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喬公館的路上，喬如願一直在車裡哭。

“爸，媽，這明顯就是喬如意故意的，就是了我的耳環又嫁禍給我！剛剛還威脅我，說我以後沒好日子過！”

“老喬啊，我也覺得這事不對勁。”麗玲也幫著說，“如意一向那麼要強，今天不像的作風。”

“那應該怎麼做？”喬河怒聲看著們母，“被誣陷百口莫辯，在爸爸面前委屈一下就不對勁了？”

“你也說一向要強，今天能在我面前這麼哭，證明心裡了很大的委屈！”

喬河怒氣衝衝地看著喬如願，“我看你就是好日子過多了，你以後要是再這麼針對你姐姐，你就給我從喬家滾出去！”

喬如願一聽，忍著噎不敢再說喬如意半個字。

喬河從來沒有對說過這種狠話，這次明顯是站在喬如意這邊護著的。

喬如意裝個弱就俘獲了爸爸的心，真的太險了。

麗玲掛著臉，看著窗外，“老喬，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想到如意媽媽了？”

喬河聞言沒有說話，靠在後座閉上了眼。

在警局的時候，尤其是看見喬如意在面前哭，他是真的好像看見了尹如芳當年年輕的模樣。

留下的這個兒也曾經是他們倆捧在手裡的寶貝。

後來，一切都變了。

想到這裡，他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他不說話，麗玲就猜出了大半。

“十五年了，你還想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看來這些年我都白白付出了。”

喬河沒有說話，只覺得心煩躁。

......

凌澈打來電話的時候，喬如意正把自己泡在浴缸裡。

電話剛接通，傳來對方磁低沉的聲音，“在幹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喬如意才覺得這顆心活了過來。

深吸一口氣，“在想你啊。”

是真的，很想他。

“剛巧，我也是。”男人聲音含著笑意。

“今天怎麼去警局了？”他問。

喬如意從浴缸裡出來，隨意披了一件浴袍，“理點事。”

接著眉頭輕輕蹙起，“你怎麼知道我去警局了？你在我上裝監控了？”

凌澈劃過手機，修長的手指在顯示定位的螢幕上微微一頓，笑道，“宋叔說的。”

他喊的宋叔是宋西嵐的爸爸。

也許是西嵐回去說了一，然後爸爸又跟凌澈提了一，他知道也不足奇怪。

“這樣啊。”喬如意聽到外面淅瀝瀝的聲音，走到臺，“凌澈，下雨了，你那邊天氣怎麼樣？”

穿白大褂的醫生從房間出來，凌澈穿好服點了一菸，“沒有京市的好。”

“為什麼？”喬如意問。

“因為你不在。”

喬如意低低一笑，他上的話是越來越練了。

“那小公貓還活著嗎？”他問。

瞧這話問的。

喬如意無奈一笑，“圓圓好好的，在家可乖了。”

今天在外忙了一天，小貓老老實實在家吃喝睡覺。

凌澈吸了一口煙，淺笑，“那就行，怕它死了你傷心。”

“對了。”他又說，“我明天晚上就到家了，定了個餐廳，晚上一起吃飯。”

“好啊。”喬如意答應得輕快。

喬如意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小聲提議道，“凌澈，上次小姨帶來的補藥還沒吃完呢，你回來繼續吃上吧。”

電話那頭的男人挑眉，語氣晦暗不明，“你是對我持久度不滿意？”

每次他意猶未盡的時候就筋疲力盡求饒了，這會兒怎麼倒還不滿意了？

“不是這個......”

喬如意小聲地說，低頭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不是打算要孩子嗎，所以就......”

自從那次兩人有要孩子的打算，就一直沒有做過保護措施了。

按照凌澈強壯力充沛的質來講，不應該這麼久都沒有靜啊。

凌澈夾著香菸的手一抖，他算是聽懂了，說來說去就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兩人只要在一起就會做，孩子要了一段時間了還沒有要上，所以開始找問題了。

他彈了彈菸灰，故意問，“你是覺得我不行？”

“倒也不是。”喬如意聲音矮了下去，行還是行的。

就是不知道質量......好不好。

當然這話沒敢說，怕打擊凌澈的自尊心。

凌澈裡咬著煙，看著門口穿白大褂的醫生又走了進來，他做了個手勢，示意對方別說話。

他對著電話輕輕一笑，“擔心什麼，這種事得看緣分，或許小孩也在對他的父母挑挑揀揀，就跟你養那小公貓一樣，它不也是挑挑選選之後選了你麼。”

“說的也是。”電話那邊，喬如意聽到他這麼說明顯鬆了一口氣。

凌澈輕輕一笑，捻熄了手裡的煙，“有點事要理，先掛了，早點睡。”

掛了電話，他看向來人，“說。”

威廉醫生將手裡剛列印出來的資料遞給他，“凌先生，剛剛給注的防孕針可以有效阻斷子的生長，不過目前這種針劑藥效不能維持太長時間，如果您長時間都沒有要孩子的打算，您需要一個月注一次。”

凌澈掃了一眼紙上的資料，“我不希有任何的意外。”

“您放心，這個針劑能完全避免孕，並且不會對您的產生任何副作用，比您之前口服的藥更要安全。”

威廉醫生又補充一句，“當然，對您太太的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