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阿茹娜聽話,派人去打聽了盛淮安后,想辦法見了他一面。
他的確和徽之說的一樣,是嚴唯的學生,也很想為嚴唯報仇。
所以,阿茹娜將嚴唯的事告訴了盛淮安,只不過,只說了一半,另一半,則是阿茹娜自己編的。
說嚴唯跟大月合作,為的是要給自己的兒子治病。
大月也從未威利嚴唯,要他給大月做什麼事。
而盛淮安很好的扮演了一個一心只為自己老師的學生,想要急切地找出老師是如何被迫自殺的愚蠢學生。
阿茹娜看著盛淮安,微微挑眉:“我和你的老師嚴公,是好友,嚴公只是為了求藥,卻被姜昀污蔑,而后死,盛大人,若是這樣的人將來了大雍的皇帝。”
“這江山該是何等的危險?”
聽到阿茹娜的話,盛淮安垂眸回道:“老師待我恩重如山,親如父子,他含冤而亡,我必定要為他討回公道。”
兩人說完后,阿茹娜起將盛淮安送走。
隔天便聽到了盛淮安在朝中彈劾姜昀的消息。
說姜昀以強權迫死不人,且都有證據可言。
他是負責查案的人,這話傳到皇帝耳中后,皇帝更是派人去徹查。
事儼然已經到了十分嚴峻的地步,眼瞅著皇帝都要廢太子了。
魏皇后更是急得團團轉,當晚便去了東宮見姜昀。
只是東宮封鎖,魏皇后進不去。
擔心的茶飯不思,又將皇帝怨恨上。
這朝中的人,怎麼一個兩個地都不想要的兒子好過?
此時的姜昀卻是去了驛站尋尉遲流。
他要跟大耀,做一筆生意。
就這樣,日子又過去了七八日,彈劾姜昀的越來越多。
朝中那些曾經被姜昀針對過的人,紛紛跳出來指責姜昀。
就連戚如都覺得,這次的事已經鬧大到快要無法收場的時候,姜昀給他來了一封信。
要他將信傳給姜容音。
氣得戚如破口大罵,他自己都自難保了,還要給姜容音傳信?
他還說他恨姜容音,這話,鬼都不信吧!
但戚如到底還是照做,將信傳到了嶺南。
姜容音收到臨湘閣的信時,還有些張,只是那封信上,卻是姜昀的字跡。
那樣強的口吻,姜容音再清楚不過。
‘阿音,你可以不要孤,不過,陪你長大的寶銀也不要了嗎?亦或者,你的朋友林妙妙,林挽歌,還有秦時言呢?’
‘阿音,你心太,在乎的人太多,所以我可以拿你的東西有很多,十五日,回到我邊,否則,你來給他們收尸。’
“夫人?”
紅豆給姜容音讀完后,就見姜容音兩眼一黑要暈過去。
這來信的人到底是誰,寫這樣的話,看著也太可怕了。
該不會就是一直追著夫人,讓無路可逃的人吧。
“他……”
姜容音的手扶著桌子讓自己冷靜下來,姜昀應該是不知道在哪里。
不然這封信也不會由戚如的手,到了這里。
但姜昀知道,有太多在乎的人,每一個人都可以威脅到。
所以他在這封信上,將在乎的人都點了個遍。
“讓我冷靜下……”
姜容音起,步子有幾分踉蹌地朝著屋子里走去。
姜昀可真了解。
抱著坐在床上,突然想到了那只寒玉蠱。
其實寒玉蠱,也可以當做毒來。
既然不管跑到哪里,姜昀都不肯放過。
那就,殺了他,若是不死不休才可以破局,只有活下來的那個才能得到新生。
姜容音握手,仿佛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清楚許多。
次日,姜容音就把紅豆他們到了跟前。
“嶺南距離大耀已經不遠了,你們就留在這里,等封線解鎖,就回大耀去。”
“夫人你要去哪里?”
紅豆聽著姜容音的話,心中劃過幾分不妙。
昨日那封信,是讀給姜容音的,所以紅豆也能猜到一點姜容音的決定。
“去了結我的前塵往事。”
要麼死,要麼生,和姜昀之間的事。
紅豆有些擔憂,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姜容音態度堅決,不肯讓他們跟著去。
只是紅豆也沒想到,姜容音會去得那麼快,隔天便出發了。
甚至還瞞著他們。
銀錢什麼的,都給他們留下來。
齊寶護送著姜容音出了城鎮后,深吸了一口氣:“姐姐怎麼突然想到回去了?”
“去理一點事,阿寶,照顧好自己。”
姜容音笑著了齊寶的頭,那雙有些失焦的眸子中,滿是溫的笑意。
“石大哥之前走過鏢,定能夠護著姐姐一路平安的離開。”
齊寶有幾分不舍,可也明白,姜容音做的決定,旁人是無法更改的。
況且之前在遙州的時候,齊寶也見過那個迫姜容音的男人。
“姐姐,多保重,一定要給我來信。”
齊寶眼眶有幾分泛紅,幸好姜容音此時看不清,不然他的形象全毀了。
說罷,姜容音坐上馬車,朝著嶺南城外離開。
沒想到,費盡心思地逃出來,還得回來。
姜容音不是姜昀,做不到狠心,也知道,姜昀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不回去,寶銀,林妙妙,林挽歌,還有秦時言,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等戚如收到消息后,才知道自己被姜昀給耍了。
他就不該給他傳信的!!
早知道,他就拆開那封信看看了!
他不告訴姜昀,姜容音的下落,他倒好,自己迫姜容音回來。
姜容音剛從嶺南出來,就被姜昀的眼線得知,再然后,姜容音便見到了督衛軍的人。
“九公主,屬下護送您回京城。”
聽到這聲音后,姜容音只是嗯了一聲。
明正大地走在道上,被姜昀的人發現,是遲早的事兒。
而在東宮的姜昀得知姜容音出現后,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就知道,他的阿音,最是心不過的人。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見到了。
只不過,在見到姜容音之前,姜昀還有別的事要做。
徹底解決了那些想要將他打趴下,讓他再也不能翻的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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