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魏軍的毒煙彈好生厲害!不過,他們只能靠到岸邊才能投放,我只要特別注意,不讓魏軍上岸就行!」諸葛綽有氣無力地說道。
「唉!本想將魏兵放近了再打,哪知他們有此等毒,我千萬不能大意。特別是夜晚,一定不能讓魏軍渡河。」
「這可難啊!」諸葛綽搖搖頭說道:「夜裡視線不好,若我駐一軍於河岸,極易被魏軍的蹶張弩所傷;就算咱們將魏軍離對岸,他們也能隨時回來。」
諸葛綽說得很有道理,若是被魏軍得出關戰,這就主放棄了險要,對自己十分不利。
諸葛攀稍一細想,很快就想到了解決之法,趕說道:「堂弟,我可以在每日傍晚出戰,先以蹶張弩擊退魏軍,再趁夜於河岸拉上細細的線,一直拉到城頭之上,再繫上鈴鐺。如此一來,魏軍若想趁夜渡河,我就能及時發現,再以蹶張弩將其擊退。」
「堂兄,這主意看似簡單卻非常有效!」諸葛綽正說道:「平關的位置極佳,魏軍只能渡河來戰。既然無法將其放到城下痛擊,讓他們不能渡河也不錯。」
諸葛綽說罷,又與諸葛樊去往東側,那些被熏暈的士卒多已轉醒,喝了些清水后並無大礙,二將終於鬆了一口氣。
……
漢中,城外。
兩個營的魏軍押著五百多輛糧車,緩緩從城北經過,褒城方向突然殺來一支漢軍,其數量大約在萬人左右。
面對突然殺來的漢軍,兩名押糧的校尉未作抵抗就匆匆退走;與此同時,城外佯裝攻城的一營魏軍也匆匆退走。
兩個時辰后,又有兩營魏軍押著糧車前來,黃崇和張畯奉命出城襲擾,卻見後方的令狐愚領著一萬魏軍殺來,二將稍作抵抗就退回城中。
令狐愚擔心自己退回黃金圍之後,押糧的部隊再被漢軍截殺,只得引著兵馬一路護送;當日夜間,一萬四千魏軍屯於漢城以東二十里休整。
「令狐將軍,咱們才押三百車糧,這就要一萬多兵馬護送,路上還需三日時間,等運到漢水隘口之時,這批糧草已經所剩無幾,這太不劃算啊!」一個校尉無奈地說道。
「本將也沒辦法!」令狐愚無奈地說道:「蜀軍在漢中城屯有一萬多兵馬,漢城也有一萬多兵馬,我手上一共才兩萬人,既攻不下漢中,也攻不下漢城,只能以重兵護送。」
「令狐將軍,咱們現在的位置……在漢中與漢城之間,若被二城的蜀軍夾擊,這該如何是好?」
「我早料到蜀軍會來夾擊!」令狐愚冷冷地笑道:「你放心,我已通知漢水隘口的韓琮引兵前來接應,蜀軍若敢殺來,定他們有來無回!」
……
漢中。
幾個將領見到計策奏效,全都躍躍試,紛紛請兵出戰,劉璿示意安靜,然後詳細介紹了此次的任務。
「幾位將軍,令狐愚被我至漢中以西四十里,他必會在明日辰時出發,繼續掩護糧隊從漢城以南經過,與韓琮完接之後再返回石泉。此時,他另有六千兵馬屯於石泉,我不宜攻之。我可趁夜出一軍伏於赤板圍,再伏一軍於黃金圍,待到令狐愚返回之時,我兩圍之兵合力攻之,務必吃掉這支魏軍。」
「太子,你也太高看令狐愚!」張紹不屑地說道:「哪需用二圍之兵夾擊?末將只引三千兵馬伏於赤板圍,待到令狐愚疲憊歸來之時,末將定能一戰將其擊敗!」
「張將軍,我軍在漢中兵馬不足,不宜太過冒險,我只能以用計為主,各部穩紮穩打,將魏軍逐步分割吃掉。」劉璿說罷,很是無奈地說道:「再說了,我軍的兵卒若有陣亡或重傷至殘,其恤金高達一萬銖,若有重大傷亡,咱大漢的國庫很快就要耗盡!所以,諸位將軍還是小心點好,否則,大漢的國庫一空,很快又會發不出俸祿。」
劉璿的話,讓幾個將領又好氣又好笑,簡直無從反駁,只得鄭重地說道:「太子,你下令便是!末將定令狐愚有來無回!」
劉璿點點頭,正令道:「張紹將軍,你引六千兵馬屯於赤板圍;待到令狐愚退來之時,他為保自己的糧道暢通,很可能引兵來攻;屆時,你可以炸彈擊之,再大聲鼓噪驚其心,待其東退去之時可尾隨追趕,然後與我黃金圍之兵合力夾擊。」
張紹領命而出,劉璿又令道:「黃將軍,張將軍,你二將引八千兵馬屯於黃金圍,等到令狐愚退來,務必阻其歸路,與張紹將軍合力殲之,然後速速退回漢中。」
二將領命而出,諸葛瑾疑地問道:「太子,我若擊敗令狐愚的兵馬,何不速速去往石泉?就算我不能攻克石泉,也可屯兵于山谷小道。如此一來,我截斷魏軍之糧道就輕而易舉。」
「諸葛將軍,剛開始時,我也是這種打算。」劉璿看了看鐘會,然後肯定地說道:「若是這樣,對我反而不利!諸葛將軍,子午道仍有司馬懿的押糧大軍,若他們與石泉的魏軍匯合向我殺來,我憑著小道之利確實能守住;但是,若韓琮再引兵再殺來,我屯於小道的兵馬必被兩路夾擊,而且我也有斷糧之險。」
