這年,安枝予做了她人生中最瘋狂的一件事,爲了報復前男友的劈腿,和前男友的頂頭上司結婚了。 靳洲,靳氏掌權人,一個把教養刻進骨子裏的男人,他溫柔、沉斂、且優雅,卻也極度的潔身自好,不曾有哪位異性能打破他的社交距離。 婚前安枝予就聽聞過他的各種低調不露鋒芒的傳聞,誰知領完證第二天,他就牽着自己的手,在人流涌動的電梯口,親了自己的額頭,還與人高調炫耀說:我來送我太太上班。 “......”難道傳言不可信? 不過一場各取所需的婚姻,安枝予只當他是做做表面功夫,可婚後的他溫柔且細心,對她耐心也極好。 凜冬長夜,他裹挾一身寒氣追到她所在的城市,聲音低啞的都不像他: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後來她才知道,當天的機票售罄,他開了九個小時的車。只因天氣預報說她所在的城市會有暴雨。 * 不會有人相信,像靳洲這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也會有不能言說的暗戀。 的確,在遇見安枝予之前,他一直都是個極其克己復禮的人,直到聽聞她即將要結婚的消息,被他深藏的炙熱、瘋狂且深愛終於藏不住了。 於是,在她前男友的婚禮上,他放下了一直以來的隱忍剋制,問她:要不要和我結婚? ** 怦然心動本該是一瞬間的事情,可她的出現,卻動搖了他的世界,超出他想象的後勁,讓他每一次與她獨處時,都能輕而易舉地在他心裏掀起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