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吸了吸鼻子皺眉說道:“我才不要跟你去領證!你連個戒指都沒有給我買,我就的跟你去領證,那也太隨意了!”
話音剛落,嚴肅的手掌張開,手心裏赫然出現了一個紅絨的小盒子。
嚴肅慢慢的打開了盒子,一枚鑽石戒指在小盒子裏閃閃發。
嚴肅拿出戒指,套在了花朵的手指上,握住的手看著說道:“戒指戴上了,名花有主,這回不會被人惦記了。”
“那你以後還兇不兇我了?”
“當然不會。以後就算你把我當沙袋按在地上狂揍,我都絕不躲閃。能不能給我留條命在全看老婆大人的心。”
“誰是你老婆!”
“你啊!一會就是合法的老婆了,現在先練練。”
“哼!油腔調!”
“既然你嫌棄我說話太油,那就來點實際的。”
嚴肅把花朵拉懷中,在的上印上一吻。
……
危險解除,顧安然一家人把從江冷那裏借來的人歸還回去。
顧安然履行了承諾,親手為幹爹幹媽做了一桌的拿手好菜。
隻不過吃辣的人,做的菜也基本上全都是麻辣口味的,隻有兩個涼菜是沒放辣椒的。
雖然好吃,但吃辣不是那麽強的人,可就罪了。
江冷是一邊吃一邊罵,辣是真辣,卻讓人罷不能,這頓飯吃完,江冷的又腫又亮。
吃過飯,江冷和莫北在一旁談他們的生意,顧安然陪著陸舞在花房裏賞花喝
茶。
陸舞的脖子上戴著的就是那次在拍賣會上江冷為拍下來的那條項鏈。
這條項鏈在陸舞白皙的脖子上熠熠生輝。
“幹媽,您戴這條項鏈真,這項鏈就好像是為您量定做的一樣適合您。”顧安然笑著說道。
“說來也奇怪,自打你幹爹送了這條項鏈給我,我的腦子裏就時常會跳出一些有關這條項鏈的畫麵。
我好像看到了年輕時候的我,一位貴氣麗的士拿著這條項鏈到我的麵前,親切的喊著我的名字,問我喜不喜歡給我準備的禮。安然,你說是不是我腦子錯了?怎麽會出現這種畫麵呢?”
顧安然給陸舞把了脈,脈象一切正常。
“幹媽,您沒問題。”顧安然腦子裏閃出一個大膽的猜測:“您有沒有和幹爹說這個事?”
陸舞搖頭苦笑:“你幹爹他一貫喜歡小題大做,我要是說了,他肯定會擔心我生病了,帶我去做全檢查,我不想讓他擔心我。”
顧安然握著陸舞的手:“幹媽,您或許可以找幹爹要一下以前的老照片,看看能不能從以前的老照片當中找出您最近腦海中冒出來的那位士。”
“你是說?”陸舞瞪大了眼睛:“有可能那不是我胡想出來的,可能就是我以前的生活畫麵?”
“有這個可能!要不然您怎麽會對這條項鏈有不一樣的覺呢?”
“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在慢慢的恢複
以前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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