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夜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奎，又扭頭看向一旁的呼羅伽詢問道。

僵能使人化僵不假，卻無法讓人返老還壯。

惟一的先例，也就發生在呼羅伽上，當時呼羅伽剛出現的時候，也是白眉長須，一副老和尚的模樣，後來順了心魔，吸收了僵化僵之後才變了如今這般模樣。

這種問題，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不知。」呼羅伽仔細打量了片刻之後，緩緩搖頭。

夜羽不知道的是，呼羅伽的況與奎有所不同，當初法海一修為了得，佛法更是被世人冠有活佛之名，加上金剛羅漢之軀，自是無視衰老。

也就是後來與青白二蛇鬥法，錯手殺生無數，使其墮心魔，后又被二蛇聯手封印千年，這才會出現白須長眉的模樣，可說到底，他並非是返老還壯，只是順了心魔，回歸最初的模樣罷了。

「回至尊，后卿詛咒之前，我便是這般模樣。」呼羅伽不清楚，倒是奎給夜羽解釋了起來。

在那個時代，能為春哥部落的首領，非強力壯者不可為，畢竟肩負整個部落安全與生存，與野搏殺的同時，還要與其他部落競爭。

後來祇山部落加華夏聯盟，奎率領部落壯年隨黃帝四征戰蚩尤，再到後來，后卿僵，祇山部落了詛咒，他便留在了部落之中。

后卿的詛咒能讓人化僵，不過卻是與夜羽他們有所不同，詛咒化僵，只是為了讓咒之人盡折磨，擁有不死之，卻並非不老，僅僅只是活著，只能死在詛咒之下。

歷經萬年，奎衰老了如今這般模樣，如果沒有解除詛咒，他將繼續衰老下去，飽經折磨。

詛咒化僵並非真正的殭，這也是為什麼夜羽第一次進村子里，看了許久才發現奎他們是殭的緣故。

如今吸收了至尊僵，奎蛻變了真正的殭，自然恢復到了詛咒之前的模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上的詛咒卻並未解除，只是弱了不。

奎哪裡會知道方才夜羽他們離開那短短的一斛里，是去解決了后卿，將下咒之人解決了，雖無法解除詛咒，卻也能讓詛咒的力量衰退。

「你現在可以嘗試離開村落，試一試能否抗住詛咒。」聽奎一番解釋之後，夜羽也沒有再去糾結這其中緣由，這世間想不明白的事何其多，索便不去想了。

他剛開始的想法，也十分簡單，既然無法破解后卿的詛咒，那就換個方式，只要能讓詛咒之人能扛得住詛咒的傷害即可。

只是不曾想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嗯。」聞言，奎鄭重點頭，現在已經蛻變真正的殭之軀，就算夜羽不說，他也要嘗試一二。

奎深吸了一口氣，著在村口的那黑木樁，有些微微發，那東西立在那裡，像是一道柵門，關了他們整個部落上萬年。

祇山部落所有人的目此刻全都落在奎上，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他們也早都夠了，如果還是不能功，那活著遭詛咒的折磨的日子，也該結束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奎抑著心中的激，邁開步子緩緩朝著立在村口走去，如同癱瘓已久的病人，每一步都走的十分沉重。隨著距離村口越來越近，奎的步伐也越來越快，直到最後整個人是衝出了村子，立在那黑木樁外，奎口微微起伏，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預想中的煞噬心的痛苦並沒有出現，除此之外也沒有覺到其他什麼異常，奎緩緩睜眼，低頭看去，只見口一團灰的詛咒之力如旋渦般聚集，對自己卻沒有造毫傷害，不由得大喜。

「了！了！」這一瞬間淚水奪眶而出，萬年的抑在此刻噴涌而出，奎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激的心。

渾厚的聲音傳回村子，祇山部落的眾人紛紛抱頭而泣，就在奎此刻站著的地方，他們見了不知道多次的悲痛慘劇發生。

明明近在咫尺，對祇山部落而言，卻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

「看來后卿的詛咒，對殭作用不大。」夜羽看了一眼奎，淡然開口說道。

對夜羽的話，呼羅伽不置可否，他們剛進村子的時候，強悍的詛咒讓他都到一心悸，此刻對奎構不傷害，怕是與后卿徹底被抹殺不開干係。

不過眼下，這都沒不重要了。

驗證功的奎大步流星返回了部落，徑直走到夜羽跟前跪了下去，這一跪，是發自心的激，同時也希夜羽能拯救部落里的其他人。

「起來吧。」夜羽說著，一揮袖，數十道紅的僵祇山部落眾人，一如先前奎上所發生的那般，村子里響起鬼哭狼嚎的吼聲。

不多時，全村化僵功，其中好幾個老者都褪去了衰老的模樣，出壯的軀，其餘人變化倒不是很大，想來應該是後來進村子的迷路者，對此，夜羽並不關心。

有了奎在前面打樣，部落里的人的一個接一個涌到了村口，試探著離開了那黑的木樁。

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奎那般輕鬆，有些個人還是有許灼燒的痛，只不過比起之前，要強太多太多。

即便有些許難，對這些人而言，卻也是甘之如飴，至他們離開了村子之後，還活著。

「祇山部落首領奎，在此向天地立誓，將百世尊至尊為主，以報解除詛咒之恩，如有背叛，當五雷焚，魂飛破散，永世不得超生！」

見族人都能扛住詛咒，自由離開村子，奎雙膝跪地，鄭重立下誓言。

上古時期，人神共存，誓言可不是隨隨便便能立的，一旦立了誓便要遵守，哪怕為此付出命。

夜羽抬頭看了看頭頂有些許變化的天空，並沒有將奎的誓言放在心上，祇山部落的人皆有至尊僵，生死都在夜羽的一念之間，這所謂的誓言不過是奎表決心罷了。

「走吧，去月皇朝。」夜羽淡然道，在這個村子耽擱有些時候了，也該離開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