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溪月也不扭,坐在銀清言讓開的位置上,活了一番手指後,按上琴鍵。
悉的音符飄出,兩人都沉浸在用音樂編織出的景裏。
哀婉淒的音樂,讓兩人聽得如癡如醉,是大家都聽過的《梁祝》。
一曲終了,銀清言睜開眼睛,眼角閃過淚花,“彈得真好。”
裴瀅瀅了紅紅的眼角,“這首曲子我聽過好多遍,自己也彈過,但是聽月姐姐彈起來就很不一樣,真好聽啊。”
“優秀的曲子總能引起共鳴,我不過是將其演奏出來,阿姨,你說你上臺張的事,可以仔細跟我講講嗎?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裴瀅瀅雙眼一亮,對哦,月姐姐不僅是神醫,還是鋼琴家月汐,這件事若是能幫忙的話,隻能是。
銀清言苦笑著說了的病癥,“我得過一段時間的抑鬱癥,或許就是那個時候,讓我丟了上臺演奏的信心和淡定,阿墨帶著我看了許多心理醫生,不管是吃藥還是幹預,隻治好了我的抑鬱癥,而我的信心,一直沒有被找回來。”
裴瀅瀅聽得想哭,媽媽真的是辛苦了,在這樣的況下還把生了下來,媽媽很!
“月姐姐,你有什麽辦法幫幫我媽媽嗎?”
姚溪月單手挲著下, 眼中閃過思索,不是心理病癥?純粹是自己心裏過不了那一關而已。
阿姨是覺得已經不能在舞臺上演出,才會沒有自信,導致演出的時候錯越來越多,長此以往循環下來,讓害怕上臺。
隻要幫建立信心,這對會催眠的來說不是難事。
銀清言同樣期盼地看著,眼的,但沒有出聲打擾到。
“倒是有個辦法……”
還沒說完,就被兩人異口同聲地打斷,“什麽辦法?”
“很簡單,讓阿姨重新找到在臺上演出的覺就行,我聽瀅瀅說過,您想培養出一個好的繼承人,為何這個人不能是自己?阿姨,我相信你可以的。”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兩人就在琴房,姚溪月沉道:“有懷表嗎?還有,瀅瀅你先出去,讓我和阿姨單獨待在琴房裏。”
裴瀅瀅點頭,讓人送來了懷表,然後焦急地在門口踱步。
在書房的裴墨和裴寂宸聽了這裏的事,放下手中的事,紛紛圍了過來。
要知道他們也為了銀清言的事做出了許多努力,如今聽到或許有效的辦法,也上了心。
裴墨歎口氣,“清言就是太驕傲了,不願意一本事就此荒廢,才想著找個繼承人,從三歲就開始練琴,鋼琴貫穿了的生活,不願意放棄。”
“爸,月月不會說大話,既然說了有辦法, 說不定會有效果,我們等著就是。”
裴瀅瀅擔心地看著門口,靠在江嶼舟懷中,雙手握祈禱著,希月姐姐的方法有效,媽媽能夠重新回到舞臺上演出。
裴家人都是如此想法,不管家人之間吵了什麽架,但彼此都是最親的人,互相期盼著對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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