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更高一級?
想要不知設計意圖,直接看破極品先天法寶的晉級走向,就需要更高一級!
比極品先天更高一級!
得是開天級別的煉師親臨,才有可能完此事!
可,紫山斗海哪有這等蓋世人!
開天級別的煉師,足以為任何一位逆圣的座上賓,是隨便什麼地方都有的?
這種級別的煉師,別說無法找到,便是找到,以他們的份,你也請不他啊。
堂堂逆圣尚且需要以禮相待,才能請別人出手,你拿什麼去請…不可能,不可能啊。
“更憾的是,此寶在此地吸收了過多的水元力,距離突破極品先天已經很近了,近乎定型,卻因定型的方向不對,與極品先天失之臂。在此之前,此寶是件未完之作;今日之后,此寶就是一件完品了。再無定型的機會,也再無晉級的機會。日后便是尋得如此級別的煉師,也遲了…”多聞嘆息連連。
“可惡…”蟻主銀牙咬。不高興,很不高興。
明明只差一,寧凡就能得到潑天機緣,可這機緣,竟在眼前生生失去。
失去的雖是寧凡的機緣,但與寧凡一同心,那種覺,就仿佛失去的是自己的機緣。
“所以,只需要找個開天級別的煉師幫忙,就行了?”寧凡忽然了句。
蟻主和多聞的對話又沒有瞞著他,他自然聽了個一清二楚。
起初,他也以為水淹瓶要一舉突破極品先天,當然到高興。
可旋即,多聞的話好似一盆冷水潑在他的頭上,將他澆醒。
是啊,極品先天法寶哪有這麼容易晉級功…寧凡有自知之明,知道以自己的煉,不足以完此事。
當然,他可以和水淹瓶對話,但就連水淹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突破極品先天,這對話又有何用?
“既無法突破,那就只好放棄…”寧凡雖然偏執,但他偏執的地方,從來都不是法寶、神通這等外。
若此事可為,他很樂意撿個便宜,白得一件極品先天法寶。
可若事不可為,他也可以坦然放下,畢竟…這場圣子試煉還有諸多好可取,沒必要一棵樹上吊死。
反正都是白撿的便宜,水淹瓶能平白無故提升至接近極品先天的地步,已經很不錯了。
問題在于。
寧凡能夠坦然放下此事。
為當事者的水淹瓶,放不下。
這一刻,寧凡聽到了水淹瓶的哭聲。水淹瓶在悲泣,在憾,在悔恨。
作為一個未完之作,水淹瓶等待自完,已等待了太久,太久。
它能夠為一件完之作,它欣喜于此時此地,竟有機會令自趨于完整。
可最終,這種欣喜被失所取代。它無法突破,無法憑自突破法寶等級,它需要煉師的幫助。
可無人能夠幫它。
主人寧凡雖想幫它,可限于煉,無法幫上太多…
【嗚哇哇…】是水淹瓶愈發加劇的哭聲。
【嘩啦啦…】是水淹瓶的瓶中世界,在下雨,那下的也不是雨,而是它的眼淚。
“好了,別哭了!”寧凡眉頭鎖。
到底和水淹瓶出了,對方一哭,寧凡的偏執便也生出。
“不就是想突破極品先天麼!”
“我幫你便是!”
寧凡這句話,是對水淹瓶說的。
當然,多聞也聽到了這些話。
不過他不相信寧凡幫得上水淹瓶。
人生無奈,有些事不撞得頭破流是不會明白的。
“又或者,此子打算以一命為祭品,以自為代價,換來一此瓶的晉級機會?”多聞顯然想多了,想到了一些狂熱煉師以自為祭品,躍爐火獻祭之事。
轉而搖搖頭。
他不覺得寧凡會瘋狂到為了一件法寶舍棄生命。
所以,這注定是一件不可能完之事。
【嗚嗚嗚,主人,你別安瓶兒了,你的好意,瓶兒心領了,可你幫不了我,我已經認命了…】越是趨于完整,水淹瓶的靈一般也越高,甚至給自己起了瓶兒的名字。
可也正是因為靈增加,才覺到了更多的悲傷。
“莫急,我已經找到你需要的煉師的,不就是開天級別的煉師麼,我知道哪里有!不過我不保證來到后,能助你功。但若不試上一試,想來你是不會甘心的!”寧凡正道。
…
同一時間。
寧凡盤膝于逢魔碑旁邊的,忽然站了起來。
在寧凡的縱下,閉雙眼,形一晃,消失無形。
下一個瞬間,寧凡的形,出現在了北極第七宮,鶉首宮之中。
此刻鶉首宮,五谷帝君端坐在座位上,如學生一般,在聽某人講課。
負責講課的,是那個名為赤乙的。
赤乙講的,是機關。由于五谷帝君萬分請求,才勉強同意來講這一堂課。
已經盡可能講得淺顯了,可惜,五谷帝君仍舊聽得滿頭霧水。就連五谷帝君之中最懂機關的黍君,都聽得一臉茫然,如聞天書。
沒辦法,本聽不懂啊!
