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一旁的酒小酒遭了秧。
寧凡倒辛夷后,酒小酒大急,想要拉開寧凡,救出敬的辛夷前輩,卻反倒被寧凡一把推倒,取而代之。
上下其手,盡。
氣得酒小酒想要大罵寧凡耍流氓。
卻又旋即被口對口封了口,被狠狠品嘗,進而…被贊了一句味道不錯…
“這其實,是一個誤會…”寧凡不知該如何解釋其中的誤會。
酒小酒氣得渾發抖,偏又人慫膽小,此刻寧凡明明清醒過來,沒有再封的口,卻冷靜了下來,不敢過于責怪寧凡的無禮。
只故作大肚道,“前輩乃是無心之舉,小子毫不在意。”
實則心已然認定,寧凡如此這般行為,絕對是故意對進行的辱、報復!
算了算了,不氣不氣!氣也打不過!氣死自己才是虧!好子不與魔頭斗!總之如此一來,因果應該算是扯平了吧!這家伙都對我這樣那樣了,我就算不給他釀酒賠罪,也不算虧欠他什麼了!
可還是好氣啊啊啊啊!
“對了,聽辛夷仙子剛剛所言,你特意來星紀宮,是為了釀酒送我?”寧凡語帶歉意。
他并非存心輕薄,雖說不太喜歡酒小酒此人,到底是做了無禮之事,又顧忌酒小酒和魚主之間的關系,心中的歉意更多了幾分,實在是不想因為此傷了和魚主的義。
他本就不打算收酒小酒任何賠罪之禮,而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更不可能收禮了。如此一問,其實是想拒絕此事,以免對方繼續為釀酒之事勞。
“!!!”
可酒小酒驚了。
可酒小酒誤會了。
酒小酒只道寧凡此番提問,是想當場索要所釀的酒,所以,很震驚啊。
心道你寧大前輩都對我這樣那樣了,居然還不打算勾銷之前的因果!這樣還不夠麼!還不能讓你滿意麼!還打算讓我給你釀?酒?賠?罪?
這樣好麼?
這樣不好!
我酒小酒就是被你打死,死路邊,也絕不再給你釀!酒!
于是,想勇敢的回絕寧凡的無恥要求。
可話到邊,居然了“給前輩釀酒,我很樂意,請前輩務必不要拒絕”。
沒辦法啊!
寧凡此刻正一臉歉意(不懷好意)地看著,直看得心里發,實在不敢當面說出任何有可能怒對方的話。
,太慫了!
太有被害妄想癥了!
這是絕癥,沒治!
…
最終,在寧凡的幫助下,酒小酒輕而易舉,從星紀宮搜集到大把的天道紫氣,用于釀酒。
心在瘋狂拒絕,不想給寧凡釀酒賠罪,卻很狗,張口閉口都是“請前輩務必收下我的歉意”。
為啊!
為是我給他道歉啊!
為不是他對著我的這里那里道歉啊!
酒小酒陷了深深的自我懷疑、自我否定之中,失魂落魄離開了星紀宮。
和一同離去的,是同行的辛夷前輩。
“剛剛,多謝你‘舍’相救…”辛夷謝道。
謝的,是寧凡住時,酒小酒不顧安危、撲上來以相待的事。
真的很勇敢啊。
很難想象這麼慫包的小姑娘,會有如此勇敢的一面呢。
“啊,不客氣不客氣,前輩千萬不要在意此事。能夠幫助前輩,是晚輩的榮幸。只要前輩幸免于難,晚輩的犧牲便有價值。”酒小酒自我安道。
“但其實,你剛剛不救我,或許更好,可惜了…”辛夷略憾道。
鬼知道在憾什麼!可惜什麼!
莫非是可惜沒能一鼓作氣以相許回報恩公?
若是如此,我的犧牲豈非毫無意義!
酒小酒心塞到不能呼吸。
“但還是謝謝你的好意了。作為報答,我會陪你一同釀酒,需用法力之,盡可驅使于我,以此為謝。”辛夷謝道。
“…”不,你真的不必陪我!你陪在我邊,不方便我在酒里給寧凡下毒啊。
算了,反正我也沒勇氣下毒。
我還是當一個快樂的慫包好了。
“那就多謝前輩相助了。”酒小酒禮貌道。
“嗯,就一般普遍而言,這仍是合則兩利的事呢。”辛夷微微一笑。
于是酒小酒心知,自己八又要被當工人了,嗚呼哀哉。
…
隨著酒小酒和辛夷離去,小北極山恢復了以往的安靜。
星魔們自不敢和聒噪的酒小酒一樣,不停吵鬧,只敢在一旁靜靜觀看。
神丸小球在雪谷上空環繞,始終都在為寧凡護法。
“雖說還沒弄清多聞無雙讓我進逢魔碑的目的…”
“要再一次進逢魔碑麼?”
寧凡目一閃,心意已決。
他決定再一次心神進逢魔碑,一探究竟。
不過這一次他對眾星魔多了一道命令。
不許旁人在此圍觀了。
萬一再有誰在他悟道之時,被他如此這般…
“只是細細想來,我在逢魔心神所見,與外界發生之事,有某種相合之理,這是為何…”
“那種玄妙覺,就仿佛…我從前一度追求,卻始終無法功的某事。”
睜眼!
細細想來,心神進逢魔碑的時候,所見所聞,竟有種如夢初醒之,就仿佛在那里所見,才是真正的睜開雙眼,才是真實;此刻的悟道、輕薄、種種經歷,其實才是夢境。
很奇怪、很玄妙的覺呢。
“莫非這便是多聞無雙指引此事的原因…”
寧凡心生猜測,卻無法得到印證。
驅走了眾星魔之后,終是輕吸一口氣,手掌按在逢魔碑上。
“心神…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