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許若雅早就對許願池躍躍試,又不想一個人走,怎麼可能放過阮眠?
“哎呀,爬山這種事需要什麼心理準備?閉眼睛往上走不就行了嗎?”
“我剛才看示意圖了,山上的佛像大多都集中在一起,我們只需要走四個地方,就能把佛拜齊了。是不是也不是很多?”
四個地方是不多,
但是雅雅,你能不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
阮眠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兒,又覺得有些事需要大舅舅親自來說效果會好一些。
靈機一,朝著許若雅使眼。
“雅雅,你知道譚瀚宇為什麼約我們來彩螺寺嗎?”
因為他想跟阮眠獨啊!
許若雅瞬間明瞭,拉著阮眠的小手都覺得有些尷尬。
“啊,那……我跟你大舅舅先走了,你們慢慢走吧。”
如果耽誤了好閨尋找第二春,可是要遭雷劈的!
比起雷劈的痛苦,許若雅寧願選擇跟封玉書一起走。
封玉書在一臉詫異之間,被許若雅扯走,倉促的跟阮眠對上眼神,他還不忘記出一隻手來,朝著阮眠比了個大拇指。
這眠眠也太心了,知道自己有話要跟許若雅說,就給他創造獨條件……
有外甥就是好啊!
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譚瀚宇出一個明瞭的笑容。
“這回你放心了?”
他怎麼會不知道,阮眠撮合封玉書跟許若雅的事?
他不在意,只是因為,他也是益者之一。
畢竟許若雅被封玉書帶走了,他才能跟阮眠獨,這樣很多事才好說話。
如果沒有之前的獨,他怎麼可能那樣輕易,就牽到阮眠的手呢?
“一半吧。”
只有看到他們兩個領證步婚姻的殿堂,這顆心才算是徹底放下呢。
阮眠如此想著,將手中裝著食的揹包給了譚瀚宇,
“行了,我也吃飽喝足了,這就走吧!”
兩人跟在封玉書跟許若雅的後,不約而同的保持著能看到對方,卻又聽不見對方說什麼的距離。
封玉書這邊,好不容易再度迎來了跟許若雅獨的機會,想到阮眠勸說他的話,也終於鼓起了勇氣。
看著前方許若雅單薄的背影,他上前一步,一把拉起了許若雅的手。
對方子一,還以為是狼的許若雅,回手就要出拳,拳頭卻在封玉書的眼睛前方停了下來。
封玉書忍不住笑了笑,
“小丫頭,防範心理還強的。”
可是許若雅此時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你怎麼不躲?”
封玉書可是特種兵出,一遇見攻擊,條件反會讓他直接反擊,可是的拳頭都要打到他臉上了,對方依舊紋不。
“我為什麼要躲?”
他主牽了許若雅的手,沒收穫一個大耳都是輕的,他有什麼臉躲?
不過許若雅也不想糾結這件事,
“你拉我手幹什麼?”
那隻被束縛住的左手掙了掙,卻發現對方非但沒有鬆手的跡象,反而越握越。
見掙扎不過,許若雅乾脆將兩人相牽的手提了起來,展示在封玉書的眼前,
“你,鬆開我?”
“不要。”
封玉書一個用力,將兩隻手放下之餘,手臂還了過來,將環抱在懷裡。
“雅雅,我錯了。”
風充當了信使,將封玉書滿是歉意的聲音傳到許若雅的耳邊。
許若雅子一,
是不是聽錯了?
高傲如封玉書,怎麼會跟別人認錯呢?
尤其那人,還是他最看不上的自己。
懷中的軀愈發僵,封玉書便知道,小丫頭聽到了自己的話。
“我剛才問了眠眠,如果以前不珍惜一個人,現在又後悔了怎麼辦?說,要認錯。”
聽到阮眠的名字,許若雅放鬆了不,封玉書的話音漸落,已經埋在他的懷中勾起角,
“所以你現在是來認錯的?”
“是啊,難道我說的還不明顯嗎?”
封玉書心下忐忑,
“抱歉雅雅,這種事我實在沒有經驗。要不你教教我?”
認錯這種事怎麼教?
難得一下的許若雅暗中咬了咬,只把臉埋在封玉書的懷中作為回答。
“好了,不鬧你了,其實除了認錯,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說。”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上說著拒絕的話,許若雅卻將自己的臉往封玉書懷中埋的更深。
封玉書卻不願意。
畢竟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
有些話,還是需要跟小丫頭說清楚。
他將懷中的許若雅挖了出來,著與自己四目相對。
看到滿面紅的小丫頭,他的心中湧出一熱流。
那一刻,彷彿顧及了四十多年的靈魂找到了歸屬,激與火熱,與高高在上的封玉書沾了邊,便如同烈火燎原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他怎麼沒有早點兒意識到,他的心,早已經在小丫頭的倔強和不服輸中落在了的上?
這一刻,他也終於明白阮眠的良苦用心。
什麼許若雅準備放棄他,什麼車子故障,什麼認錯,
都是為了讓他能敞開心扉的跟小丫頭表達自己心中所想。
他這個外甥啊,真是為自己這個當舅舅的碎了心呢。
“不說了不行嗎?”
能夠被封玉書當人抱在懷裡,已經是想都不敢想的幸福了。
燒紅的臉頰暴在封玉書面前,得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不行,雅雅。”
封玉書抓住瘦弱的肩膀,“我欠你一個告白。”
許若雅怔住了,雙眼微凝,呼吸凝滯。
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喜歡封玉書這麼多年了,終於……等到了嗎?
被小丫頭如此目注視著,封玉書也不自在起來。
清清嗓子緩解緒,封玉書看著那雙泛著水的眼眸,深款款的說道,
“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你追在我的後,是我固執己見,剛愎自用,一直忽略你的。”
“現在我想通了,人活一世,沒什麼比人陪在邊還要快樂幸福的事。任何人都有追尋幸福的權利,我一個人自以為是的忍耐,卻給兩個人帶來無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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