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額頭直往下流,過了片刻,蘇桐掙紮著從方向盤上醒來,廢力想要解開安全帶,可手一點力氣使不上,劇烈的痛苦蔓延而來。
車窗外幾個男的圍了上來,猛烈地拍打地車窗。
“開門。”
蘇桐想要拿出手機,車窗竟直接被人用鐵砸開。
急時刻,蘇桐撥通了顧聞景的手機號碼,電話撥通的那一刻,蘇桐被一把扯下了車。
手臂疼痛不已,整條也已骨折。
“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你說幹什麽,你撞人了。”紋了滿背的男人說道。
蘇桐:“他自己開過來別我的車。”
“總之是你撞的,看看,看看把人撞什麽樣了。”
蘇桐看著蜷在地上一直哭著喊疼的男人:“報警吧。”
提到報警二字,那男的明顯慌了一下:“一百萬私了。”
蘇桐冷笑:“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一百萬?首先過錯方不是我,憑什麽要我賠一百萬。”
“不賠錢是吧?”男的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扳指。
蘇桐也不想把事鬧大,可一想到顧聞景涉及其中,便想要虎探一下究竟。
“為什麽要賠錢,報警。”蘇桐剛拿出手機,手機就被一旁的小混混奪走。
“報警?哈哈哈,哈哈哈,給我綁起來。”
“虎哥,這有監控。”一個小混混說道。
劉虎:“砸了。”
“好嘞。”
蘇桐膽戰心驚,這些亡命之徒,能做這種勾當肯定是不怕死的,蘇桐心一橫,振振道:“知道我是誰的人嗎,就敢我?”
劉虎嘖了一聲:“呦,來給哥哥說說,你是誰的人?”
蘇桐:“顧氏集團總裁,顧聞景。”
劉虎:“呦,找的就是你,哥幾個這幾天剛接了個殺人的單子,殺的就是顧聞景的人。”
蘇桐詫異,想要殺的人,能是誰?
就在疑間,劉虎掏出手機,打開相片對比了下蘇桐的臉,吹了聲口哨:“真是踏破“爛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一旁的小混混問道:“真是?”
“那還有假,眼下的痣都一模一樣,找你半個月,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虎哥,這種貨弄死了太可惜了,給哥幾個玩一玩,怎麽樣?”
蘇桐的手開始抖,還要故作淡定:“對方給你多錢?”
劉虎:“對方給多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死。”
蘇桐:“五百萬。”
劉虎:“嘖,剛才你拿一百萬不拿,現在一下拿五百萬,這麽有錢?”
蘇桐:“放了我,給你五百萬。”
劉虎示意幾個手下綁了蘇桐:“區區五百萬,你以為我在乎?”
蘇桐看著一個小混混上了自己的車,突然一個黑影襲來,一個麻袋套在了頭上。
蘇桐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是在車輛上,整個車裏全是煙味。
車輛行駛在顛簸的小路上,蘇桐被蒙著頭,看不到任何東西。
“虎哥,你說了這人,要是被顧聞景知道了。”
劉虎:“媽的,膽子這麽小還敢跟我混。”
隻聽啪得一聲,劉虎一掌在小弟頭上。
小弟立馬道:“虎哥就是牛啊。”
劉虎:“一會到了地方,該玩的玩,玩爛了再殺。”
小弟一聽立馬興了起來:“這種姿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顧聞景的人,能是普通貨。”
蘇桐一不敢,隻能在一旁裝死。
“非死不可?殺了以後怎麽玩?”
“不殺,死得就是你。”
蘇桐將認識的人全部猜想了一遍,究竟是誰要殺。
難道是徐無山?
或者是林柒月,不應該,林柒月還蠢不到這種地步,如果死了,顧聞景首先懷疑的就是林柒月,到時候林柒月就再也不可能嫁給他。
徐無山?如果是徐無山,肯定會利用威脅顧聞景,起碼會讓顧聞景掉點,不可能隻單獨地殺了。
還能有誰。
除了林柒月?許琴霜嗎還是林海峰?
蘇桐琢磨著,肯定是林家的人幹的。
死了才能給林柒月讓路。
劉虎又點了一支煙:“一會玩的時候,小心點。”
小弟:“好的虎哥,這麽多弟兄呢,就算我小心點,他們也小心不了。”
“看你那沒見過人的賤樣。”
“主要是沒見過這麽漂亮的。”
蘇桐在心裏記下路上的轉彎點。
心裏怦怦直跳,還好脖頸的定位芯片一直在,顧聞景應該不久就能找到的位置。
隻是在被他找到之前呢?
難道真的就要接這些男人的淩辱嗎?
車輛行駛到了一廢舊的工廠麵前。
兩個男人拽著蘇桐下了車。
有人摘下了的頭套,隨後拿著一瓶水澆了上來:“別睡了。”
蘇桐裝作剛剛清醒的樣子,隨後故作驚恐,大聲尖:“你們,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我有錢,我給你們錢,放開我。”
幾個男拖著不老實的蘇桐,任由尖呼喊,直接將人帶到了一間室裏。
「你是我的老婆?我什麼時候娶的你?」剛蘇醒不久的睡美男低沉的問。「三月十六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提醒你一下。」「是嗎?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女人?」他眸子微微一瞇,唇角噙著一抹邪笑。「憑我將你從植物人喚醒!」她不滿他的傲慢,挑釁的說。「結婚證拿來!!」「想抓我,先站起來再說!你還沒有那個能力!」有一天,他將她按在牆上,「我抓住你了,你要受到懲罰!敢這麼對我的人隻有你一個!」
沈烈在見陳靜安第一眼就動了心思。 南方女孩,遠黛秋眸,既無技術,也無運氣,仰頭看向身後的男友,脣畔含笑,“怎麼辦,害你輸光了。” 吳儂軟語,嬌的過分。 陳靜安聽男友提起過沈烈,紈絝二代,一副黑心腸,手段了得,衣冠楚楚的混球。 的確是。 第一見面,他目光輕浮,道:“他配不上你。” 雨夜裏,陳靜安目睹男友劈腿。 在她身邊停着黑色賓利,沈烈隱匿在陰影裏看不清臉,只丟下一句:“想清楚就上車。” 她上車,濕透的衣服堆到腳邊,她諷刺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帶着淡菸草味的外套套上來,指尖點着她左胸口的位置,沈烈笑,“膚淺了不是,我要的,是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