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拉黑，出國（二更）

    “我要是不裝醉，今晚別想回來，你看那幫人肯輕易放過我不。”

    秦棠笑得不行，“我都被你騙了。”

    張賀年去抱，“棠棠，今天好開心。快比上我們第一晚了。”

    “什麽第一晚？”

    “我欺負你那晚。”

    “你還好意思提。”秦棠瞪他一眼，“要是有兒子，不能跟你學，搞不好要進去的。”

    張賀年扣的臉頰，“因為我知道你是我的，遲早都是。”

    “萬一呢，萬一我真不喜歡你呢？”

    “你不會不喜歡我，在北城機場見到你那晚，你的眼神和小作已經把你出賣了。”

    他說的是對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眼睛是藏不住的，肢也是。

    “我之前不是說想送你一個生日禮麽？”

    “不是送了麽。”他十二月份的生日那晚，陪他胡鬧了一晚上，沒完沒了的，最後結果是休息了一周才緩過來。

    過後他意猶未盡說想每天過生日。

    秦棠讓他想想就好，每天過生日，要不要活啦。

    “現在有更好的生日禮補給你。”

    “你就是最好的。”張賀年的頭發，“沒有什麽比你更好的。”

    “真的？”

    “真金白銀都沒我真。”

    秦棠很用，心裏一灘水，手指了他口，“如果我說……我有了呢？”

    “有什麽？”

    “有了你的孩子。”秦棠聲音婉轉溫，燈下，是璀璨如星辰的眼睛。

    張賀年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語調很沉，“有了？”

    “嗯，有了。真金白銀也沒我真。”學他的語調，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剛查出來沒幾天，醫生說頭三個月很危險，要時刻注意，所以得要你得忍一段時間，不能再我了。”

    “不過現在也不出什麽，還很小，像豆芽剛發芽。”

    對張賀年來說肯定是驚喜，他的手掌不敢使勁，隻敢輕輕，過了好半晌才開口：“怎麽一早不告訴我？”

    “想給你一個驚喜，我就自己悄悄去醫院做個檢查，還好，這次沒有落空。”

    張賀年笑了又笑，趕起，挪個位置，讓靠在床頭櫃，不讓著肚子，免得傷到，他坐在床邊，用力抱住的肩頭。

    秦棠他的頭發，後腦勺那還是短得紮手，溫安他，“你怎麽不說話？”

    張賀年直起，滿目深吻上的瓣，十分，怕傷到極力控製力度，勾著糾纏了會，就退出來，額頭相抵，“我你。”

    “我也是。”

    “再說一遍。”

    “我你。”

    張賀年低頭湊過去，裏的在瘋狂囂，漸漸呼吸都了，他猛地將人鬆開，“我喝了酒，不健康，不能再親了。”

    秦棠眉眼彎彎的，臉頰紅撲撲的，“洗澡嗎？”

    “洗。”

    “你抱我一起。”

    “抱，抱你一輩子都行，給我家棠寶當牛做馬。”

    秦棠說：“我要坐你脖子上行不行？”

    “現在不行，洗完澡回床上給你坐，上麵也能伺候你。”

    秦棠抱住他肩膀，“流氓。”

    張賀年認真刷完牙，哈了口氣聞了聞沒有酒氣轉而又去吻，剛解開兩粒斜襟盤扣，還沒解完，被扣著後腦勺侵占，很無奈，卻任由他放肆。

    反正什麽也不能做，隻能吃點小甜頭。

    有了肚子這層護符，張賀年咬牙切齒，隻能發泄，憋得眼睛猩紅，還主撥，怕等會控製不住，張賀年用僅剩的理智鬆開人，“別了，難。”

    “我幫幫你？”

    秦棠微微揚起臉龐，雙眼水潤，瓣的口紅又被吃沒了，出淡的——

    張賀年呼吸重，灼熱的氣息帶了點草莓味的牙膏味噴灑在耳側，“不用。”

    “我想幫你，不想你難。”

    “不用，過會就好了。”

    張賀年的瞳逐漸幽深……

    一個小時後，從浴室出來，張賀年纏著的不厭其煩吻著，拿著分寸往下移，小巧玲瓏的耳垂，雪白的頸子，為他的所有，任他肆意欺負。

    ……

    自從這天後，程安寧沒回過桉城，也沒跟周靳聲聯係，更別說見麵。

    年關將至，王薇打來電話問回不回來，找借口說有工作，不回，王薇還想勸，搬出周老太太，說什麽給介紹相親對象，要最好還是回來一趟，態度堅決，真走不掉。

    王薇還是勸，能回來最好，不能回來也要打個電話跟周老太太說一聲。

    不過程安寧最後還是沒回去，也沒打電話。

    是平姐打來電話悄悄告訴程安寧，老太太生氣的，擺了好幾天臉，讓下次要是回來周家小心一點，別撞槍口上，老太太生氣可是很記仇的。

    程安寧都不在意，掛了電話該幹嘛幹嘛去。

    老太太無非覺得不聽話，拂了老人家的麵子。

    但是無所謂了。

    距離大年三十還有兩天，程安寧被方維去談話，方維的意思是過完年他朋友的廣告公司缺人，方維也有投資也算個老板，就問程安寧要不要考慮換個崗位，他們廣告公司服務的是世界級的車企，不過需要先麵試，麵試過了再出國培訓一段時間。

    這個人選，方維想了很久，決定來問程安寧有沒有想法。

    “我有留意你這半年的表現，我覺得你適合我的要求，我才來找你，你還有時間可以回去思考，不用著急給我答案，過完年回來上班你再告訴我。”

