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監含笑道:“這是自然。”
說著,大監帶著薛鵬飛向了遠方。
數日後,薛鵬回到了王城。
“大監,我的父母呢?”薛鵬看著空空如也的薛家府邸,臉一陣難看。
大監緩緩笑道:“他們在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薛校尉,先隨我進宮吧。”
薛鵬臉鐵青,來到了王宮。
王宮此刻早已換做了朱雀營把持,小王上薑玄正在早朝。
早朝過後,薑玄匆匆下朝,來到書房。
“哈哈,薛卿,你可真是我大曌,真是孤王的福星啊。”薑玄人還沒到,聲音卻落了下來。
轉眼,一王袍的薑玄已然大步走了過來。
看到薑玄,薛鵬心中也覺親切。
當先剛要捶薑玄一下,忽然卻想到了現在這小子可是王上了,當下行禮道:“微臣,見過王上。”
“誒,你我兄弟,來這個。”薑玄大喜,抓住了薛鵬的手。
“你們都下去,我要跟呆兄說幾句己話。”薑玄命令道。
然四周的下人卻沒有一個人,薑玄怒道:“孤王說的話,難道你們沒有聽見麼?”
四周的下人隻是低著頭,不肯退下,薑玄怒道:“我到底還是不是王上?”
此時大監使了一個眼,這下人方纔退下。
薛鵬對於大曌的變故,也是聽到了一些訊息。
他心裡清楚得很,此時的大曌,隻怕是到了前所未的危急時刻。
可憐這個小子,卻被架在這火堆上。
四周人退去,薛鵬恭喜道:“恭喜王上,蹬上王位。”
薑玄聞言嘆了口氣:“呆兄,你也看到了,我雖蹬上了這王位,可是,我哪裡像是個王?”
“若是可以,我真想可以當一輩子的太子,可以肆意放。”
薛鵬道:“王上如今已是大曌的王上,牽一而全,萬萬不可再如之前一般。”
“誒,我這個王上,那是被他們架在火上烤的。”薑玄忽然小聲道。
薛鵬側目,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沒心眼的小子,竟然也能看到這一層。
薑玄傳音耳道:“呆兄,如今我在火堆裡,你可不能看著我被他們烤啊。”
薛鵬傳音道:“王上,何出此言?”
薑玄道:“現如今,大權都握在田相手中,朝中事,田相一人做主,本不顧我的意見。”
“我怕過不了許久,田相變會廢了我,另立新君。”
聽了薑玄這話,薛鵬如遭雷擊,難以置信地看著薑玄。
薑玄苦笑:“你沒想到吧,便是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對父王忠心耿耿的,為大曌勞一生的田相,竟然想著要架空我。”
“呆兄,你可一定要幫我。”
“我如何能幫王上?”
薑玄鄭重道:“不要與我姐婚。”
“這不是太後的懿旨麼?”
“不錯,不知太後如何被田相蠱,下了這麼一道懿旨。”
“如果姐姐與呆兄你婚,那麼姐姐的兵權就必須出來,到時候,我們更無法製約田相那個老狐貍了。”
薛鵬聞言沉良久,最後傳音道:“王上放心,我必不會迎娶郡主。”
“隻是,我父母在何,王上可知?”
薑玄角一翹,與薛鵬低語了起來。
不多時,又宦走進了道:“王上,田相有請薛校尉。”
薑玄看著薛鵬,眼中盡是期盼。
薛鵬告辭離去。
相府甲士林立。
甲士護衛中,一名中年男子正端坐著。
看到這男子,薛鵬瞳孔驟。
這男子與田相一般無二,可是頭都化作了黑。
此時在這‘年輕的’田相麵前,已擺了一盤棋。
薛鵬見狀含笑道:“田相還有此雅興啊。”
此時田相麵紅潤,安坐如山。
“坐。”田相緩緩道。
“你可知,我為何喚你前來?”
薛鵬掃了一眼田相後一人。
這人微閉雙目,竟是金丹境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