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和盛君傍晚時分到了院子門口。
“寶貝。”
盛君已經跟著來過這里幾次,但也都是幾年前的事了,沒想到竟然一點模樣都沒有變,整個小院子依舊是歲月安好。
秦婳剛把飯菜端上桌子,就聽見有人喊,一扭頭,就看見了穿著背心工裝的好友,“,你怎麼來了?”
“老大喊我們來的。”盛君還是擔心秦婳的狀態,發信息給司承琛,沒曾想司承琛說可以來看看。
就喊上了白景天一起來。
“喲,你倆現在是提前過退休生活是嗎?”
盛君來之前還特意跟白景天代了,別說一些漫無邊際的話,結果一開口又是個沒正形。
白了一眼白景天,“讓你好好打招呼,你都聽哪里去了?”
“這是我的一貫作風了,要是真的好聲好氣的說你們好,那還是我麼?放心,我有分寸,不該說的不會說。”
白景天摟著的脖子,“放心,我又不是傻子,有眼力見。”
“你倆能不要這麼惡心人嗎?”秦婳看著兩個人臉恨不得湊到一起,臉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大庭廣眾之下。”
盛君嬉皮笑臉地看著,“我倆是男朋友,這樣不是正常麼?理所應當的事,見多了就好了。”
厚無恥......
司承琛腰間系著圍,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兩個人旁若無人地秀恩,“在不分開,你們都可以滾出去。”
果然,還是這個話對兩個人有用。
“哎呀,阿琛,你這是赤地嫉妒呀?總不能因為看見我們幸福,就酸溜溜的吧?你媳婦不也在嗎?你也可以。”白景天來到跟前,嗅了一下他手中的菜,“不錯,廚藝不減當年。”
司承琛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空著兩個手來的?”
白景天搖頭,“不止,還空著個肚子來的,下次要是喊我們吃飯一定要提前說,中午我都吃多了。”
“就你貧。”盛君從背后直接給他一肘擊,“趕洗手端菜,還真的自在呢你。”
四個人圍著桌子坐下,久違了一種熱鬧。
白景天一碗飯迅速見底,里吃著飯照舊堵不住那張,“沒想到啊,你還有這麼幽靜的好地方呢,之前也不說,有點不夠意思了。”
“這地方依山傍水的,是個好住所,你倆該不會就準備這麼在這里頤養天年吧”
秦婳聽著這夸張的詞語,看了一眼他,“頤養天年也要有人伺候才是,你既然這麼喜歡這里,就留下來伺候我們吧。”
“認你做乖孫也不是不可以。”秦婳看了一眼司承琛,“念在他是你多年朋友的份上,就答應他吧,我們吃點虧。”
司承琛接收到信號,“行,小白,你既然有這個想法,那我就滿足你。”
盛君看著兩個人合起伙來逗白景天,抿忍著笑意,“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要先和他分手,否則不就是被你們占便宜了嗎?”
“,在這個時候,你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拋棄我,很好,是個果斷的人,有潛力。就是不我!”白景天一臉傷心絕的模樣。
秦婳起了一皮疙瘩,“能不能別這麼惡心,你倆天天你儂我儂的,真不覺得夠夠的麼?”
白景天握住了盛君的手,“應該是你倆這樣相敬如賓,不覺得很可怕嗎?你們難道連熱期都沒有嗎?就一直這麼冷淡嗎?”
“我倆咋樣礙你事了?”司承琛放下筷子,眉宇之間帶著淡淡的緒,問道。
盛君默默坐得遠了一點,這種時候還是別接腔的好,以免殃及到無辜的自己。
白景天老實了。
被這麼一整治,是徹徹底底的老實了。
飯后,白景天掏出一煙遞給了司承琛,“來一?”
司承琛的煙癮不大,拒絕了。
“我看秦婳狀態還可以啊,一路上是這樣擔心那樣心,你也是,憂心忡忡的,是不是有些擔心過頭了?”
他看著落日余暉,無聲嘆息著,“表面上看著是還可以,但就因為表面上看著可以才讓人擔心,最近緒也會反復崩潰,但是好得也很快。”
“到底還是沒有可以完全接。”
畢竟鄭到現在都還躺在醫院里,要是秦婳真的釋然,就會讓鄭好好離開。
司承琛完全不敢提這件事,生怕刺激到秦婳。
白景天也大概明白要是真的變了心理疾病,有多怕人,“那你就準備一直這麼耗著?一直在這里待著?”
“海城的事都不管了?”
他嗯了一聲,“現在沒有什麼比還重要的。”
白景甜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嫌棄,“你怎麼好意思說我惡心的?你這恩秀得更是厲害,無形之中,倒是會秀。”
“阿琛,你完了,你陷河了。”
白景天連連搖頭,“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沒想到咱們阿琛還有今天,還有這樣的時候,這要是放在以前,你自己敢信麼?”
司承琛倒是很誠實,“不敢,但是也沒有什麼不信的。”
“合適的人出現在了對的時機,只是一切都這麼剛剛好而已。如果一直在秦家,或許我早就上了。”
白景天怎麼覺得司承琛比他還要麻得多?
他皺著眉頭,往一側挪了幾步,“夠了,你別說了,剛剛飯桌上裝得像個人,現在暴原型了?”
“你在秦婳跟前怎麼不這樣?”
“我在跟前怎麼樣需要展示給你看?”司承琛像是看著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白景天,“總說廢話的本領倒是沒有變。”
白景天無語,“行行行,我是說不過你。不過也別怪兄弟給你潑冷水,得太滿,不太好,稍微留點空間,對你對都是好事。”
得太慢?
既然了,就放手全心地投去,為什麼要留有空間?
司承琛只會堅定地留在秦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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