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們八個人裡頭,誰酒量最好?」胡瑛笑著問。
柳思指了一下:「你?」(5,0);
胡瑛說:「我是不是一看就是很能喝的那種?不過我們裡頭最能喝的不是我,是個你肯定想不到的人。」
「肯定不是我哥,我哥酒量一般,不好也不差。」柳思說。
嚴執就笑了一下。
「是星辰吧。」裴勖靜靜地說。
他很開口講話,一開口,聲音也不大,低音炮,很蘇,也很靜,讓柳思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
「我還以為你昨天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呢。」胡瑛說。
「我看他喝了不。」裴勖說。
昨晚上大家一起聊天的時候,翟星辰一開始負責給大家倒酒,等他們看一瓶不夠喝,開第二瓶的時候,第一屏剩下的那些便全被翟星辰一點一點都倒進自己杯子裡去了。
他一開始以為翟星辰不喝酒的,因為他那麼乖,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沒全長開呢。
「是麼?」柳思捂著笑著看向翟星辰。
翟星辰笑了笑:「這個可能跟基因有關係,我酒量一直都不錯。」(5,0);
「這一壺都給你,喝的完麼?」胡瑛問。
他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翟星辰還真把那一壺酒拎起來掂量了一下:「這有一斤多了吧,喝不了,大半壺應該可以。」
「真是人不可貌相。」胡瑛嘆。
這一會的翟星辰看起來還真的有點攻,拎著酒,氣定神閒的樣子,很有男人味。
他喜歡能喝酒的男人,也喜歡會菸的男人,大部人都接不了的這兩個習慣,他都能接,他覺得這樣的人有味道,他不喜歡太乖太正的人,有點缺點他會更喜歡。
「星辰菸麼?」他問。
翟星辰搖頭:「不,我家裡也不讓。」
「裴勖呢?」柳思問。
裴勖說:「偶爾。」
大家看向嚴執,嚴執說:「心不好的時候會。」
「現在男的沒幾個不菸的,其實菸沒什麼好,能戒掉最好。」柳思說。(5,0);
胡瑛本來想說他是菸的,事後煙,結果聽到這話又把這話咽回去了。
有孩子在,他還是收斂點好。
他喜歡坐在對方上的時候,一煙,慢悠悠地仰起頭吐出來,里里外外都舒服了。又或者結束以後,靠在床頭一,發發呆。
這些說出來都不能播吧。
他估計是他們這些人里最壞的一個男人。
一個王,三個純潔慾的攻。
這是他的主場。
柳思這個燈泡不算。
今天這頓飯他吃的很滿意。
他們要走的時候,雨又下起來了,暮浮上來,校園裡的路燈幾乎都被樹葉和水霧給遮住了,顯得極為淒冷。
「要送你回去麼?」嚴執問柳思。
柳思搖搖頭,說:「我得先回學校一趟,不用送。」
柳思終於算是記起了的任務,笑著看向翟星辰。(5,0);
「很高興認識你,翟同學。」
「我也是。咱們以後在學校再約。」翟星辰說。
「如果在學校里見你,你可別裝不認識我就行。」柳思笑著說,「以後沒事可以一塊吃個飯,把我表哥也上。對了,我就在昌平村住。」
他們吃飯的時候,柳思說過以前在放學路上偶遇過他的事。
翟星辰笑著點頭:「有機會請你到我家去做客。」
柳思撐著傘穿過馬路,徑直進了中舞的南門,雨中背影裊娜。
送走了柳思以後,四個人在餐館門口站定。
「咱們找個代駕吧。」胡瑛說。
「裴勖今天沒喝酒。」翟星辰說。
裴勖點了一下頭,說:「那我開車。」
嚴執把車鑰匙給了裴勖,裴勖過去開車,他們三個就在門口等著,等裴勖將車子開過來以後,翟星辰一個箭步就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了。(5,0);
嚴執:「……」
裴勖扭頭朝翟星辰看了一眼。
大概沒想到翟星辰會主坐到副駕駛上來。
「安全帶。」他輕聲提醒。
翟星辰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對胡瑛和嚴執喊:「上車啊。」
胡瑛抿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一下。
「走吧。上車。」他對嚴執說。
