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朋友臉上的迷茫收了下去。
可能是聊了幾句,他的語氣和態度都隨和,問什麼也都會說,聊起來也比一開始自然多了。朋友問著他,“那你畢業后這幾年干嘛去了?”
他有問必答,“去了國外。”
“進修去了?去了哪個大佬的保實驗室?”
“沒,在國外生活,幫人拍照賺點生活費。”
朋友傻眼,“你、你放棄大好前途,跑國外那人生地不的地方生活,就這樣?你別是悶聲干著什麼大事不說吧,回頭在權威期刊上出現了。”
看著面前幾張狐疑的臉,沒人能理解,也沒有人相信有人會放棄自己那樣的履歷,只是去國外一個人毫無目的的生活。他只是笑笑,“沒有,就是這樣。”
他們的神還是帶著猶疑,顯然是沒信,只是年人的人世故維持著面,當做是信了,把話聊下去:“那你們豈不是分居兩地?”
“嗯。”他無所謂別人的質疑和不理解,只看著的排隊的人群里的背影。
已經選好了菜品,在另一邊打著調料,馬尾在腦后搖晃著。
他笑著說:“但以后不是了。”
“我會和一直在一起。”
下午的拍攝繼續,除了學士服,另外還有幾套一起買的子,有一套是旗袍,為了能穿上,昨晚都沒吃東西。
為了拍照才買的,買回來以后,除了試一下是不是合就沒有穿過。
拉鏈在背后,怎麼都拉不上去。
朝陸辭招手,讓他過來幫忙。
拉鏈敞開在腰下,著脖頸往下的后背。
他走過來后,手掌不由握了一下皮細膩的腰。
看了一眼外面的別人,沒人往這邊看,然后用胳膊推他,“你別,你這樣一下我很容易有反應。”
他笑著把拉鏈拉上去,低聲說:“寧寧好敏。”
“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還笑,“寧寧是水寶寶嗎。”
“你、你回家再說這種話行不行。”
他只是笑著把拉鏈拉上去了,幫把服領子擺都整理好。
轉過來,問他:“好不好看?”
“好看。”
他低下頭,在角親了親,然后說:“口紅也好看,想嘗嘗。”
“忍著,我補妝的口紅在外面,沒帶進來。”
他只是親了親的角,倒是很乖。
下午把沒拍完的地方都拍了個遍,連導師和同門們也一起拍了合照,意外的是李斯舟居然也在。
以前覺得是巧,總能在每個時候恰到好到他,現在一點都不覺得是巧了。
但是他和李斯舟在人前沒有什麼流,像是陌生人,他的份對外來說仍然是。
到了沒人的時候,李斯舟才笑著對說:“你真行啊,我出去開幾天會,讓你照顧他幾天,怎麼照顧著就把人給娶走了。”
靜了一秒。
陸辭轉頭說,“哥,娶這個字,應該是我用吧。”
李斯舟:“得了吧你,看你那小媳婦兒的樣子,我都不想說你。”
他張口想說什麼,李斯舟又道:“大四畢業的時候一門心思想走,說什麼都不改主意,又天天抱著個筆記本放著照片,跟我說什麼誰也不打算聯系了,結果呢,人家溫雪寧來一趟你就跟著走了。”
“……”
李斯舟還笑,“你說你是不是得謝謝我,那天可是我把溫雪寧騙來的,你倆孩子認我個干爹不過分吧。”
陸辭:“哥。”
“怎麼。”
“我也有愿愿的微信。”
“……”
李斯舟出車鑰匙,“我走了,過年記得回家吃飯。”
李斯舟走后,抬頭問他:“愿愿?誰啊,你哥怎麼突然沉默了。”
陸辭輕輕笑著,低頭跟解釋:“我哥的克星。”
他補充,“從小的克星。”
想起來那個溪谷別墅,“不過,大四的時候,你為什麼會在那里?”
“那里本來就是我住的地方。”他說,“我父親買給我住的,只是我沒有按照他的期長大,也就沒法心安理得接他的給予,一直都是住校,偶爾才會在那里拍點星空,那邊的環境很好。”
“……啊?”
“怎麼了?”他問。
想起來大一的那年冬天,第一次去的時候,到莫名的悉。
那時候無法形容那種覺,由于從小都是沒有依靠的長大,警惕很強,進一切陌生的環境時都會有本能的警惕,但是那里不一樣,很舒服。
原來那種悉,是對他的悉。
沒忍住笑,“我說呢,你怎麼那麼清楚廚房在哪兒,一來就問我吃不吃早飯。”
“嗯。”
“但是你煮的粥真的不好喝。”
他有些委屈,“哦。”
趁著周圍沒人,他俯抱住,“我現在煮得好喝了,你要說喜歡。”
轉頭親親他的臉,“喜歡你。”
他很容易就滿意,收懷抱,在上親下來,親完又給補上口紅。
跟同學們一起拍完了合照,陸辭開始單獨給拍。
他帶了很多套服,把打扮得很漂亮,然后在學校的夕里,研究生校區到本科的校區,每一個角落,都留下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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