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這兩年,我們是安全的,等到出海了,天高海闊,怕什麼?”沈君柏見眉眼之中著擔心,安的說道:“等到出了海,我們打通了這海上的貿易之路,為永慶帶來源源不斷的錢財,他就不敢手。”
“再說了,他要手,我們就去黑山島。”沈君柏安的說道,退路什麼的,他都想好了,那些鐵礦,可以制作很多良的兵,哪怕皇上真的昏庸打過來了,那也不怕。
“也是,突然我都得傻了。”唐念想通之后,便沒放在心上了,道:“那我們又可以開始貓冬了,對了,今年我想辦一個冰刀鞋運,你覺得怎麼樣?”
“不然,漫長的冬日,多麼的無聊?”唐念想起去年的冬捕,在冰上了一天的,隔天回到家里,那是哪哪都疼。
“行,你想怎麼辦,你吩咐人去準備。”沈君柏對唐念的想法,自然是無不支持的。
“柯韶去了應城,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唐念一提起應城,就想起聞武來了,問:“聞武他,親了嗎?”
“沒有。”沈君柏搖頭道:“若是親了,我們肯定會收到喜帖的。”
“唉。”唐念嘆了一口氣,道:“前些日子,我見著清月了,一素,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的眼神平靜祥和,倒是真心禮佛的。”
沈清月,真是人如其明,如清風明月一般,一轉眼,花姨娘都走了快一年了。
“大概是真沒緣分。”沈君柏說著。
唐念聳了聳肩,就開始準備著冰刀運會的事了,既然要辦,那自然要辦得熱鬧一些,怎麼開心怎麼來!
十月中旬,奉天就開始下雨了,第一場大雪,來得又急又猛,幾乎在一瞬間的時間,銀裝素裹的,就像是給整個奉天都蓋上了一層白的羽絨被一般。
“堆雪人!”
果果見著雪,那一個興,兩歲多的,哪怕是戴著手套,戴著帽子,被唐念裹了一個棕子,也依舊不能改掉玩雪的興和熱。
小臉凍的紅彤彤的,還要在外頭玩雪,滾雪球呢!
沈君柏陪著果果堆了一家三口,帽子圍巾手套,胡蘿卜做的鼻子,那是一樣都不的。
“你們別玩了,快進屋,我給你們做了南瓜餅。”唐念從廚房里探出頭來,看著他們玩的歡樂的父子兩個,將剛出鍋的南瓜餅端了出來,熱騰騰的南瓜餅,中間是香的南瓜餡,兩邊是圓餅干,中間著白芝麻。
“我吃!”果果一聽著有吃的,拿著一坨雪球就奔回來了,還興聽告訴著唐念:“娘,我跟爹爹堆了雪人,我,爹爹和你,爹爹把你堆的最丑!”
“果果,你可不許胡說。”沈君柏剛進屋,就聽著兒脆生生的告狀了。
“那爹爹說,是不是你把娘的鼻子放歪了,還是我扶正的呢!”果果偏頭說著。
那紅彤彤的小臉,圓溜溜的大眼睛,天真無辜的讓人無法反駁啊!
沈君柏清了清嗓子,滿臉無奈,道:“那不是你爹爹一下,爹爹才弄歪了?后來,爹爹可是擺的可正了,你娘的雪人,最好看的!”
“娘,我要吃兩個南瓜餅。”果果一副我說對了的模樣,轉頭就找唐念討賞了。
“一個。”唐念拿了一個塞到手里,道:“等會可還有紅薯粥,你不想吃了?”
果果一聽還有紅薯粥,立刻乖乖的就坐在一旁吃南瓜餅了,手里拿著的雪球,還舍不得放呢。
“果果,你這雪球放下,等會就化了。”唐念剛坐下來,就瞧著果果手里的雪球。
“怎麼會化呢?”果果拿著雪球,一副不解的樣子。
唐念:“……”
沈君柏道:“因為雪球怕熱。”
“爹爹胡說,我們都怕冷,雪球為什麼怕熱?”果果扁著,一副我雖然小,但我不好騙的樣子。
唐念在一旁都快笑瘋了,小姑娘真是越來越可了。
小姑娘手里的南瓜餅都沒吃完,手里的雪球就越來越小,小姑娘眼淚汪汪的,連南瓜餅吃著都不香了,哭著說:“娘,雪球,雪球真的變小了。”
“因為雪球是雪,它喜歡冷,怕熱。”唐念解釋著。
小姑娘哽咽的看著:“所以,它跟果果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唐念肯定的點頭。
果果嗖的一下就跑出去了,將手里還剩一點點的雪球放到了雪地里,嘟喃著說道:“雪球雪球,你別變小,我把你送回雪里了。”
唐念聽著那萌萌的話,角不由的勾了起來,小姑娘千萬寵的長大,倒是沒有長歪。
一年一度的冬捕,臨近了,唐念準備的冰刀運會,報名的人也很多,起初,唐念只搞一個子運會,獎賞也搞了一個一二三名,每一名的獎賞,都十分人心。
純金打造的獎牌!
男兒們就開始找沈君柏提意見了,他們也想練習冰刀,也想穿著冰刀鞋,參加冰刀運會。
于是,這運會,又擴大了規模。
“大姐,我回來了!”唐靜思回來的時候,正是聽著奉天,沸沸洋洋的在傳著什麼冰刀運會的事,一回家,就抱著唐念道:“大姐,我可想死你了!”
“你這丫頭,力氣怎麼變這麼大了!”唐念覺唐靜思的力氣,這人出去一回,力氣都變大了!
“嘿嘿。”唐靜思咧笑著,道:“我在高昌,都當統領了。”
“……”唐念睨了一眼:“那你還舍得回來呢?”
這丫頭,自中秋離家之后,這會都快過年了,才來奉天。
“那不是想大姐嘛。”唐靜思咧笑著。
“不,你不是想我,你是來躲難了。”唐念對于心中的小心思那一個明顯,道:“爹娘在上京不容易,你還一直躲著不?”
“大姐,一回上京,爹娘就想讓我嫁人,還有上京那些公子們,真是個個弱的跟一樣,我一掌就能打暈,我才不想嫁給他們呢。”唐靜思一提起這事,就不愿意回家,偏偏爹娘一封一封的信催回來,就迂回著,直接回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