嚴執今天酒喝的最多,臉都是紅的,他穿的還是白襯衫,可能因為喝酒的緣故,一向慾的他居然解開了領口的一顆扣子,胡瑛朝他脖子上看,見他脖子都是紅的。
還籠著酒氣,很。
因為正是晚尖峰時間,路上車很多,中舞這邊堵車很嚴重,雨越下越大了,連車窗都是模糊的,外頭什麼也看不清了,翟星辰和胡瑛都很安靜,車裡的氣氛有些過於安靜了,翟星辰就問說:「這個音樂怎麼開?」
裴勖就幫他把音樂給打開了。(5,0);
結果歌聲出來就是最近在短視頻上很紅的一首歌,《莫妮卡》。
「啊,柳爽的歌,我最近好喜歡他的。」翟星辰說。
翟星辰跟著前奏晃著,跟著唱說:【黑給了你眼睛,黑給了你明,黑給了你長發,也給了你顆黑的心。】
他唱功並不好,全程跑調,裴勖扭頭看了他一眼,見翟星辰也正好扭過頭來笑著看他,目忽然躲了過去,抿了下,盯著前面的車流看。
好像一切都變了,他再也無法直視翟星辰的眼睛。
那漂亮的,有星辰在裡面的眼睛。
胡瑛是網紅,對這些網絡熱歌自然更悉,趴在翟星辰後面,扶著椅背,跟著翟星辰一起唱:【你撕碎了我的,也奪走了我的心,你呀愚蠢又聰明,你笨拙又靈敏,你忘記了我的姓,我的名!】
車裡的氣氛立馬熱鬧了起來,唯有嚴執躺在黑暗裡,盯著翟星辰看,翟星辰很活潑,和胡瑛你一句我一句,鮮活又生,像是有無盡的生命力。(5,0);
一樣亮。
他出手來,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又將襯衫扯開了一顆扣子,捋的太用力,結都捋紅了。
冷雨籠罩著整個南城,距離紅藍小屋有兩公里遠的花店門口,停了一輛黑奧迪R8。
霍城進到店裡面來,他個頭太高了,那花店的門有點矮,他微微彎了下腰,迎面就見一屋子的鮮花。
「您好,先生要買花麼?」店員微笑著迎上來。
霍城點了一下頭。
他沒有嚴執那麼會搞浪漫,骨子裡就沒有浪漫的細胞。
但不要,他這人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好學。
嚴執送花,他也可以送嘛。
「我買束花。」霍城說,「三束吧。」
要比嚴執多一束。
「您要送給什麼人呢?」
霍城說:「喜歡的人,男生。」(5,0);
店員愣了一下,隨即便笑著說:「那藍玫瑰怎麼樣?」
「不要玫瑰。」霍城說,「意思太明顯的不要,要好看的,友以上,人未滿的。」
他想了想:「的,紅的,要喜慶的。」
一來可以和嚴執區分開,二來他覺得送花就要送的紅的,俗歸俗,可那才像該有的樣子。
「那您看這種的百合,寓意很好的,還有這個紅的鬱金香……」
「這個是什麼花?」霍城指了指離他最近那個。
「這花寓意也很好,是勿忘我。」
勿忘我。
這花好啊,一聽名字就很深。
「那這三個你一樣給我來一份,包大一點。」
店員笑瞇瞇地說:「好的沒問題。」
花包好以後,店員還親自給他送到了車上:「先生,祝您很快就能給您喜歡的人送玫瑰,期待您再次臨。」(5,0);
霍城一聽樂了,覺得這店員太會說話了,一高興給了對方一大筆小費,載著三大捧花,興沖沖地回家去了。
巧得很,他車子剛到紅藍小屋外頭,就看見了翟星辰,他們應該剛回來,林青寧和溫諾撐著傘來接他們,大家全都看向霍城的車。
霍城從車上下來,也沒打傘,冒著雨打開了後備箱:「翟星辰,幫我拿一下花!」
翟星辰應了一聲,立馬跑了過來,霍城把那捧勿忘我塞給他,自己抱了另外兩捧,倆人冒著雨跑到廊下去了。
林青寧他們將雨傘放到門口,說:「霍哥買花啦。」
「買了好幾樣,你們看喜歡什麼樣的,自己挑。」
胡瑛從他懷裡接過一捧,一邊朝里走一邊說:「好啊霍哥。」
大家就笑一團。
嚴執買滿天星和洋甘,很合他那個人,霍城這種糙漢子,買這麼的花,反倒也很合他這個人。
一看就是他會買的。(5,0);
大家圍在餐桌旁收拾那三捧花,嚴執直接回房去了,裴勖則一直在旁邊站著看。
不一會端藝華也回來了。
時間還早,他們也不可能那麼早就都去休息,胡瑛提議大家一起玩個遊戲。
「玩什麼遊戲?」
「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胡瑛說。
「啊,一上來就玩這麼刺激的遊戲麼?」翟星辰記得以前他看綜的時候,真心話遊戲都是修羅場誒,適合後期玩,到時候這裡戰火硝煙不斷,玩的時候才刺激,他可以這麼說,他看恐怖片都沒那麼張興過!