雙方的級別,差太多了!本不是一個層次!
這些機關所涉及的知識,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常識!
明明赤乙所說的每一個字,他們都認得,但拼在一起…
臥槽!
我是誰?
我在哪兒?
到底在說什麼?
五谷帝君正痛苦地懷疑人生,忽見寧凡形一晃,來臨。
見此一幕,五谷帝君哪還敢坐定,紛紛站起朝寧凡恭敬見禮。
不過寧凡并沒有和他們廢話。
只匆匆說了句,“我有急事,借用一下你們的老師。”
而后不待五谷帝君反應過來,直接一把橫抱起赤乙,消失無影了。
“???”一臉茫然的五谷帝君。
“!!!”漸漸回過味的五谷帝君。
“啊這...寧前輩這是憋了多久,竟急切到了這種程度!”
“明明再有一小會兒,我們就下課了…”
“算了,早下課晚下課,有什麼區別?反正你我都聽不懂老師在說什麼。”
“你猜…寧前輩說借用一下老師,是打算如何借用?”
“嘿嘿嘿,不可說,不可說…”
…
被橫抱的赤乙同樣一臉茫然。
失去了太多太多記憶,驟然被人橫抱,難免有些局促不安,不知該如何應對。
“主人,我…”赤乙面無表,但說出的話語,卻有一張的緒。
“怎麼了?”寧凡。
“我還沒有準備好…”赤乙。
“???”寧凡。
“但若這是主人的意志…赤乙會努力的。雖說記憶殘破,但赤乙記得,自己還是第一次,還主人憐惜。”
“…”寧凡。
…
距離滄來襲,已過去了許久。
滄們一連串的海浪攻擊,并沒有傷到水淹瓶分毫。
眼見于此,饒是滄靈智低下,也知道這種攻擊行不通了,打算更換其他攻擊。
就在此時。
青銅古船上,寧凡的側,忽然憑空多出一個虛幻人影——當然這人影,石敢當和滄們是看不到的。
寧凡竟是強行將赤乙一縷心神,帶到自己的圣子試煉!
“要在…這里麼?”赤乙有些為難,雖然有些弄不清況,但還是咬咬牙,解開了領口第一顆玉扣。
而后就被寧凡滿頭黑線,抓住了手,又被寧凡重新扣好扣。
“別誤會。我要你來,不是做這些事的。”寧凡無奈道。
聞言,赤乙一愣,明白自己誤會了寧凡的意思。
于是點點頭,蹲下,抿了抿,開始解寧凡的腰帶。
所以,是要用麼。
此事雖不懂,但若這是主人的意思…會努力的。
“不對,不是讓你做這個…話說你明明都失憶了,為何偏偏記得這些七八糟的事…”在寧凡費了許多力氣之后,赤乙終于明白了眼前狀況。
“主人讓我來此,只是為了這件法寶麼?”赤乙眼睛眨呀眨,看著天空上寶不斷攀升的水淹瓶,只一眼,仿若直接看到的水淹瓶的靈魂深。
原來只是為了這種小事啊。
還以為需要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呢…
劍未佩妥,出門已是江湖。千帆過盡,歸來仍是少年。…………生逢亂世,戰火席捲天下,生靈塗炭,人命猶如草芥。及冠之時,仗義行俠四海,長劍在手,劈開一掛清明。十年飲冰,難涼熱血。披荊斬棘,願開太平。
「我反覆強調,修仙界的風氣本來就是歪的,不是我帶歪的,都說史書是勝利者書寫的,那為什麼我獲勝了還總是有人誣陷我?」 劍仙陸陽面對記者採訪如此說道,表示非常憤怒。 第二天。 「我反覆強調,修仙界的風氣是我帶歪的」 陸陽劍仙面對記者的採訪時如此說道,表示非常憤怒。 ——《修仙日報》為您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