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個屁!”
秦淩怒火中燒,一聲辱罵口而出,撲上去掐著王攀的脖子用力搖晃。
“孽種!你他媽要死啊,這麽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你最好是被囚,不然老子今天就殺了你!”
“輕點輕點兒,我新發型。”
王攀也知道心虛,著脖子不敢反抗,嗷嗷呼呼地求饒。
等秦淩鬧夠,他才舉起雙手:“我肯定不是白白消失啊,離開這麽久,我辦下一件非常大的事!
現在,我就要來給你們宣布這個好消息!掌聲在哪裏!”
霍強靠在旁邊桌上,表麻木地跟著拍拍手掌。
秦淩一眼瞪過去,他又默默把手收起來。
“老子倒要看看你幹的什麽好事,人都瘦了一層,神頭還這麽好!”
秦淩拖著凳子,在王攀對麵坐下,一雙眼睛如雄鷹般銳利,“從最開始說起,你最好能給我整得夠清晰。
連帶著你一天吃幾口,遛幾次鳥都告訴我!”
“遛……”
王攀差點沒反應過來,無意識重複了一聲。
眼神往一瞟,他才無語地撇了撇。
“神經病,我跟你可不一樣。
你那鳥是純遛,我這可是有人給把著的。”
另外兩人眼睛都直了。
一直表懨懨的霍強彈跳起,飛到王攀旁邊,著他坐下。
“不是吧哥們,你消失這麽久,其實是和的廝混去了?”
王攀不回答,隻是用力抖抖眉,眼神裏全是嘚瑟的意思。
秦淩瞇著眼,把前後話裏的信息一串,立馬一拍手掌。
“你找到江惜文,而且和和好了?”
寢室裏的氣氛一變再變。
王攀心虛地用力咳嗽兩聲,拍著大給自己正名。
“怎麽說話的,我這是潛伏,是突破!
要不是我扮豬吃老虎,故意混到那個人邊,咱得什麽時候才能找到背後那夥人啊!
秦淩眉越皺越。
先前的激緒被攪一團麻,隻剩下滿心複雜。
他憋了幾秒,隻歎出口氣:“仔細跟我講講。”
一時半會兒要進行概括,王攀還真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順著那個表舅的事一路索過去,找到江惜文的蹤跡,且對方對他的態度很曖昧,讓他不好判斷。
糾結過後,王攀決定舍生取義,以作餌,引江惜文上鉤,一步步拉近關係。
這段時間他就一直潛伏在江惜文邊,想盡辦法打探。
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江惜文後是一個巨大的詐騙團夥,主打一個的手段。
“他們的目的隻是錢嗎?”
秦淩對這件事持懷疑態度,他低聲音,忍不住問得更詳細,“他們的香水能控製人的心神,真的不會做出拐賣囚的事?”
現在所能見到的,最多說是別樣意義的殺豬盤。
秦淩擔心他們的最終目標是人。
比起所花的這點錢,買賣和強迫賣的利益可以說是巨大的。
能在江湖上和那些盜墓賊混在一起,幕後黑手多是亡命之徒,他們會把事做得多狠,秦淩還真說不定。
“我覺得不會,是這座城市裏就有多人慘遭他們毒手。”
霍強撇著搖頭,“要是太多人消失,警方肯定會調查。”
秦淩若有所思地點頭。
有些話他不好直說,隻能拍拍王攀的肩膀。
“你小子,比我想象的聰明得多啊。
我也不攔著你,隻要你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幹什麽都行。
有事記得給你舅舅打電話,這已經是他們管的範圍了。”
王攀點頭如搗蒜,眼睛裏全是亮晶晶的得意。
被人認可的覺太好了!
大男人怎能久居人下。
他要向秦淩證明,他也是能辦大事的!
“放心,一切盡在掌握,破案那就是分分鍾的事!”
王攀一甩頭發,笑得邪魅狂捐,“哥明天就把送到警察局!”
秦淩呸了一聲,對此又氣又好笑。
“得意忘形,小心摔跟頭。
不是不信任你的實力啊,你不知道,哥倆這幾天擔心的飯都吃不下了。無論如何,小心一點。”
“知道知道。”
王攀確實有幾分衝,但辦事有條理,腦子也機靈。
他心中有數,秦淩也不好多說什麽。
思維轉了一圈,秦淩把視線投向旁邊看戲的霍強。
“他什麽時候回來的,你怎麽不告訴我?”
霍強瞬間立正,著急地指向王攀:“他不讓我說的!
他還搶我手機呢,就讓我問你什麽時候回,說要給你一個驚喜!”
秦淩看了一眼手機。
線上聊天件確實顯示昨天霍強問過他回來的時間。
和老周的消息相差隻有幾個小時,他當時以為這小子是老周派來打探的,就隨便糊弄兩句,沒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都怪王攀!
秦淩惡狠狠剜王攀一眼:“不孝子,翅膀了!”
也沒罵
“我這不是給你個驚喜嗎,我回來得比你還早呢,咱倆這不抵銷了……”
王攀使勁往霍強後躲,弱弱的辯解。
秦淩懶得跟他計較,煩躁地一揮手:“為了懲罰你的自作聰明,你倆現在跑一趟,跟我去校門口拿東西。”
“你不是剛進來嗎?”
王攀撓撓腦袋。
秦淩解釋完他們才知道,是喬雅淳的爸媽一直很擔心秦淩的況,時刻關注著他,致力於幫他理雜事。
那二位聽說秦淩已經理完工作回到學校,趕讓人把提前收拾好的東西送過來。
另外兩人聽完相視沉默幾秒,隻問出一句:“裏頭有吃的嗎?”
“剛剛不還說要健勾引你那好姐姐。”
秦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我特地跟姨說了,寢室裏還有兄弟。
沒買鹵味和烤串,還有能放幾天的小零,在這地方還能吃上這個,你倆就著樂吧。”
王攀當即高喝:“好!姨大好人啊!”
他猛拍兩下手掌,主推搡著秦淩往外走。
“駕!別把我的串放冷了!”
霍強也趕掉校服,抓了件黑的外套把自己裹嚴實,鴨舌帽往頭上一扣,弓著背做賊似的往外溜。
“哥們去搞點啤酒進來,咱快去快回,慶祝你倆都活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