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菲目怨毒的盯著季淺的破凌渡,幾次猛踩油門想要撞上去,但每次接近又因為太怕死而又慌忙踩剎車。
季淺偏頭從反鏡看出異常,一腳油門穿梭在車流中,將宋菲遠遠甩到后面。
宋菲氣得要追,結果緒上頭,剎車當油門了。
車子猛地一剎,宋菲向前,差點被安全帶勒死。
下一秒,車后砰的一聲傳來推背,后車追尾了……
半小時后,季淺的車開進智利科技,門口的安保接過鑰匙幫停車。
季淺和林云歡一塊走進大廳,周賀生西裝革履的低著頭,手里拿著幾份要復印的文件迎面走來。
一抬頭看到季淺,抬手打了聲招呼:“季淺。”
季淺點頭,隨口問了句:“工作還適應嗎?”
周賀生干勁十足道:“還可以。”
說完又抬手,看著季淺的打扮,猶豫的問道:“你上班怎麼穿這樣?”
季淺隨口道:“陪我先生出去采購,需要應酬。”
“哦,”周賀生笑了下,然后道:“那我去工作了。”
周賀生一走,林云歡就好奇的問季淺:“你在你們公司這麼接地氣啊?”
員工跟老板一點距離都沒有。
季淺看向周賀生的方向,沒說什麼。
回到辦公室,林云歡和季淺從臺門走天橋去陸宴景辦公室。
林云歡笑的直不起腰:“你不覺得你們特別像以前的,就是直接把地道挖你床底下的那種?”
季淺:“……”
仔細一想,也是陸宴景能干出來的事兒。
季淺打開陸宴景的臺門,他這邊通的是辦公室。
林云歡跟在后,兩人還沒看見人呢,先聽到了霍凌風的聲音。
“你穿上啊,聽話,穿上讓我看看!啊哈哈哈!”
陸宴景道:“滾!”
“我保證就吃一口!快快快,等不及了!”霍凌風追逐撕扯的聲音。
季淺回眸,和林云歡兩個人臉都綠了。
什麼鬼靜兒?
辦公室里,陸宴景反剪霍凌風手臂,一把將他按在辦公桌上,狼狽的一抬頭看到季淺和林云歡兩個人從臺后走出來。
四人對視,短暫的沉默。
霍凌風趴在辦公桌上,手里拿著個……嗯,某仿真形狀的喂,上面還裝著瓶。
“……”霍凌風老臉一紅,蹭的站起來,手忙腳的將喂藏到后,往陸宴景手里塞,想栽贓。
陸宴景瞪了他一眼,離他遠遠的。
霍凌風只能尬笑解釋道:“就……就網購的爸爸喂神,給孩子喂的……”
他閨朵朵跟媽不哭,他一抱就哭,霍凌風這不是沒辦法嘛,到找改善的辦法。
然后他從網上看的,說這個喂神往上一套就是媽媽的覺。
誰想到這玩意兒長這麼尷尬,他自己肯定不會穿的,所以想讓陸宴景穿上出洋相,沒想到舞到季淺和自己老婆面前了。
真特麼尷尬。
陸宴景走到季淺邊,林云歡錯走到嬰兒車邊,將的哇哇哭的朵朵抱起來。
霍凌風見狀嬉皮笑臉的走過去,結果被林云歡一胳膊肘懟的后退兩步。
“!”霍凌風捂著被懟疼的口,愣道:“你干什麼?”
林云歡紅著眼,滿臉怒容,大聲道:“我干什麼?我倒想問問你想干什麼!”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知道你有家庭,你有孩子,你什麼時候才能做個穩重的爸爸!”
霍凌風覺得自己無緣無故被兇,頓時也火了:“我怎麼不穩重了!你說你想出去散心,我一個大男人替你帶孩子,你還不樂意了?”
“替我帶孩子!孩子是我自己的嗎?孩子跟我姓?”
霍凌風指著林云歡鼻尖:“你別跟我得寸進尺,無理取鬧啊!”
季淺忍不住上前一步,陸宴景見狀一把將霍凌風的手摁下去:“你老婆剛生完孩子!”
霍凌風氣道:“要不是看剛生完孩子,我會慣著?”
“慣著我?”林云歡繃不住哭了,忍不住指控道:“我讓你帶寶寶,寶寶到哭,你第一件事不是去喂寶寶,而是只顧著自己玩鬧,你聽不到寶寶在哭嗎!”
霍凌風不服氣:“我那不是準備喂了嗎!一下又不會死!”
林云歡一怔,沒想到霍凌風會對自己的兒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愣了愣,表明明沒怎麼,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霍凌風臉上有心虛劃過,但他又忍不住生氣,氣林云歡一點小事兒就跟他發火。
最后林云歡轉頭,深深看了嬰兒車里的孩子一眼,然后大步走出辦公室。
霍凌風一看走了,聲音強裝鎮定:“你干嘛去,說你兩句還不樂意了是吧?生個孩子把你生的這麼大脾氣?”
林云歡握著門把手,平靜的撂下一句:“我們離婚吧。”
然后重重摔上門。
“……”
辦公室陷寂靜,只有朵朵在撕心裂肺的哭。
霍凌風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瞪大眼睛道:“吃槍藥了,怎麼那麼大脾氣?”
季淺心里窩著氣,見霍凌風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忍不住替林云歡罵道:“你還好意思問!”
“你跟宋菲什麼關系你給黑卡?云歡為了給孩子買個禮,錢要東拼西湊攢好幾個月,宋菲卻能拿著你的卡到揮霍。”
“霍凌風你結婚了,外面鶯鶯燕燕斷不干凈關系,生了孩子你帶一天就抱怨連天,你還敢用手指云歡鼻子,還敢罵!”季淺怒道:“你不知道月子里哭很傷嗎!”
霍凌風被季淺罵的梗著脖子還不了。
季淺見他傻著不,呵斥道:“還站著干什麼!追去啊!”
霍凌風憋氣的咬牙,又不敢拿季淺怎麼樣,只能扭頭往外走。
季淺還沒完,沖著他的背影吼道:“長了是讓你說人話的,你最好把你那些破事都跟云歡解釋清楚,再敢對云歡口出惡言老娘帶頭削你!”
季淺一口氣罵完,仍氣得口忿忿。
想到什麼,回頭。
“!”陸宴景抱著朵朵,姿勢僵的和季淺對視。
罵了霍凌風可不能罵他了。
季淺本來是想罵他的,霍凌風干的那些破事兒,肯定不了陸宴景打掩護。
他們這些男人都是穿一條子的!
可季淺剛想罵,卻總覺哪里不對……
默默的,季淺的視線移到朵朵上,不確定道:“他們兩口子……是不是把孩子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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