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你不要欺人太甚!”
北冥絕氣極怒吼道:“我北冥絕頂天立地,頭可斷,可流,絕不此辱!”
林天冷笑:“你現在覺被辱了?剛才辱人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
“我……”
北冥絕漲紅了臉,無言以對。
他確實辱了倪彩,以為這個界域的人全是螻蟻,可以隨意玩弄,說話也就肆無忌憚,哪想到林天那麽強大,自己反而像是螻蟻。
倪彩聽到林天這麽說,頓時更篤定這個男人就是在為出頭,忍不住就想表現一下。
“北冥絕,你這無恥之徒!”
倪彩飛而下,靠林天站立,指著北冥絕,柳眉倒豎,大聲道:“你竟敢對我汙言穢語,滿腦子齷齪,已有取死之道。如果你現在跪地求饒,我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話的同時,還故意往林天上湊,表現出親昵的樣子。
北冥絕大怒。
倪彩對他來說就是渣渣般的存在,居然敢對他大呼小,他真想一掌拍死這個人!
但林天虎視眈眈站在一旁,他又不敢妄,心中怒火無宣泄,隻氣得腦門青筋直跳。
倪彩見狀,不由更得意了。
果然,隻要傍上強大的男人,像北冥絕那樣高不可攀的存在,也可以隨意喝斥。
倪彩到太上道尊等人注目的視線,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很這種萬眾矚目的覺,正想繼續大發雌威,林天卻說話了。
“你靠我這麽近幹什麽?”
林天皺著眉頭,往旁邊挪了幾步。
倪彩臉一僵,隨即反應過來,臉上不由出笑。
這家夥又在裝清高了,明明心裏很喜歡,卻故意裝出抗拒的樣子。
對付這種男人,有的是手段,隻要時不時來一些肢,銷魂魄,自然就能妥妥拿,讓其陷自己的溫鄉。
倪彩地橫了林天一眼,扭腰肢走了過去,作輕地勾住林天手臂,巧笑嫣然道:“你又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你的心思我懂,我們……”
“別我!滾!”
林天震袖一揮,勁力洶湧。
倪彩全巨震,驚著橫飛了出去,摔了個四腳朝天。
憤道:“你幹什麽?”
林天冷冷道:“注意你的份,你隻是狗子。再敢我,就打死你。”
倪彩臉通紅,不就狗子,不要麵子的嗎?
這家夥怎麽回事?不是表麵正經,其實心悶的嗎?難道是會錯意了?
林天繼續道:“還有,別在這指手畫腳,自以為是,你沒資格說話!滾一邊去!”
倪彩被訓斥得臉陣青陣白,眾人的視線都匯聚在上,完全沒有了用的覺,那一道道目,仿佛都帶著譏笑和嘲諷。
頓覺無地自容,想要發飆,卻不敢,隻能憋屈地耷拉著腦袋,默默退到一旁。
北冥絕見此一幕,不由心俱爽,他大笑道:“原來隻是個狗子,居然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簡直可笑!”
“你——”
倪彩臉鐵青。
啪!
林天一掌扇在北冥絕臉上,打得北冥絕原地翻滾一圈,一頭栽倒於地!
“林天!”
北冥絕臉猙獰,他被封天鎖地神通錮,本無法反抗,不由憤怒狂:“你幹什麽?為什麽打我?”
林天道:“你現在的份是俘虜,連狗子都不如,有什麽資格嘲笑?”
北冥絕氣炸了,咆哮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有種就殺了我!”
“你還沒有幹白猿,我怎麽可能殺了你?”
林天大手一揮。
北冥絕頓時不由己騰空而起,直落十幾丈之外,準確無誤地撲倒在白猿上。
一人一猿頭頭,,雙對。
那姿勢,讓人浮想聯翩。
太上道尊等人瞠目結舌。
這是要做什麽?不會真的讓北冥絕跟白猿那個吧?
那也太邪惡了!
眾人忍不住一陣惡寒,全直起皮疙瘩。
而此時的北冥絕,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隻覺下茸茸,刺得全發,還聞到了一熏人的惡臭味。
當他稍稍抬起頭,看到一張猙獰猿臉的時候,不由懵了一下。
這是兇白猿,還是母的!
他在了母猿上!
而且剛才還跟母猿麵麵相對,似乎都到了,那惡臭味就是從那張盆大口發散而出!
他一念及此,胃立時陣陣翻滾,惡心得差點吐了出來。
那混賬東西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想讓他幹這茸茸的猙獰兇!
是可忍,孰不能忍!
北冥絕怒發衝冠,有種前所未有的恥,滿腔怒火熊熊燃燒,直焚天滅地。
“林天!我要殺了你——”
隨著他憤怒咆哮,一恐怖的氣勢從他上散發,封天鎖地神通都無法完全錮,有一小部分力量泄出來,仿佛驚濤駭浪碾一切。
轟——
一聲巨響,那白猿無法承這等可怕威能,瞬間炸,軀頃刻之間四分五裂,染大地。
林天吃驚道:“北冥絕,你真厲害,居然將白猿幹了!如此雄風,天下罕見,佩服佩服!”
北冥絕剛剛翻站起,正想跟林天拚命,聽到這話,氣得差點吐三升。
什麽幹了?他什麽時候幹了?
該死的家夥!
不可饒恕!
“我跟你拚了!”
北冥絕失去理智了,他也不管打不打得過,怒吼著向林天衝了過去。
林天喝道:“跪下!”
轟!
仿佛言出法隨,北冥絕前衝的突然撲倒,雙膝跪地,土石崩飛,撞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啊——”
北冥絕仰天嘶吼,他雙手撐地,想要站起來,但上空間鎖鏈瘋狂收,勒得筋骨鳴,雨噴濺,他覺整個人都要炸了。
不好!林天要下殺手!
北冥絕悚然一驚,在死亡危機的刺激下,他那被憤怒衝昏的頭腦清醒了幾分,忍不住驚恐大起來:
“林天!住手!”
“我認輸了,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