林青寧說:「猜詞遊戲怎麼樣,這個應該大家都會玩吧?」
「可以可以。這個簡單,還好玩。」翟星辰說。
大家就全都往客廳去,翟星辰沏了兩壺果茶,問說:「嚴執呢?」
「他可能今天喝的有點多,回房了。」胡瑛說。
「你們今天又喝酒了?」霍城問。(5,0);
「喝了一點。」翟星辰說,「那你們等會,我去問問他要不要玩。」
這種時刻,把誰落下都不合適。
他就去了一趟嚴執房間,敲了一下,就聽嚴執在裡頭說:「進來。」
他推開門一看,嚴執就在椅子上坐著呢。
「不舒服?」翟星辰問。
嚴執坐直了,說:「有點。」
「我們要玩猜詞遊戲,你要不要一起玩?」翟星辰說,「你要不舒服,可以不用去,我跟他們說一聲。」
嚴執就站了起來,說:「走吧。」
他見翟星辰還在看他,就輕輕笑了一下,了一下翟星辰的後腦勺。
猜詞遊戲都是兩人一組,要玩這個遊戲,首先就得分組。
公平起見,他們選擇籤,到相同數字的一組。
胡瑛寫了八張紙條,完自己就先了一個。
霍城他們依次取。(5,0);
裴勖和嚴執最後選的。
「我是1。」翟星辰意有所指地笑。
胡瑛舉手:「誰又不是1呢。」
端藝華和霍城到了一組,溫諾和林青寧到了一組,裴勖居然和嚴執到了一組。
「他們倆完了!」胡瑛立馬大喊。
翟星辰哈哈笑了起來:「看來倒數第一是他們倆了。」
氣氛太好了,嚴執和裴勖都難得出一點笑容來。
「不要小看人。」裴勖說。
嚴執捲起了袖子,和裴勖握了一下手。
「你們倆這麼嗨,就你們倆先開始吧。」霍城對翟星辰和胡瑛說。
翟星辰和胡瑛互相擁抱了一下,紅藍小屋裡最活潑的兩個人組一隊,氣氛熱烈,打響了頭炮,他們倆戰績也十分卓越,十個詞猜中了八個。
溫諾和林青寧配合就不太好了,溫諾比較害,林青寧又放不開,十個詞他們只猜中了五個。(5,0);
「讓裴勖和嚴執最後一組,我覺得他們這一組會很好看。」胡瑛指揮:「端哥霍哥你們上。」
他們這一組表現也不錯,主要霍城放得開,一會學牛一會做燕子飛,逗得大家笑一團,最後結束,十個詞也猜中了八個。
最後到了裴勖和嚴執。
剛才笑的太厲害,翟星辰都有點出汗了,他將外套了,往胡瑛邊一坐:「好戲要開場了。」
胡瑛:「開賭開賭,大家覺得他們能猜中幾個?」
「五個,不能更多了。」霍城說。
「我猜四個。」翟星辰附和。
「那我猜3個。」
「那我兩個吧。」溫諾說。
胡瑛彎著腰笑,人都快靠到翟星辰肩膀去了。
「裴哥,咱們不爭饅頭爭口氣啊。」嚴執對裴勖說。
但他們倆角分配錯誤了,居然是裴勖比劃嚴執猜。(5,0);
裴勖哪兒是會比劃的人,他們倆半點默契也沒有,最後不負眾,猜中4個詞。
「讓我們掌聲恭喜裴先生,嚴先生,不負期待,榮獲最後一名!」翟星辰喊。
胡瑛立馬站起來啪啪啪鼓掌。
沒想到裴勖被激起勝負來了,說:「玩這個沒意思,要不咱們玩點帶智商的。」
「你要玩填數字遊戲,我們可沒人陪你玩。」胡瑛說。
「看圖猜語怎麼樣?」林青寧說。
「玩是可以玩,不過干玩沒意思,我們得弄點懲罰跟獎勵啊。」胡瑛說。
「誰輸了誰承包明天的洗碗丟垃圾買菜等任務怎麼樣?」翟星辰說。
「問我們沒用啊,得問裴勖和嚴執。」霍城笑著說。
「可以啊。」嚴執說。
