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東線戰場,各個將領都在關中一線,幾個依令退回的將領也在路上,至需要二十日才能趕回。因此,不可能等到他們回來鎮守各城。
漢中城、漢城、樂城和平關,這四皆是重地,劉璿考慮了兩天,仍舊沒有合適的大將鎮守。
「太子,平關至關重要,末將可前往鎮守,定保穩如泰山;末將以為,漢中城可由太守胡濟鎮守,再由蔣斌、陳濟二將分守漢城和樂城,應該可以萬無一失。」
「太醫令已經看過了,諸葛將軍不宜過度辛勞,還需靜心休養,不適合去往平關鎮守。」劉璿說罷,湊近諸葛瑾耳邊,低聲說道:「父皇特意待過:漢中太守胡濟,雖有領兵經驗和資歷,卻不堪大用,不能委以重任。」
「太子,末將之病沒有大礙,若太子不放心,可由犬子諸葛融與末將一同鎮守;犬子謀略欠佳,但忠心不二,有末將從旁協助,相信絕無差池;至於胡濟……唉……」
「諸葛將軍,你不必太過擔心,我已有人選!」
「哦?」諸葛瑾好奇地問道:「漢中再無將領可用,不知……太子有意啟用何人?」
「報……太子,諸葛將軍:諸葛攀、諸葛綽返回復命,二人正在帳外侯見!」
「諸葛將軍,這不就來了嘛,就是他倆!」劉璿呵呵笑道:「速請二人帳!」
「太子!這兩人從無領兵經驗,如何能當大任?還請太子慎重而行!」
「諸葛將軍,這二人確實沒有領兵經驗。不過,諸葛攀以微弱之兵擊退魏軍三次進攻,我軍中能與之匹敵者,恐怕不足十人;諸葛綽剛膽勇猛,遇敵則先,絕地仍然死戰不退,可擔大任!」
劉璿如此看重二人,為祖父的諸葛瑾卻連番推辭。二將帳后,劉璿詳細詢問了他們敵的經過,一旁的鐘會和諸葛瞻也贊啟用二人,悄悄地給出了認可的信號。
「二位將軍勇猛剛膽,有勇有謀,本太子決定:任命諸葛攀為翊武將軍,任命諸葛綽為勇武將軍,等同於我大漢的「四平」將軍;來人,即刻向父皇上表,請父皇正式下詔冊封!」
二人趕謝恩,諸葛瑾的臉上卻有喜有憂:兩個孫子能得到太子的賞識,能正式封為將軍,這既是對二人能力的肯定,也是對諸葛一家的肯定!
「諸葛將軍!」劉璿對諸葛瑾說道:「由蔣斌引兵兩千鎮守樂城;由陳濟引兵兩千鎮守漢城,由諸葛攀、諸葛綽二將,引兵四千鎮守平關;漢中就由諸葛將軍,以及諸葛綽和本太子引兵兩千坐陣,定能萬無一失。」
「既然太子已有決斷,想必眾將皆無異意。」
諸葛瑾說罷,按劉璿之意傳下軍令,要求各將急備戰,死守不出。
……
大散關。
幾天前,諸葛恪要求全軍退兵之時,朱然和施績一直反對,奈何諸葛恪態度堅決,二人只好依令而行,並主留下鎮守大散關。
收到漢中的飛鴿傳書,朱然閱后大喜:「來人,速速追上諸葛將軍,將此信親手給他!」
看著一臉不解的施績,朱然解釋道:「太子已經領著援兵趕到漢中,令諸葛將軍重返關中!」
「父親,我大軍南退已有六日,我在涇河與水的守軍孤立無援,至今也無消息傳回。我要不要引一軍……」
「暫時不必!」朱然正說道:「我大軍在關中,疏忽子口的防是個大錯,全軍撤回漢中是錯上加錯!今,我奉命鎮守大散關,若分兵出擊導致散關失守,恐怕大將軍前來,也無力回天了!」
朱然的擔心不無道理:諸葛恪只在大散關留駐了五千兵馬,若此被攻陷,魏軍就能深陳倉道。道中山路崎嶇,是棧道就有一百多里,若魏軍燒毀部分棧道並據險而守,漢軍再難沿著此道兵出關中。
若真是這樣,漢軍只能全部折回漢中,沿著儻駱道或褒斜道而出;就算魏軍沒在褒斜道和儻駱道設防,這也會浪費將近兩個月時間。
「報……」
一騎快馬飛馳而來,城門打開一條,信使城后立刻合攏。
「朱將軍!我涇河、水防線皆已失陷;王平、牛金二將正掩護步卒往大散關撤來,距此大約三十里,後有魏國騎兵追趕!」
「父親,我四位將軍在水和涇水設防,若不是軍資耗盡,魏軍絕無可能攻破防線,我得出城接應才行!」
「被騎兵追趕?是哪路騎兵?數量有多?」朱然謹慎地問道。
「朱將軍,看騎兵的裝束,應該是魏國虎豹騎;由徐質、戴陵二將統領,數量大約有五千!」
哨探說罷,施績再次請戰:「父親,若是其他騎兵,我尚且懼他三分!魏國的虎豹騎早已今非昔比,前年又被大將軍重創於南,這支虎豹騎應是剛剛組建,不足為慮!我只需一營步卒,即可輕易將其殺退!」
