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早就知道,慕南晟一定是個可怕的男人,但是當他親耳聽到慕南晟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那種沖擊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此刻梁祈安無比慶幸,他當初沒有一念之錯,跟慕南晟搶人。
要不然,現在他還不一定是什麼樣子。
“他現在在哪里?”
“我給弄到酒店地下室了。”余克樂呵呵地說。
要審問一個人的時候,地下室是絕佳的選擇。
沒有窗戶,也就沒有進來,會讓人覺得不過氣。
特別,還是在那樣張的況下。
要是心理素質不好的人,很容易就會崩潰。
“嗯。”
慕南晟點點頭,又轉頭對梁祈安說道:“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隨時跟我說。”
“我沒什麼需要的。”梁祈安連忙擺手,“我這傷也不嚴重,就連拍戲都不會耽誤。”
“那你快回酒店休息吧。”宋語歌說。
“好。”
梁祈安是跟宋語歌和慕南晟一起回酒店的,坐著慕南晟的車。
司機坐在前面開車,余克坐副駕駛,他和慕南晟夫妻倆坐在車后座。
而且,慕南晟坐在他和宋語歌的中間。
這場面真是怎麼看怎麼詭異。
梁祈安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
他萬分后悔,就這麼一點路,他為什麼不自己走回去。
如果上天再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他絕對不會選擇跟慕南晟同乘一輛車。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梁祈安匆匆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后立刻就下車,逃也似地跑進了酒店。
他差點被人殺的時候都沒這麼張過。
余克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
“慕先生,你看你給人嚇的。”
“嗯?”慕南晟不明所以,“我怎麼了?”
他明明什麼都沒說。
他還顧忌著梁祈安上的傷,特意往宋語歌那邊了呢。
雖然他也確實想離自己老婆近一點。
“你是在這兒坐著,就已經很嚇人了。”余克一本正經地說。
“你別胡說。”宋語歌立刻為自己老公說話,“我老公這麼可,怎麼可能嚇人呢?”
“就是。”慕南晟附和道。
余克:“……”
他的慕先生真的變了!
以前要是有人說慕南晟可,估計慕南晟的臉都能僵了!
現在竟然還贊同!
就因為說這話的人,是宋語歌嗎?
三人一起下車,走進酒店。
剛走到地下室門口,他們就看到朱子盈正站在那打哈欠。
“你怎麼過來了?”余克走過去,問道。
“我想看熱鬧。”朱子盈笑瞇瞇地說。
審問犯人這種事,怎麼能得了。
“這……”余克為難地看了慕南晟一眼。
他可不想讓朱子盈看到慕南晟是怎麼審問人的。
“你們先回去吧。”慕南晟說,“回去早點休息。”
“可是我……”宋語歌還想說什麼,慕南晟卻道:“一會兒可能會很腥,看了要做噩夢的。”
宋語歌:“……”
這麼聽著,還真有點心里發。
“那咱們先回去吧。”走過去,拉著朱子盈的手,帶離開。
“誒,我特意過來的呢……”
朱子盈嘀嘀咕咕的,有些不甘心,不過還是被宋語歌給拉走了。
朱子盈不想自己一個人回房間里睡覺,便跟著宋語歌來到房間里。
“慕南晟肯定是怕毀掉他在你心里的好男人形象。”朱子盈一邊打哈欠一邊說,“所以才不讓你跟進去看。”
宋語歌笑了笑,說:“在我心里我老公永遠是好男人。”
“噫。”朱子盈忍不住了手臂,“真是太麻了,起了我一的皮疙瘩。對了,梁祈安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只是皮外傷。”說著,宋語歌的神沉了沉,“不過,他到底是被我連累了。”
“幸好你長了個心眼兒,讓慕南晟派人暗中保護他,要不然,恐怕現在……”
也許梁祈安已經出事了,那樣的話,宋語歌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不過這樣,也更能證明了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份不簡單。”宋語歌沉聲說。
“是那個組織的人嗎?如果是的話,他們也太可惡了。梁祈安只不過是說了他幾句而已,他就想要人家的命?”
宋語歌皺了皺眉,說:“這樣看來,他們確實是心狠手辣。”
看來這次,不太好對付了。
“不過也沒事。”朱子盈安,“有慕南晟在嘛,他肯定不會讓你有事的。你看,今晚他的人不就從那個殺手手底下保下了梁祈安嗎?”
“嗯。”宋語歌點點頭。
提到慕南晟,的心稍稍安了一些。
“快睡吧,你看你都困什麼樣子了。”
朱子盈爬上床,剛蓋上被子,又說道:“慕南晟回來,看到我睡在這兒,會不會立刻就把我給丟出去?”
“不會,你別擔心。”宋語歌笑道,“我會讓你去跟余克一起睡的。”
“他們倆睡一張床,那畫面,想想就很好。”
朱子盈是真的困,頭一挨枕頭,沒多久就睡著了。
宋語歌卻是沒了睡意。
也不知道,慕南晟他們今晚的審問結果會怎麼樣。
那個組織,什麼時候才能夠解決?
……
“砰!”
一記狠拳毫不留地砸在克萊德的臉上,克萊德被打得仰倒在地,眼冒金星。
鼻子里也有溫熱的流了出來。
“克萊德!”戴維看著他這個樣子,有些著急,又趕對加爾說:“boss,請您原諒克萊德這一次。”
“原諒?”
加爾出一張紙巾來,了剛剛用來打克萊德的那只手,冷笑:“他惹了這麼大的禍,你告訴我,怎麼原諒?”
“他……”戴維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也沒想到,我派出去的那小子那麼廢。”克萊德有些惱火地說,“竟然被活捉,真是丟人!”
“你就說兩句吧。”戴維趕說,“還不快點向boss認錯!”
克萊德小心翼翼地看了加爾一眼,道:“抱歉,boss,這次的事是我莽撞了。戴維勸過我的,是我沒聽,所以這一次,不管有什麼后果,我自己一個人承擔。”
加爾嗤笑一聲:“你倒是講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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