「未免別人說我作弊,我先聲明,這個遊戲我玩過,而且績還不錯。」裴勖淡淡地說。
「哎,看他吊的。」胡瑛說。(5,0);
翟星辰了一下他的胳膊,胡瑛扭頭看他,才意識到自己又說了需要消音的詞,就笑了一下,問:「玩麼?」
「我都行啊。」翟星辰說。
「我要讓嚴執和裴勖他們倆服服帖帖去刷鍋洗碗!」胡瑛恨恨地說。
這倆男人確實該一頓!
半小時後。
眾人坐在沙發上,目瞪口呆地看著裴勖。
胡瑛拿著平板,生無可地劃了一下屏幕。
「」
裴勖半點停頓也沒有,直接回答:「丟三落四。」
「下一個星辰的……1=」
翟星辰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了一下下:「一等於三六五……」
這是什麼語啊。
「一怎麼等於三百六十五,一三六五,缺2缺4,嗯……一,一……」
翟星辰「一」了半天,也沒回答上來,扭頭看向裴勖。(5,0);
裴勖角噙著笑,好像被翟星辰答不出來的樣子可到了,聲音居然帶了點寵溺的錯覺:「那我答了?」
翟星辰嘆口氣。
旁邊的林青寧他們也一臉迷。
「這個是什麼語……」
「猜不出來……」
裴勖淡淡地說:「度日如年。」
「哦哦哦哦哦!」翟星辰恍然大悟。
他怎麼就沒想到,1天就像365天!
「下一個,1,1,1,1。」
翟星辰:「四個1,四里挑1,一往無前……雙十一……都是1……」
胡瑛見他越猜越離譜,直接轉過去:「裴勖。」
裴勖答:「獨一無二。」
胡瑛看向翟星辰:「還四個1,我還四個0呢。」
翟星辰臉都紅了。
沒辦法啊,論智力裴勖就是碾他們啊,人家從小就是數學天才!(5,0);
裴勖表現的實在太出了,吊打全場,功逆襲翻盤。
男人頭腦聰明真的是加分項,他覺得眾人看裴勖的眼神都熱切了許多。
「我們上當了。」胡瑛一邊拖地一邊說,「我們兩個笨蛋人為什麼要跟裴勖玩智力啊。」
翟星辰嘆口氣:「下次玩智力遊戲,我一定要跟裴勖組隊。」
「星辰。」
翟星辰回頭看了一眼,就見洗完澡的嚴執穿著睡,手裡拿著充電。
「明天買菜我陪你一塊去吧。」嚴執說。「你做飯已經夠辛苦了,這些活不能都讓你干。」
「好人做到底啊,」霍城笑著說,「你直接替他不就行了,你跟他一塊去,星辰不還是得幹活。」
嚴執看了霍城一眼,說:「我不懂買菜。」
「還是我去,」翟星辰說,「我要自己挑,我喜歡逛超市。」
「胡瑛可以不用去。」嚴執又說,「明天可以睡個懶覺。」(5,0);
「輸了就要認罰,說好了輸的人幹活做家務,我才不耍賴。」胡瑛說。
翟星辰哪兒能不明白胡瑛的心意,助攻說:「大家一塊去,熱鬧。」
嚴執得了教訓,也不敢太明顯,點了一下頭。
回頭看了霍城一眼,心想霍城這麼拽,剛還想暗挑釁他,殊不知自己早就被翟星辰PASS掉了。
唉,可憐的敵。
霍城一直在客廳里躺著不去睡覺,就是想和翟星辰多呆一會。
翟星辰和胡瑛在拖地,他就趴在沙發背上問:「我買的花,你們都拿了麼?」
胡瑛說:「我拿了。」
「我等會拿。」翟星辰說。
「我幫你拿過去吧,我買的那幾種花,你最喜歡哪個?」霍城起。
「我都喜歡啊。各有各的。」
就像他們紅藍小屋裡這些男人們。
「一樣給你來一支吧。」霍城說。(5,0);
他說著就拿了三枝花去了翟星辰房間。