「不,不可輕敵!」朱然搖搖頭說道:「炸彈只適合步卒的方圓陣防騎兵,既然王平和牛金都不敢與之拼,你去一營步卒又有何用?」
「可是……他們就在三十裡外,既然退來,軍資必已耗盡,若無人接應,恐全軍覆沒啊……」
「不,我只是說不可輕敵,並沒有阻止你去。」朱然正說道:「要去就去兩個營!多備炸彈和燃燒彈,提前部署方圓陣。只要能穩住陣腳,王平和牛金自然會與你配合,要擊退虎豹騎並不困難。」
施績見父親沒有反對,並且將大散關的八兵馬給自己,深責任重大,他不再耽擱,立刻點兵出發。
正如施績預料的那樣,司馬懿要求三日,不惜一切代價攻破涇河與水,張特、石苞、賈充、州泰四將再無後顧之憂。
這幾日間,魏軍不分晝夜地淌過河猛攻西岸,在涇河與水扔下了五千多,總算將西岸守軍的弓弩箭矢和炸彈全部耗盡。
面對已經渡河的兩路魏軍,王平、牛金各領一部騎兵前去助戰,弓弩箭矢耗盡之後,後方的步卒又遭到虎豹騎的威脅,二將只得放棄河岸,掩護步卒退往大散關。
涇河的守軍南渡渭水之後,兩路漢軍雖已匯合,但不論是騎兵還是步卒,他們糧草軍資早已耗盡,自然不敢與徐質和戴陵拼,只得各部替掩護,艱難地退往大散關。
「徐將軍,咱們這樣追也不是辦法啊,蜀軍很快就將退回大散關,何時能活捉王平和牛金?」
「現在還不是時候!」徐質正說道:「蜀軍的主力皆已退往漢中,我前方的一萬多蜀軍已經斷糧兩日,他們孤立無援,已至絕境;若把他們得太急,咱們也撈不到好。」
「如何能不急?」戴陵憤憤地說道:「若再拖延,等到他們退回了大散關,咱就錯失良機了!」
「戴將軍,你可你別忘了!太傅讓咱們拖住蜀國騎兵,掩護蔣軍師去往榆中渡,咱們的任務已經完。」徐質不不慢地說道:「等到蜀軍距離大散關還有五里,他們就會急於退關,等他們陣形散之時,我才有機可乘。若我貿然強攻,他們必會拚死一戰,於我不利。」
「徐將軍,話是如此,只是……只是那個王平實在討厭!唯有將他活捉剝皮,才能雪我心頭之恨!」戴陵仍然不理解徐質的做法,不屑地說道:「現在的蜀軍已是強弩之末,缺糧兵疲,我只需一次衝鋒,定能大獲全勝!」
「你不要義氣用事,我也很想斬了王平復仇,也想捉回牛金立功。不過,現在確實不是時候。」徐質指著前方的蜀軍說道:「你看清楚了:他們雖在敗退卻陣形完好,說明其軍心未散;再者,王平和牛金的弓弩雖已耗盡,但他們還有長槍!若回過頭與我決一死戰,我並無全勝的把握。此時,我已經太傅的任務,這已經是大功一件,何需再折損兵馬?大功若了大過,這將得不償失啊!」
徐質的話說得非常明白,戴陵總算明白了他消極避戰的原因,臉上多有不滿之。
「戴將軍,我確實在消極避戰,不過,這是為了咱倆好!」徐質不不慢地說道:「我前番折了一萬騎兵,只因軍中缺騎兵將領,太傅才未怪罪;你也知道,虎豹騎是太傅的家底,要是咱手上這五千騎有什麼閃失,太傅必會翻出咱們的陳年舊賬!屆時,沒人敢替咱們求,你我只能自求多福嘍!」
戴陵自然是半信半疑,徐質冷哼一聲,肯定地說道:「戴將軍,你也知道,以前的虎豹騎分別由曹純、曹演、曹彥、夏侯玄等人統領,他們皆是曹氏宗親,就算全軍覆沒,也沒人敢說三道四;如今就不同了,太傅只信任蔣濟,他的「領軍將軍」也是太傅一手提拔,就連滿寵和郭淮都沒能統領虎豹騎,現在輕易到咱倆,豈不古怪?哼!若不多長個心眼,等到腦袋搬家之時,必會追悔莫及!」
「報……二位將軍,前方五里,蜀將施績引步卒四千列陣等候,我要不要繼續追?」
「追!當然要追!還要大張旗鼓地追!」徐質正說道:「繞到蜀軍前方,再繞過施績的陣列,迂迴到大散關阻截!」
「徐將軍,這……」戴陵驚恐地說道:「若我繞到大散關,斷了蜀軍的退路,王平和牛金必會與我拚死一戰!」
「你總算想通了?」徐質哈哈大笑道:「不錯,王平和牛金必會向我殺來,屆時,我引兵退走就行。這二將缺箭矢,必不會追我太遠;如此一來,我既完了太傅的軍令,又追殺蜀軍到大散關之下,還能引領虎豹騎全而退,誰敢對咱們說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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