「太子,你多慮了吧?」諸葛融不解地問道:「若韓琮引兵殺向黃金圍,這需要兩到三天時間;我可以調集漢城之兵尾隨追擊,再與小道之兵夾擊,必能一舉吃掉韓琮,如此一來,平關的羊祜必然無糧潰散。」
「諸葛將軍,這確實有可能功,但風險實在太大了!」劉璿搖搖頭,謹慎地說道:「我在漢中兵馬不足,稍有不慎,我回援的三萬兵馬就會遭到重創;若是如此,我再也無力斷魏軍之糧道,就算能守住漢中諸城和平關,要想擊退魏軍,這就只能寄於關中的戰局,這實在太過冒險。」
諸葛融還想勸說,諸葛瑾正說:「融兒,我在漢中兵力不足,確實不宜冒險急進;魏軍補給線太長,還是仿照太子的計策,穩紮穩打更加妥當。」
……
次日傍晚,關中,涇河西岸。
漢軍後退兩百多步,然後架起投石車,炸彈和石頭正好落在州泰的防工事,因為投擲距離不足,對岸的魏軍卻無法用投石車加以還擊。
對岸的硝煙還未散盡,兩個營的漢軍在木盾的掩護下緩緩淌過河,州泰親自領兵前來阻截,很快就將渡河的漢軍擊退。
「州將軍,蜀軍今夜很可能過河,我得小心應對才是!」一個校尉滿臉憂慮地說道。
「不必了!」州泰冷冷地著涇河西岸:「我得做好撤退的準備,務必搶在蜀軍之前撤往華!」
「州將軍,這……太傅命我死守涇河,我已擊退渡河的蜀軍,何故擅自退走?如此違反軍令,太傅若是追究起來,恐怕……」
「太傅的心裡只有仇恨,他們已經看不清當前的局勢!」州泰無奈地說道:「若我沒猜錯,蜀軍剛剛渡河之時,很可有一隊兵馬去了上游,或許還有一隊兵馬已在渭水之上。」
「報……州將軍:蜀將羅蒙、丁奉以五百木筏從下游渡河,已渭水,賈充將軍正引兵沿河追趕!」
「立刻通知司馬輔、司馬翼,請二人引糧隊速至灞河浮橋,就說這是太傅的命令,快!」
州泰令罷,他的面有些難看,又對邊的校尉說道:「我在涇只有一萬兵馬,你與秦將軍各引一營兵馬,退往灞河以東的渭水浮橋堅守,阻止蜀軍的木筏去往華,絕對不許有失;句將軍,你引一營兵馬死守河岸,虛張聲勢,盡量阻止蜀軍渡河!」
州泰說罷,幾個校尉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趕奉命而行。
半個時辰后,羅蒙、丁奉引兵進渭水的消息傳至子口,司馬懿終於意識到不妙,趕問道:「司馬輔、司馬翼在何?」
司馬敏猶豫片刻,趕說道:「二哥,他們……昨日卸下一批糧草后返回潼關,此刻應該還在灞河,也可能在渭南,也可能……」
「傳令,令二人引兵去往灞水浮橋,務必死守;司馬晃、司馬瑰,你二人引五千兵駐於渭水南岸,擋這支蜀軍南下長安!」
「二哥,若是兩位賢侄帶走五千兵馬,子口就只剩五千,這……恐怕……」
「還有張特和石苞駐於水,蜀軍沒那麼快趕到子口。」司馬懿看看地圖后正說道:「蜀軍在水只是虛兵,蜀軍的主力在涇河,一定在涇河!涇河長達一百多里,蜀軍既然能分一軍從渭水渡河,必能分一軍從上游渡河,州泰和賈充定不能擋!」
司馬懿說到這裡,幾乎是發狂般地大吼道:「速速傳令,令州泰引軍退往華,務必守住渭水上的浮橋,不許渭北的蜀軍渡過渭水;再給賈充傳令,令他引一軍退往灞河,這是我大軍唯一的退路和糧道,絕對不能有失;給張特傳令,令他引一萬兵馬回援子口,再令石苞死守水,力阻蜀軍渡河!」
「報……太傅,賈充正引一萬兵馬,與司馬輔、司馬翼二將抵達灞河浮橋,正與蜀軍羅蒙、丁奉所部對峙。」
「太傅,這……信使才剛剛出發,此刻的賈充應該在涇,他怎會突然出現在灞河?」司馬敏奇怪地問道。
司馬懿看了看朱靈和司馬,長嘆口氣后說道:「我確實輕敵了!幸得賈充提前趕到浮橋截住蜀軍!否則,蜀軍若是破壞了灞河的浮橋,我後路和糧道難保也!」
「太傅,這支蜀軍乘木筏前來,他們若破不了灞河的浮橋,極有可能在長安附近登岸,司馬晃和司馬瑰經戰陣,恐不能擋。」朱靈說罷,鄭重地請命道:「太傅,此時的子口西、北兩面敵,末將請領一軍去長安附近敵,力保子口無憂!」
「朱將軍,我在子口僅剩五千兵馬,已有司馬晃、司馬瑰前去長安敵,你若再引兵前去,子口豈不空虛?」
朱靈沒有回答司馬敏的話,繼續向司馬懿請命:「太傅,蜀很可能在長安附近登岸!若司馬晃、司馬瑰不能阻住蜀軍,蜀軍將源源不斷從長安方向南下子口,不可不察啊!」
「不錯,朱將軍言之有理!」司馬懿鄭重地說道:「朱將軍,子口的五千兵馬,我全部給你!你與司馬晃、司馬瑰二將配合,必須保證渭水不失!不許一個蜀軍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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