翟星辰書桌上已經放了一個窄口的白花瓶,裡頭了一束嚴執買的滿天星。
霍城把自己買的三朵花上,抿著站了一會,忽然手拍了一下嚴執送的滿天星。
像在自己的敵。
男人至死是年,初里,誰又不是小學呢。
打掃完衛生回到房間,翟星辰就先洗了個澡。
洗完澡以後就有人來找他了。
是胡瑛。
今天過後,他和胡瑛的關係突飛猛進。
是好姐妹了。
和藍方嘉賓們做好兄弟,和紅方嘉賓們做好姐妹,工人就是哪裡需要可以往哪裡搬。
翟星辰發現胡瑛這人也是個寶藏,他看起來是脾氣很囂張的大人,艷麗狂傲,不好惹,但接下來發現他這人熱又簡單。
倆人很投機,聊天聊到深夜,聊的全是廢話。(5,0);
但越好的朋友越喜歡聊廢話呢。
聊完以後胡瑛有些意猶未盡。
他覺得他現在和翟星辰這種百分之八十都是友的狀態很好。
縱然有一時的心,但真要認真談,他又怎麼可能真的找翟星辰。
他把他對翟星辰的瞬間心,歸類為「異類相吸」。
屬不同,或者別不同的兩個人,在初相識,關係還未明確的時候,相互之間的氣場總是微妙的。
《紅藍信號》里其他幾個嘉賓都沒有翟星辰跟他合得來。他們有的太乖,有的太嚴肅,有的過於端莊,剩下的全都是「趣」很大的,自然更做不朋友。
已經是深夜了,可是嚴群里卻是一片火熱。
因為嚴執在線直播玩王者。
他風格一向狠戾,今晚更是大殺四方。兇猛狂暴,全程著人家打。
「我艸,嚴哥今晚好暴!」
(5,0);
「嚶嚶嚶,嚴哥兇起來的樣子好,嚴哥上我。」
「樓上的大雕萌妹,你能穿個子再出來嘛。」
嚴直男和基佬都很多,大家聊天都很黃暴,每當嚴執有彩作的時候,都會有一堆人求上。
嚴執在眾的狂中扔了手機,直接從房間裡出來了。
他沒敲門,直接就進到了隔壁套間裡,結果剛走到翟星辰房間門口,就聽見裡頭傳來翟星辰和胡瑛的說話聲。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胡瑛哈哈大笑起來。
嚴執愣了一下,就在門外站住了,站了一會,又回去了。
回去以後嚴執又覺得有些慶幸,慶幸有胡瑛在,不然照著他當下那腥勁兒,說不好他見了翟星辰會說些什麼。
都說他這人自制力強,只有他知道,他如此慾的打扮,平日裡用溫良偽裝,只是為了困住心頭那頭嗜的猛。
這瘋狂和黑暗,他只在遊戲裡發泄就夠了。(5,0);
會嚇到翟星辰的。
可能今天太鬱悶了,燥火反倒旺盛的很,嚴執躺在床上想翟星辰,想的發痛,有一下沒一下地捋著脖子,結都捋得通紅,他摘了眼鏡,額發一縷垂下來,眼睛都是戾的。
深沉的夜裡,裴勖一盞燈都沒開,靜靜地躺在黑暗裡。
手機在黑暗中放著歌,唱說:
【你一定是沒有沸騰過,才會在俗氣的里瘋魔。】
節目組有人驚呼:「啊,是《陳逸倫的解放西》!
「這首歌怎麼了?」
「柳爽的歌啊,你們忘了他們幾個人吃飯回來,翟星辰和胡瑛唱《莫妮卡》!」
「所以?」
「都是柳爽的歌啊,翟星辰當時有說他很喜歡聽他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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