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政局出來,柳青梵對著陳清河的屁就是一腳。
旁邊的新人們都驚呆了,這夫妻倆的結婚證都還是熱乎的,家暴就開始了,而且,還是的家暴男的。
在場的男同胞們看著柳青梵兇狠的模樣,再看看自己的妻子,嗯,還是自家老婆最好了。
“那啥,媳婦兒,你悠著點,悠著點,別閃著腰!”
陳清河卻不生氣,甚至連躲都不敢躲,任由柳青梵在他上出氣。
“悠著點?陳清河你個王八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都給你說過了,我這輩子不要奉子婚,我想正經的結過婚,你非得……”
非得走老路子,非得搞大肚子再結婚,這樣很好玩嗎?
提及這事兒,柳青梵就覺得氣,覺得自己不甘心。
難道重活一世,還是改變不了奉子婚的命運嗎?不是說好了自己的命運自己做主嗎?
“那個啥,這懷沒懷上的還不一定,咱們先去醫院檢查了再說?”
陳清河諂笑說道。
今兒個一早,原本他是想先去醫院檢查的,但老兩口非得催著他們先來領結婚證。
當然,柳青梵是不愿意的,畢竟在嘔吐完之后,就意識到自己可能懷孕了。
他本想弄死這個狗男人的,奈何爹媽出本來面目,也不慈祥了,也不溫了,只差拿著菜刀去民政局了。
嚶嚶嚶,早知道結局是這樣的,就不認這個爹媽了,這樣,起碼還能讓爹媽對自己遷就些,慈些。
“你看,現在沒有方認證,這就說明我們不一定是懷孕,既然都不一定是懷孕,怎麼能是奉子婚呢?”
在去往醫院的路上,陳清河還在狡辯,還試圖用這種扯淡的理由來安柳青梵。
但,已經有生育經驗的柳青梵心里很清楚,自己要是沒懷孕,就是狗。
最近忙著在理柳家產業的事,畢竟剛接手公司,一大堆事兒都不懂,所以也沒在意例假推遲了好幾天。
現在一嘔吐,好了,石錘了!
真是個王八蛋啊!
一個多小時后,新婚夫妻二人坐在醫院的貴賓室里,看著護士手中那張報告。
“恭喜太太,您懷孕了!”
柳青梵一口氣險些沒上來。
不甘心啊,不相信啊,明明吃了避孕藥的啊!
殺進醫生的診室里,說道:“醫生,我有吃過急避孕藥的,怎麼會懷孕呢?”
醫生推了推眼鏡,解釋道:“急避孕藥的功效只有百分之八十左右,并不能百分之百避孕,也就是說,您還是有懷孕的機率。”
毓凝驚呆了。
所以這是中大獎了嗎?那百分之二十不到的機率,被趕上了?
“但是既然你吃了急避孕藥,對胎兒可能會造影響的。”
醫生皺眉說道,現在的小年輕真是搞不懂,既然不想懷孕,那就做好避孕措施嘛。
哦,現在懷了孕,又喊天喊地無法接的,自己沒有一點常識嗎?
聽到這話,毓凝再次愣住了。
這,雖然沒打算懷孕,但更沒打算墮胎,那現在醫生這意思是,胎兒可能會藥影響?不能留著?
陳清河忙解釋:“醫生,沒有吃避孕藥,吃的是維生素。”
維生素……維生素……
毓凝瞪大了眼睛,眼神差點將陳清河給吞了。
“不是,這事兒不怪我,是……是丈母娘給我出的主意,嗯,老丈人,老丈人也參與了,你要算賬,找他倆比較合適。”
在這關鍵時刻,陳清河及時出賣了自己的丈母娘與丈人。
管他呢,現在抱住小命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浮云!
柳青梵的角在搐,心中怒火叢燒,卻無發泄。
自己爹媽坑了自己,能說什麼?真是自己的親爹親媽啊!
“那,那我們還是回家好好養胎,等著孩子出生唄。”
陳清河諂笑,扶著柳青梵離開了醫院,他的臉上帶著喜悅微笑,眼中滿是幸福。
十個月之后,在深州最好的婦產科醫院,柳青梵順利誕下一名嬰。
十月懷胎,沒有半點苦,除了領結婚證那天吐了一場之后,就沒有半點妊娠反應。
甚至到了最難熬的孕晚期,也是能吃能睡健步如飛,而且像什麼妊娠紋啊浮腫啊,都與無關。
腹中孩子乖巧得讓柳青梵心疼,陳清河更是發誓要好好疼著乖巧的孩子。
預產期當天早上,柳青梵做了個夢,夢到一個可的孩兒。
“媽媽,我回來了!”
看得清楚,那孩兒的后背有一顆痣,對著笑,模樣像極了陳清河。
從夢中醒來,不等回過神來,肚子已經開始一陣一陣的疼。
趕到醫院之后,當天晚上就順利生產,整六斤的小孩兒,哭聲很是嘹亮。
回到病房之后,柳青梵看著嬰兒床上的兒,恍惚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像是自己從未離開過。
“清河,當年……你見過咱們的兒,對吧?”
心中突突直跳,柳青梵看著陳清河說道。
“是,當時……當時還沒死,我還抱了的。”
陳清河一邊給柳青梵臉,一邊說道,說話時,他的目向那剛剛誕生的兒。
“那你記不記得,背上是不是有一顆痣?”
聽到這話,陳清河一愣。
“你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我從未對外人說過,甚至云薇暖他們也不知道的。”
當初那個無緣做父的兒,后背確實有一顆痣,他在離去時,還曾抱著的尸痛哭一場。
“下輩子,你來見爸爸時,還得帶著這顆痣,這樣,爸爸才能認出你來。”
這是兒安葬時,他對兒留下的話。
柳青梵眼眶滿是熱淚,看著陳清河,又向兒。
“你,你去看看的后背。”
陳清河的手一抖,手里的熱巾不覺掉在了地上。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你是說咱們的兒也有……痣?”
“我不知道,我今早做了夢,夢到有個小孩我媽媽,說回來了,我看到后背有一顆痣。”
柳青梵的眼淚不覺滾落。
這冥冥之中的一切,都像是注定好的,回來了,的兒,是不是也會回來?
陳清河抖著手抱起沉睡的兒。
像是到父親的溫暖,小小的嬰兒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角彎起一個弧度,像是,像是在笑?
小心翼翼剝開嬰兒上的小服,陳清河一眼就看到了嬰兒后背那顆悉的痣。
還是同樣的地方,還是同樣的一顆痣。
陳清河終是忍不住喜極而泣,他忍不住親了親兒的臉,哽咽說道:“爸爸終于等到你了,你終于回來了。”我們一家三口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這一輩子,再也不要分開了!這一輩子,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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