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真言閣,一名穿圓領錦袍的管事正在焦急的來回踱步。
他沒有想到凌城千防萬防竟然還是讓白滄瀾進來了,天知道他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深有多慌張。
他這麼多年以來明面上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守著真言閣,暗地里確實將白滄瀾的消息賣給凌城的世家。
這一次他也是早早的就得到了消息,卻沒有想到他們這一次竟然失敗了,如果不是孫管事告訴他白滄瀾已經進凌城或許現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突然打開,走進來的是之前接待白馨羽幾人的孫管事
圓領管事在看到孫管事之后,臉上出了一慌張,不過很快就被他給掩飾了過去。
“孫管事深夜來找我所為何事?”
孫管事的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說到,“我聽手下的人說王管事生病了,擔心你,所以來看看。”說著還上下看了看王管事。
這面紅潤的樣子可一點也不像是生病之人該有的樣子,不過孫管事并沒有點破,就好像是沒有發現疑點一般,接著說到,“而且這麼多年以來,閣主再一次來咱們真言閣,你作為除了我之外的管事,怎麼能不與閣主見上一面呢。”
王管事聽了孫管事的話心中慌張,面上依舊不顯,打著哈哈的說到,“孫管事說的在理,等明天我病好點了就立刻去給閣主請安,如今天以晚,孫管事還是快快回去休息吧,免了明天誤了主子的事。”
孫管事就像是沒有出王管事話中逐客令的意思,不但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是一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副打算與王管事促膝長談的架勢。
“王管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被閣主親自安排在真言閣的吧,從最底層做起,一點一點座上了現在這個位置。”
王管事不知道這人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說到,“沒錯,當年我帶著妻兒老小被帶到了凌城,快要被死的時候是閣主收留了我,給了我一口飯吃。”
孫管事眼眸低垂,在王管事看不見的地方變了淡淡的紫,“是啊,閣主救了你一命,可是你是怎麼報答他的呢?”
此話一出,王管事一臉驚駭的看著孫管事,厲斂的說到,“孫家祥你什麼意思,你不要口噴人,閣主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可能會背叛他!”
相對于激的王管事,孫管事依舊表現的很平靜,“我是什麼意思你心里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而且剛剛他什麼都沒有說,王管事就迫不及待的自馬甲,說到底,還是心里有鬼。
看著這些年被養的膘壯的王管事,孫管事暗暗的搖了搖頭,人心不足蛇吞象。
當初他被帶到真言閣的時候的皮包骨,他能夠擁有現在的一切都是閣主以及真言閣給他的,可是他竟然敢背叛真言閣。
“王二,我真言閣這些年以來自認為對你們一家不薄,現在如果你能夠迷途知返或許你的家人好有活路。”至于王二這個叛徒,真言閣對于叛徒只有死路一條。
王二被嚇的臉煞白,自認為利索的皮子此時卻哆哆嗦嗦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在決定背叛真言閣,背叛白滄瀾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想到了當事敗時自己的結局。
但是當時他還抱有僥幸的心理,覺得只要白滄瀾永遠也進不了凌城,他就覺得不會暴,等時間久了,便會逐漸忘這個地方,到時候只要再除掉孫管事,他就能夠為這里真正的主人。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已經逃不了了,王二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不管不顧的沖著孫管事喊到,“不要用這種施舍的態度跟我說話,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
就算是我是白滄瀾帶回來的又能夠怎麼樣,能夠達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全部都是我自己的努力,與你們有什麼關系。
我只不過是將一些無關要的消息告訴那些家族,賺些錢來補家用,我有什麼錯,錯的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你們憑什麼看不起我。”
孫管事直接被這一番不要臉的言論給氣笑了。“你真的以為你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
王二揚了揚下,“難道不是嗎?”
“蠢貨,你一個普通人,如果不是閣主好心將你帶真言閣,你就連踏這里的資格都沒有,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都是閣主個你的。”
說著直接揮手打出一道靈力,將王二那胖的軀拍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王二忍著劇痛,掙扎著起,“我已經將白滄瀾去礦脈的消息告訴了所有人,今天他就算是翅也難飛,過了今天,真言閣的閣主將不復存在,我奉勸你,識相的就趕快離開這里,不然……”
“不然怎麼樣?”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聲打破,白滄瀾沉著與白馨羽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王二看著此時裝的白滄瀾,眼睛瞪的老大,“你…你…”
白滄瀾冷笑一聲,“怎麼本閣主沒有死,你很失,就憑那些蠢貨,你不會真的以為能夠殺死本閣主吧。”
白馨羽看著面前這個油膩的男人,抬腳將其踹倒在地,“王管事這什麼服到是別致。”
王管事胖的軀如同球一般在地上翻滾。
“嘩啦啦--”
十幾個儲袋從他的上掉了出來,瞬間王二的材水了一圈。
孫管事上前想要將其中一個儲袋撿了起來,卻遭到了王二的瘋狂阻攔,“不行,不許,這些都是我的,你不許。”
胖的軀突然發出驚人的力量,至于這力量在孫管事面前本就微不足道,儲袋被打開,里面竟然是一塊塊的極品靈石被源源不斷的被倒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孫管事的臉登時就不好了,隨著剩下的十幾個儲袋被源源不斷的打開,里面裝的也全部都是極品靈石,數量之多,令人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