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嵐憤怒,聲音都拔高了,嗓音無比尖銳,“你怎麽好意思問我這話?你給他們的,都是小樣的,給江若離,不是家產、份,就是豪車!如此區別對待明顯,你還問我,有什麽不滿足的!!!
江文豪,你捫心自問,我嫁你那麽多年,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的妻子?你平時冷待我,我假裝不在意,想著,有朝一日,總能把你的心捂熱!
可是,你卻如此待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這麽多年來,對江文豪掏心掏肺的。
一直想要得到江文豪的心!
可他不也就算了,每次都是為了江若離,另眼對待他的兒,憑什麽?
這讓心裏更加憤憤不平。
江文豪瞬間冷笑,“怎麽,你要我提醒你,你當初是用什麽手段上位,又是用什麽手段死離離的母親的嗎?
你如今的位置,所花的每一分錢,哪樣不是占有的?
離離不過是拿了應得的,那些都是母親給的,與你有什麽關係!你就在這要死要活!你怎麽好意思?”
“你!!!”
柯嵐被說得臉難看。
這時,江家兩老正好過來,看到這一幕,不由厲聲嗬斥道:“剛來就聽你們大呼小的,這是幹什麽?也不怕被人聽到,丟人!”
柯嵐看到兩老人,立馬就哭出來了,走到老太太邊,告狀道:“爸媽,你們評評理啊!”
接著就將剛才的事,說了一下。
江老太太一聽瞬間就不滿了。
“文豪,你怎麽這麽糊塗,那麽多錢,就撒出去了!咱家好不容易好轉,給一個孩子花那麽多幹什麽?
你之前瞞著我們,把份、財產都轉出去,我們不計較,=現在又這麽大手大腳,繼續下去,我那金孫,不就什麽都沒有了嗎?
你立刻去把車給我要回來,小哲生日要到了,自然要給小哲。”
江老爺子也在旁邊附和道:“就是,一個孩子,有必要開那麽好的車嗎?而且自己有錢可以自己買車,你幹嘛非得給買,去把車要回來,給我阿哲開。”
江文豪皺眉說道:“我給離離的東西,豈有要回來的道理,你們想都別想!”
說完,也懶得和他們掰扯,起就回去書房了。
兩個老人也是拿自己兒子沒辦法,隻能拿江若離撒氣。
江老太太破口大罵,“真是豈有此理,肯定是江若離那死丫頭,開口跟爸要的,倒是敢!”
柯嵐哭哭啼啼道:“爸媽,我每天為這個家持,點委屈也沒什麽,可小哲才是江家繼承人啊!再這樣下去,文豪怕是什麽都不會留給他,全都給了江若離,您可要為他做主啊!”
老太太憤怒地說:“他敢。”
接著握著柯嵐的手拍了拍,安道:“你放心,這件事,我跟你爸,肯定會給你做主的,江若離那死丫頭拿走多,我就讓吐出來多!
一盆潑出去的水,哪有帶走家裏那麽多資產的道理,將來也是便宜了別人!”
柯嵐這才勉強滿意,點點頭。
可心卻恨得咬牙切齒。
江若離這賤人,怎麽不去死!
要是沒,這家裏的一切,都是兒子的!
……
江若離不知道這事兒。
但晚上,剛下班,兩老就打電話來。
一接通,江老太太就扯著嗓子罵,“江若離,你怎麽這麽貪婪,竟敢跟家裏要那麽貴的東西!立刻把車給我還回來!之前那麽氣,要從家裏離開,有本事就別跟家裏手啊!
這江家的一分一毫,將來都是要留給我孫子的,你一個賠錢貨,怎麽敢要那麽多?”
江若離聽了後,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早猜到,那些人肯定會嫉妒。
毫不客氣懟道:“你是什麽時代活下來的老古董嗎?還重男輕!你知不知道,國家法律,早就提倡男繼承權平等了?
也就是說,江家的一切,我全部有權利繼承……我不僅要繼承我媽的,還要繼承我爸的,不服你就憋著!”
江老太太然大怒,“你敢?”
江若離冷笑,“我有什麽不敢的?有本事你去皇室抗議啊!讓他們改法律,就說,家族繼承權,建議今後都由兒子繼承,兒沒份兒,若是皇室同意,我就沒話說!”
老太太被氣的夠嗆,高差點都上來了。
江若離懶得繼續跟掰扯,索甩出一句,“在皇室沒改法律之前,勞煩別再給我打電話,聽到你們的聲音就煩!”
說完,二話不說,就掛斷電話,順便把號碼也給拉黑了。
所有作,一氣嗬。
結束後,收起手機,卻忽然聽到後傳來一道笑聲。
江若離嚇了一跳,扭頭往後看,就看到了虞婉秋,還有路嚴爵兩人。
江若離懵了一下,尷尬看著兩人。
“虞教授,伯爵先生,你們……什麽時候來的?”
虞婉秋笑著說:“來了一會兒了,看不出來,你這麽乖巧,懟人還有一套啊!”
江若離滿臉窘迫。
啊啊啊,為什麽每次這種事,都要被遇見!
路嚴爵倒是見過幾次這樣懟人,估計又是誰惹了,便詢問,“在和誰講電話?”
江若離連忙說:“就一些煩人的家夥,不用理會。”
接著詢問:“伯爵先生和虞教授來有什麽事嗎?”
虞婉秋笑道:“來給你送東西。”
接著遞過一個袋子。
江若離疑接過,打開,看了一眼,發現裏麵是包裝很的小餅幹和糖果,還有一個小玩。
“這是?”
虞婉秋笑容溫婉,道:“呼呼給你的,那小子,今天醒來後,就一直念叨你,傍晚還求他媽媽,把這個送到研究所來,說想給你嚐嚐……甚至還叮囑我,要親自給你,這不,我白天忙,這會兒結束,就跑這一趟了。”
江若離笑起來,跟虞婉秋說:“麻煩你了,替我跟呼呼說謝謝。”
虞婉秋擺擺手,“不用客氣,我還要謝謝你幫我帶了一下午呼呼呢!”
“好了,東西送到了,我先走,你們年輕人聊。”
隨後,虞婉秋很快就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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