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說清楚,我哪里有紅知己了?”
“你顧大總裁是什麼人?要是想要紅知己,那不得破了腦袋排著隊,上趕著地當你的紅知己!”
陸詩涵冷哼一聲,“至于是誰,我哪里知道?”
陸詩涵想到了什麼,臉上出一抹譏笑,“看來不是一個呀?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是不是已經分不清楚哪個是哪個了?”
顧澤琛差點都快要被氣笑了,所有人當中,唯一在意的雌除了陸詩涵也沒有其他人了。
以前還有一個母親。
但后來母親太能作,已經將他的耐心全部都用了。
他現在對蘇青只有孝道。
至于,他向來對尊敬有加。
肯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和并駕齊驅的便是陸詩涵。
至于其他的同志,他很會看一眼。
怎麼在陸詩涵這里,他就有很多個紅知己了?
“陸詩涵,你好好說話,別生氣!”
陸詩涵哈了一聲,“我生氣,我生什麼氣?你有多個紅知己關我什麼事?”
“你顧總好,持久力好,而且還是個時間管理大師,能在那麼多個紅知己當中混得游刃有余。”
“還不被別人發現,那是你顧總有本事!關我什麼事啊?”
顧澤琛被陸詩涵堵得啞口無言。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陸詩涵的也可以這麼毒!
這麼懟起人來,就像機關槍似的,完全不給其他人發揮的余地。
“我是你的丈夫,你說關不關我什麼事?”
陸詩涵撇撇,“丈夫?我們之間又沒有法律承認的關系,你為什麼要說你是我丈夫?我和你什麼關系都沒有!”
陸詩涵鐵了心了,就要和顧澤琛撇清楚關系,而且要撇的一清二楚,涇渭分明。
顧澤琛從來都沒有和陸詩涵這麼熱烈的吵過架。
不,應該說他從來都沒有和雌這麼熱烈的吵過架。
對方說話完全是在往他的心口上刀子,每一句話就像不過腦子一樣,完全不計較后果。
顧澤琛使勁轉了轉方向盤,心里也憋著一火。
“行,明天你拿著戶口本兒,我們馬上就去領證,到時候我就是你丈夫,我是不是就有權利管你了?”
陸詩涵將自己直接扔到座椅里,不耐煩地說道:“我憑什麼要和你去領證?你和別的人搞曖昧,搞得那麼快樂,我居然要和你這種人領證?”
“我是腦子有坑,還是被門給夾了,我有病吧我?”
顧澤琛就不明白,他到底和誰搞曖昧了?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和誰搞曖昧了?還有,你之前說的紅知己到底是誰?”
“我什麼時候又出現了一個紅知己?”
陸詩涵立即糾正他,“此言差矣,顧先生,你是不是已經得了帕金森,選擇失憶了?”
“你不是有一個紅知己,你是有好多紅知己!”
顧澤琛:“!”
他連一個紅知己都沒有,怎麼就冒出來了好多個?
“你把這句話給我說清楚。”顧澤琛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在發火生氣的時候,居然會如此的不可理喻。
好像和完全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你和在這里解決問題,卻和你說上的事。
你和說上的事,但偏偏要跟你說時間上的問題。
完全驢頭不對馬。
這問題,這矛盾,要怎麼解決?
完全就是個死局!
顧澤琛向來冷靜慣了,哪怕是在他最生氣的時候,他依舊可以做到鎮定自若。
表面上風平浪靜,心里卻早已經翻天覆地。
所以,即使現在他非常的生氣,非常的惱怒,忍不住想砸東西,想發火,想呼。
但理智卻始終占據著上風,控制著他,讓他往理的方向發展。
偏偏陸詩涵完全不上道。
“顧先生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有幾個紅知己,我哪里知道?”
陸詩涵諷刺的一笑,出了五個手指頭,“看來這一掌估計都數不過來吧。”
顧澤琛一踩油門兒,將車開的飛快。
他已經完全放棄與陸詩涵進行通了。
算了,既然如此,那還是在其他地方進行通吧。
黑邁赫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迅速撕破了黑暗,沖著顧澤琛和陸詩涵結婚的別墅飛馳而去。
才剛來到別墅,車才停下,陸詩涵準時機,立即想要逃跑。
但沒想到顧澤琛的作比還要快,他好像早已經預判了陸詩涵的預判,率先將人錮到自己懷里。
“你干什麼?你放開我!”
黑暗中,顧澤琛的五顯得格外的冷俊。
即使沒有燈,僅僅是微涼的夜,也能將他臉上的表照得清清楚楚,如刀削一般的面龐冷靜自持。
那一雙深邃的眼眸更像是漩渦一樣,能將人深深的吸進去。
陸詩涵心里無端的有一恐懼,不知道顧澤琛想要干什麼,忍不住的開始反抗。
“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我要回家,我要回我爸爸媽媽那里!你干什麼?”
顧澤琛卻充耳不聞,他直接扯掉自己脖間的領帶,將陸詩涵雙手打了個死結兒。
公主抱著陸詩涵往別墅房間走去。
陸詩涵有些慌。
等到人被扔到床上的時候,這才明白顧澤琛要干什麼。
“喂你干什麼,你冷靜一點!顧澤琛冷靜!”
顧澤琛被氣笑了。
他剛才讓陸詩涵冷靜的時候,陸詩涵干嘛去了?
一直和他說時間、說紅知己,又說什麼喜歡什麼的,現在居然要讓自己冷靜?
“我在道理上沒辦法和你通,在其他方面或許能夠做到與你心意相通。”顧澤琛瞇著眼睛注視著陸詩涵。
“你不是想包養鴨子嗎?你不是想有一個非常好的驗嗎?那麼你看我怎麼樣?”
顧澤琛嘩啦一聲直接將上的襯衫撕裂,扣子被巨大的拉力拉扯,掉在絨地毯上,翻都翻滾不了。
猛然出現在眼前的極荷爾蒙的軀,那清晰可見的腹以及八塊像豆腐塊兒一樣整齊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