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以齊天宗宗主的實力,也不過才能頂住道主那三位親傳弟子中的其中一位。
在齊天宗老祖眼中,這次的齊天宗,兇多吉,幾乎與滅門沒什麼兩樣。
“老祖,我覺應該是您想多了,那人提了一,應該是虛張聲勢,讓你不要殺他,您仔細回想一下,當時的景是不是您著對方打?”
齊天宗宗主多有些不信,開口解釋道,畢竟再讓老祖這麼疑神疑鬼下去,他都要瘋了。
“最好是這樣吧。”
齊天宗老祖敷衍地說道。
“肯定就是這樣,行了,沒事了,都是你多慮了,你好好休息去吧。”
齊天宗宗主說著就要送齊天宗老祖離開。
齊天宗老祖也沒有繼續留在這里的意思,快到門口的時候齊天宗老祖停了下來,他背著,頭也不回地說道:“對了,在齊天宗部屠殺的人,是卿玉宗的人。”
“卿玉宗……我知道了,老祖。”
齊天宗宗主瞇了瞇眼睛,眼底流出一殺意。
“泛之,找死!”
齊天宗宗主正愁找不到人發泄心中的怒火,如今齊天宗老祖的一句話,瞬間讓他找到了發泄的地方。
卿玉宗在齊天宗宗主眼中,就是一群螻蟻,整個宗門雖說弟子三千,可半帝之上不過才七人,帝境更是只有卿玉宗宗主一人,至于半帝之下,那邊就是螻蟻,不足為據。
不過眼下齊天宗宗主并不打算離開殺上門去,經過萬葉宗一戰,他的靈氣絮不堪,以這種狀態下殺上卿玉宗,就算殺了卿玉宗的宗主,也會被那七個半帝打重傷。
……
這邊,蘇白等人也已經回到了道心宗,蘇白準備去看看沐如風,看看是否已經被人殺了,就直接被柳公子住了。
“師弟,我等一同消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按照吾主立下的規矩,不辭而別時間過長,是需要罰的,你可不要自己一個人跑掉,否則到時候你的罰一定會更嚴重。”
柳公子一只手搭在蘇白的肩膀上,沖著蘇白怪笑著。
“有這種規矩嗎,我怎麼不知道?”
蘇白皺著眉頭,一臉的茫然看向桃花。
“有這種規矩,只針對我們幾個,當然你可以選擇無視,不過到時候我會為你療傷的,保證給你用一些我自己都舍不得的丹藥和方法,一定很爽的。”
桃花也是一副詭異的表,像是看蘇白的好戲一樣。
就連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歐拓跋,此刻都是一副令人骨悚然的表。
蘇白這下子慫了,不就是跟道主請罪麼,去就去了,還能吃了自己不?
想到這,蘇白心一橫:“那就一起去見師尊吧。”
接著,幾人朝著道心宗的主殿飛去。
道主作為道心宗的宗主,尋常況下基本都在道心宗休養心,而大殿的最頂層,便是道主靜養意念之地。
很快,蘇白等人便出現在道主背后,此時道主正盤膝而坐,著天地法則的變化,當然也注意到了蘇白幾人的出現,不過也沒有急著理會。
就這樣足足過去了一個鐘頭,道主才從天地法則變化的狀態中退出來,頭也不回地說道:“還知道回來?”
“吾主,我們就是玩得再野,也知道道心宗是我們的。”
柳公子連忙滿臉賠笑,低聲下氣地說著。
“是呀吾主,您是我們永遠的師尊。”
桃花也跟著說道。
歐拓跋這個傻大個就站在一邊傻笑,不過卻用實際行,讓道主明白了心意,只見歐拓跋直接跪在了地上,聲音巨大。
蘇白對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但總覺得不說什麼有些掉隊,想了想蘇白開口說道:“師尊,下次帶你一個。”
噗……噗……噗……
這一刻,蘇白好像聽到柳公子,桃花,歐拓跋噴出鮮的聲音,但也沒有放在心上。
道主自然而然地無視了蘇白說的話,若是換到柳公子說的這話,那麼柳公子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
“這件事與你無關,蘇白,你可以離開了。”
道主淡淡地說道。
“啊?”
蘇白愣了一下,雖然不明白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跟自己沒有關系這句話,就讓蘇白的心放到了肚子里面。
“弟子告退。”
說罷,蘇白就準備離開。
“你不能走!”
柳公子急了,他還想著拿蘇白當擋箭牌,來給自己擋住道主的怒火。
旋即柳公子連忙說道:“吾主,蘇白他突破到了帝境。”
“是啊吾主,我們帶師弟出去,是為了給師弟尋找突破的契機,結果很好,師弟功突破到了帝境。”
桃花也連忙在一旁附和。
“哦?”
道主笑了,聲音讓柳公子和桃花汗戰栗:“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刻意帶蘇白一起來見我的意圖,想以蘇白突破帝境的好事,來抹平你們擅自離開宗門一個月之久的事實?”
“啊,吾主,我們沒有這個想法啊。”
柳公子頓時哭訴起來。
“是啊,是啊,沒有這個想法。”
桃花也連忙淚眼婆娑地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歐拓跋也跟其后。
道主側過腦袋,出半張沉的臉龐,嚇得柳公子,歐拓跋,桃花瞬間不敢再有半點表,紛紛正襟危坐,乖巧得不像樣子。
“你們三個自己去執法堂領罰,三百丈,閉半年!”
半年的時間對于柳公子,桃花,歐拓跋而言,不過是一晃眼的時間,可三百丈,他們經不起,那可是無比珍貴的隕鐵打造而的天級打狗棒,別說三百下了,就是一下都能破開他們的力防,疼得他們生不如死。
放在平常,道主再狠也不過才幾丈,幾人緩和數月就能恢復過來,可如今三百丈,幾人幾乎都能看到對方死亡的慘狀了。
就是修的歐拓跋,此刻都在渾抖著。
“不要啊,吾主,我們保證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柳公子還在不甘心地為自己著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