    程安寧不太確定，“是因為棠棠的關係，你才找我麽？”

    方維說：“我承認，有一點，但你不想搏一搏麽？我願意培養你，你要不要拚一拚？”

    “去多久？”

    “三個月的培訓時間，在德城。我看你簡曆大學輔修過德語，畢業這麽多年不會忘了吧？”

    “還記得基礎。”

    “有基礎就行，可以過年這段時間撿回來。”方維往後一仰，“答應了是吧？”

    “嗯。”

    “要不回去再想想？”

    “不用，我去。”

    “，爽快人。”

    程安寧猶豫道：“不過我這算不算走後門？”

    “走後門也得有人讓你走，麵試過了，還有考核，每個培訓階段會有嚴格的考核，第二個月開始考核，一共三個階段，競爭大的，也有力，就看你自己的了。”

    “您剛剛又不說。”

    方維故作兇狠的表：“質疑我是不是？”

    “沒有，我哪敢。”

    “到時候安排我讓助理發給你，你跟他對接，到時候你去那邊有什麽事也能找我助理。”

    “明白，謝謝方總。”

    “行了，跟我客氣什麽。收拾收拾放假過年吧，穩住心態，做什麽都能功。”

    程安寧：“明白，謝謝方維哥。”

    當天晚上回去程安寧馬不停蹄準備，以前的書沒帶出來，重新買了語言書籍，開始撿回來。

    畢業這麽多年，很多都忘了，隻剩下基礎。

    其他室友早早回家過年了，這個年，程安寧窩在房間裏學習，除了下樓拿快遞拿外賣，哪都沒去，期間秦棠和卓岸寄了很多吃的喝的過來，他們倆知道不回桉城，深怕死在房間。

    過完年，程安寧和方維的助理對接上，先去麵試，麵試也分三，帶上作品，幾乎老板都麵了一圈，麵試期間方維沒出現過，全靠自己，因為第一次接車企這塊，幾乎是從零開始，所有知識都是臨時惡補的，還好工作這麽多年，也有一定經驗，不會怯場，落落大方，很有自信。

    毫無意外，麵試是過了。

    於是開始安排出國事宜。

    原本是打算回老家的事也擱置，方維給了鬥的目標。

    等事塵埃落定不到一周的時間，程安寧沒有告訴母親，要走那天，秦棠和卓岸都來樺市送機，相互擁抱道別。

    卓岸看氣氛沉重，故意開玩笑說：“寧寧，你能撐住吧？”

    “小看人了。”程安寧哼一聲，轉而跟秦棠說，“張賀年怎麽忍心讓你一個人跑來？他不陪你？”

    “他實在有事，我不想麻煩他，而且卓岸不是在嗎。”

    卓岸，“放心，我跟賀哥再三擔保過，會保護好棠棠的，寧寶你別心我們，就顧你自己，過去要吃好喝好，沒錢跟哥說，哥給你報銷。”

    “等我凱旋！”程安寧驕傲揚了揚下。

    “快走吧你。”

    目送程安寧進了安檢口，秦棠憂心忡忡的，卓岸輕輕拍肩膀說：“別擔心，我時不時可以飛去看，有我呢。”

    “真的？”

    “當然，你就不要瞎跑了，著個肚子。”卓岸從兜裏拿出一張機票，“瞧瞧，和一個航班，我去陪寧寧度過最艱難的幾天，等我消息。”

    秦棠如釋重鬆了口氣，“快點，去檢票！”

    ……

    周靳聲是兩個月後知道程安寧出國的事，還是從王薇那得知的。

    過完年後，春雨料峭而至，三天兩頭下雨，周靳聲最不喜歡的是下雨天，鬱、沉悶，空氣漫著一意。

    他這天帶薑倩回到周家吃飯，期間老太太提起程安寧，問王薇怎麽這麽久不見安寧回來。

    一個電話也沒有。

    王薇說：“寧寧工作太忙了。”

    周老太太冷哼一聲，已經不高興了，“長大了，翅膀了，不讓管了。”

    王薇臉不太好看，連忙道歉。

    “是不稀得回來，廟小容不下這尊大佛了，更看不上咱們周家了。”老太太冷嘲熱諷，放下餐。

    王薇：“不是的，老太太，您別生氣，我和寧寧都清楚，沒有周家，沒有我們娘倆，寧寧不是不知恩圖報的孩子，就是工作太忙了，連和我打電話都沒什麽時間，真不是故意不回來，何況人在國外。”

    老太太擰眉，“在國外？好端端去國外做什麽？也沒見你提起過，什麽時候去的，去做什麽？愈發放肆，連出國都不說一聲？”

    王薇也是剛知道沒幾天，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薑倩不參與話題，倒是不聲觀察了一眼周靳聲。

    他的神態看不出有什麽緒起伏。

    老爺子這幾天住院，周靳聲晚上還得過去醫院探，薑倩自然陪同，吃過飯後，薑倩陪老太太聊會天，周靳聲出去打電話，他撥的正是程安寧的手機號，幾個月前在酒店那天早上起來，房間已經空無一人，隻有床上的淩清晰告訴過他，那晚經曆了什麽。

    他喝了酒，不是真的醉了，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也記得程安寧從開始的掙紮，到後麵的絕放棄抵抗。

    那天後，沒再聯係，他也沒有找過。

    他沒料到，會出國，一聲不吭，瞞得那麽好。

    淅淅瀝瀝的雨下個不停，冷。

    手機屏幕亮起，機械的聲傳來：“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