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長老也很生氣云霄的暴躁沖,只好將帶去后山休養。
這種狀態下,天劍峰終于為云若的天下。當即清理了云霄的勢力,以調度為名,名正言順的將他們全部調整到天劍峰山下布防,當然,這樣一來藏其中的甲子諜也只能隨之下山。
好在在他們看來,云若和云霄都掌權天劍峰,斗了很久,發生這種清理也并不意外。
只不過問題在于,現在無法和甲子聯系上,雖然四大長老也能做出主張,可得到過凌云許可能夠在大殿駐守的只有云若和云霄,他們也無法強闖凌云閉關大殿,誰都知道云若是太華第一軸人啊,對凌云又是死忠,沒有凌云的親自命令,就算甲子來也敢提劍攔著。所以強行進殿必然引發太華門徒們巨大懷疑和不滿,畢竟說到底,甲子也只是世尊之一,和凌云平等,連他都不該擅闖大殿,何況四大長老。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顧青衫在山下駐扎,蠢蠢,實在不能這種時候起斗啊。
所以,在太華山被圍困,無法請示甲子的狀況下,天劍峰大殿只有云若一個聲音了。
接下來很簡單,云若只要找到一次機會,就可以發出聲音。而現在天劍峰時常天象異變,波劇烈,這種機會找起來不要太輕松。
果然,不久,天劍峰忽然劍氣縱橫,似乎有些失控。云若狂奔而出,焦灼急切大呼——
速速聯絡云扶搖,師尊需要第二顆三斷續丹!
這時機這借口不要太妥當。
天劍峰不穩,大家都看在眼里。而江凡曾經以三斷續丹救下云扶搖,甚至還全了凌云,有目共睹,說凌云需要此丹,幾乎沒人會懷疑。
接下來,就是云扶搖上山隨時準備與凌云涉,然后就該江凡上山,隨后漁翁出場,證明三人的緣關系,隨后帝出兵,天劍峰將盡歸掌握。
不過,最關鍵,目前也是最不好肯定的是一個人。
漁老,您可一定要趕來啊……
江凡心中默念。
就在江凡和顧青衫謀劃太華的時候,太華居然也在和泰岳談及他。
會面的太華丁卯、庚午以及老暮和殘心。
“顧青衫威太華,實為秦國支持,甲子世尊正在苦思破局,此事,尚需泰岳支持。”丁卯正在述說當前狀況。
殘心微微頷首:“局面屬實為難,然則秦國不能興兵局,世尊不可輕易起戰端。不過,此時局面倒也有些繚。嬴、江崩裂,顧青衫一直在助江,卻能在秦國橫行無阻,這中間有些詭異啊。”
庚午道:“只能說明,顧青衫已經和嬴無雙達協議,否則,為何秦軍只阻攔我武盟中人,而對賊子手下六千強者視而不見?”
“你的意思,是顧青衫選擇了更強的帝?”
庚午微微頷首:“六千人皆有通關文牒,這足以證明。老夫以為,顧青衫忽然自滄龍調走全數人馬,必是為防止江凡找他算賬。”
殘心沉思片刻:“然則有一點說不通,帝尚未歸來,顧青衫便已經攻山……”
庚午悶哼一聲:“我們的應得到消息,此事早有計劃,主事人正是當初出訪太華的上柱國,蒙傲。”
“原來如此,秦國,在失去帝況下依然有條不紊,實在可怕……”
老暮緩緩道:“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嬴無雙,其推行以法治國,律令明晰,萬事有依,諸政有從,君王即便暫時離去,一定時間也不會搖這看似復雜的國家戰。”
丁卯面凝重:“如今看來,秦國之謀劃已經昭然若揭,控制我太華山,以完全掣肘圣地。”
庚午同樣神沉:“太華位于秦國境,嬴無雙一直視為眼中釘中刺,拔除而后快,如今六國戰,正讓找到借口封鎖國門,將太華圈其中。可嘆我們失策,以為帝出事,此期間秦國絕不敢輕舉妄。幸好甲子世尊深謀遠慮,留下半數門徒、四大長老以及三重護山大陣,否則,太華扛不到現在。”
老暮點點頭:“兩大圣地休戚與共,雖理念各有不同,但當前非互爭之時,惟有合作才是正途。不知太華希泰岳如何幫襯。”
丁卯緩緩道:“雙圣聯詔。”
殘心卻直接搖頭:“秦國鐵板一塊,太華居其腹地,從任何一個角度下詔,都難發揮作用。”
“不。”丁卯搖頭:“雙圣聯詔,有權廢除任何政令。”
殘心目一:“四長老的意思,是要廢掉秦國通關文牒之令?”
丁卯道:“也不是,這等做法說不過去,只需廢掉圣地門徒必須遵從此令之說,讓武盟得以進太華山即可。”
殘心和老暮對視一眼,微微點頭:“圣地原本就擁有特權,帝戰陸睚之后方才設定此規,的確可以恢復如初。”
“如此,若秦國阻攔,我們便可以強行沖關,再不濟分頭進也理所當然,秦國從名分上再沒有阻攔的理由。而數萬武修更是防不住的。”
殘心頷首:“這件事我們答應,然則帝拿下太華之心昭然若揭,靠武盟,如何對抗秦國大軍。”
丁卯自負一笑:“只要武盟可太華,顧青衫不可能斗得過整個武盟三十萬武修,一百個顧青衫都不行,普天之下都沒人可以攻下圣山,何況,嬴無雙不敢無視太華護山神。”
“明白了,你們只需要能自由秦的權利,如此,即可憑借武力與神,讓秦國放棄攻山妄念。”
“正是如此,否則,武盟遭掣肘,一難,對我們雙方,對整個天下大局,都極為不利。”
殘心點點頭:“此事可行,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另一個重要人?”
丁卯微微瞇眼:“五尊老是說……江凡?”
“是姬神秀,皇太子,姬神秀。”
丁卯和庚午對視一眼,庚午緩緩道:“五尊老也覺得這是個機會?”
殘心搖搖頭:“姬神秀此人心思難測,我等不予評價,更不對太華指指點點,只想知道,太華如何計議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