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
經紀人毫不懼,義正言辭:“小姐,我不知道你和葉先生到底有什麼私人恩怨,但這些作品,是我親眼看著葉先生一筆一畫,親手畫出來的,怎麼會和你父親有關系。”
“你到底是哪家派來鬧事的人,再不滾,我就報警了!”
晚星把玩著手機,無視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不不慢。
“沒關系,報警正好,反正我不怕事鬧大,就是不知道你口中的天才畫家,怕不怕曝了。”
晚星輕輕一笑:“或者,葉清遠敢不敢和我對峙?”
周圍頓時安靜下來,眾人頭接耳。
幾個人私下里說:“好像確實沒看過葉清遠當場作畫。”
“是啊,好幾次畫展邀請他,他都不去,之前以為他是孤傲,但看著現在他這麼喜歡展示自己,也不想那種孤傲之人……”
“難道這位小姐說的是對的?葉清遠當真霸占了父親的?”
“嘶……那可就太過分了。”
“胡說八道!”經紀人厲聲呵斥:“你算個什麼東西,哪來派來鬧事的?竟然質疑葉先生!你知道不知道葉先生出自京城葉家,他想要什麼沒有,何至于霸占你父親的!”
正好這時,葉清歌先趕到了現場:“發生什麼事了?”
經紀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清歌小姐,我正要把鬧事的人趕走呢。”
“這人竟然說,葉先生的作品是了父親的,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來人啊,還不把這個人趕出去!”
保鏢正要上前,一直跟在晚星邊的白霽頓時擋在了面前。
晚星笑了:“葉家?我算個什麼東西?這樣……”
頓了頓,沉半晌:“你現在去問葉清遠,問問他,我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晚星這張臉,近期在海城出盡了風頭,不人認識。
再加上白霽,這個謝南凜的左膀右臂,謝南凜不在的時候,白霽幾乎可以代替謝南凜,號令整個凜深國際,就更為眾人知。
“那好像是白特助……”
“白霽啊?白霽怎麼沒在謝先生邊?”
“那這個人是誰?”
“呃……說句實話,我覺得長得像謝太太晚星,白特助在謝太太邊,也很正常吧?”
“如果是謝太太的話……”
頓時,所有人沉默了。
前不久,葉家認親一事,鬧的風風雨雨沸沸揚揚。
而葉家流落在外的那位小姐,不就是謝南凜的妻子,晚星嗎?
所以,經紀人說葉清遠是葉家人,看不上晚星父親的那些破玩意兒……可晚星也是葉家人啊!晚星是母親是葉家大小姐,葉老爺子一手養大寵了二十多年的孩子。
那晚星父親的,怎麼可能是‘破玩意兒’?
葉家大小姐上的男人,能是一般人嗎?
若是別人這麼說,可能沒人會信,畢竟葉清遠的份擺在那里,何況別人的,葉清遠想要拿到,也不容易啊。
但晚星的父親,葉大小姐念了一輩子的人,葉老爺子都曾經夸贊過的人,他必然也是個驚才絕艷的男人。
而且,晚星的父親去世了,或許去世前,就是將自己的給了晚星的母親?
而后,這就留在葉家,或者葉清遠能找到的地方,趁著晚星還不知的時候,就占為己有呢?
一時間(大家腦補了無數大劇。
還有人看向了葉清歌。
既然晚星是葉家小姐,那葉清歌不可能不認識,怎麼剛才助理說要把人趕走的時候,葉清歌一聲不吭?
葉清歌頭一哽,一滴汗從額頭落下,雙拳握。
這下,不得不站出來,溫聲道:“經紀人先生,您先別著急,晚星妹妹確實是葉家人,和清遠哥哥是兄妹,不如我們等清遠哥哥來了之后,再下定論吧。”
還對晚星笑了笑:“晚星,不好意思啊,經紀人先生也是維護清遠哥哥的利益,畢竟我們都知道,這些作品是清遠哥哥的,你卻說……算了……晚星,你回去吧,清遠哥哥不會和你計較的。”
“別,可千萬別算了。”
晚星似笑非笑,不不慢地說。
“葉清遠哪來的臉說不跟我計較?沒關系,他不計較,我來計較。”
“這些作品,是我父親的作品,留在別墅的地下室里,卻不翼而飛了,而再次面世,卻被冠上了葉清遠的名字,我父親雖然與葉家也算沾親帶故,但就這麼為葉清遠做嫁,你們也要考慮考慮我媽媽,和我的吧?”
葉清歌咬牙,生怕事暴,但‘老師’說了,早就理好了一切,故而也冷靜下來。
“晚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清遠哥哥是繪畫天才,這是整個葉家都知道的是,你沒有證據……”
“誰說我沒有證據?”
晚星笑打斷:“葉清歌小姐,很抱歉,我來這里,就是因為我有證據。”
……
另一邊。
謝南凜緩緩取出一只面,神清冷平淡。
他邊有一位年近五十的男人,輕輕躬:“先生,我先替您去一趟,您請放心。”
謝南凜淡淡勾:“麻煩您了。”
“先生說的哪里話。”男人笑了下:“為您和夫人服務,是我的榮幸。”
這位是上一任‘凌先生’,也就是陸眠留給謝南凜的人。
謝南凜看了眼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再一刻鐘吧。”
“是,先生。”
……
畫展上。
晚星笑著說完這番話,葉清歌表頓時僵。
頭發梗,一是怕葉清遠名聲敗壞在葉家出事,那自己也就完了。
二是擔心若這件事被揭穿,曝出這些作品是給葉清遠的,那霸占他人的就了了,那可怎麼辦!
“晚星!”
忽然,葉三堂叔和葉三堂嬸快步走過來,一臉無奈:“晚星,事我們都聽說了,你也是葉家人,有什麼事,不能回家好好說嗎?非要當眾鬧大,清遠丟臉,也是你丟臉呀!”
“可不是,清遠是繪畫天才,你不能張口就來啊!”
晚星瞇起眼睛:“兩位,我找葉清遠,你們這麼著急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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