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炸了這個世界!
但又不知道事真相到底怎樣,沒辦法冒然替出頭免得對更不好。
只是憑藉對黎枝的了解,付夏知道,就算子驕縱,也不可能主砸喬莫雅的頭,最多也就是砸個江芷悠的。
付夏試探著問:「喬莫雅的頭……該不會真是你手砸的吧?」
「那倒不是。」黎枝語調輕快。
付夏懸著的心緩緩放了下來,卻又忽然聽黎枝補充道:「但也差不多。」
付夏:??????
「你瘋啦……」付夏小聲尖。
痛苦地翹起蘭花指,用指尖抵住自己的太:「黎枝!你這樣就不對了吧!」
失。
這個姐妹真是太令失了。
虧以為不會這樣做。
黎枝輕輕眨了下眼睫。
付夏氣得深吸一口氣,恨鐵不鋼地咆哮道:「你砸人怎麼能給們留下告狀的把柄呢!還弄出那那麼明顯的外傷!」
「就算你忍不住非要砸的話也喊我來啊!我保證給你打得們倆嗷嗷直哭,但是去醫院檢查不出任何可以告你狀的外傷來!這才是揍人妙計你懂不懂啊!」
樓宴京:「……」
他意味不明地瞥了眼黎枝的手機。忽然覺得,這位閨有點危險。
對黎枝沒威脅。
但讓他覺到會有被揍的威脅。
倒也是。
畢竟高中的時候他就見識過了。
他好幾次見付夏在宜城一中附近小巷子跟人打群架,僅憑自己一個人,就把對面八個男的給包圍了。
據說付夏最開始學的不是舞蹈,而是散打和跆拳道,好像小學那會兒就追著小男孩揍得人家嗷嗷直哭。
付家書香門第。
也是不住自家千金每天都在學校里鬧出這些令人哭笑不得的暴力新聞。
便乾脆送去學了芭蕾。
指著能從小糾正,將培養氣質姣好貴氣的淑。但如今看來,最多只有把封上時才勉強算得上是個淑。
啞淑。
而現在付夏小化機關槍蛐蛐完之後,又開始跟黎枝討論關於手。
黎枝頗為無奈:「當時是事出臨時,話講得太過分,媽媽沒忍住,才砸腦袋的。」
「嚯。」付夏驚呆地將眼睛瞪銅鈴,「咱媽辦事居然這麼威武嗎?」
黎枝很鄭重地點了兩下頭。
輕聲嘆息:「比我威武,都能把腳踩在我爸爸的頭上。」
「哦那沒什麼。」付夏語調飛快,「你也能把腳踩樓宴京頭上不信你試試,屁放他頭上他都不敢兇你的。」
樓宴京:?
他被付夏這番話惹得幾乎氣笑了,恰逢他剛掉外套,於是便解開袖口的紐扣,意味不明地開始挽袖子。
黎枝:「……」
眸輕睨,用餘瞥他幾眼,連忙捂著手機快步走遠繼續跟付夏通話,為保的小命可謂是苦口婆心。
「付夏,你謹言慎行!」黎枝提醒。
但付夏滿不在意,撕了一瓣橘子扔進裡,一邊咬出水一邊口齒模糊:「樓宴京在你旁邊我也敢這麼說。」
他最多也就只能是氣笑了。
不敢反駁,也不敢。
他就是會允許黎枝踩在他頭上!搞不好還是越踩他越爽的那種!
呵,男人。
付夏翻著白眼看向天花板。
黎枝連忙轉移話題:「好啦,總之我不會讓自己委屈的,明早就把們的臉打爛!」
「尊嘟假嘟?」付夏半信半疑。
第207章 黎枝!你不會給我造了個娃吧?
付夏忽然支棱著坐起。
眼瞳微凝:「小荔枝!上次你說有絕佳的辦法打們臉,就給我扯了張結婚證!這次你不會給我造了個娃吧!」
黎枝:「……」
時常欽佩於付夏的腦:「上次結婚能幫我辟小三謠!現在造娃能有什麼用!」
「能反告們欺負孕婦!」付夏大腦轉得飛快,振振有詞。
黎枝:「……」
一道慵懶低迷的笑音忽然響起。
樓宴京忽然躬湊近,在黎枝耳際,似吻似咬:「也是個辦法。」
付夏:「……」糟。
讓拐跑閨的大豬蹄子把便宜占了。
時常疑為什麼總有人搶閨的男人,真閨分明本看不上對方的老公,哪怕是樓宴京都覺得討嫌。
黎枝得忍不住了下脖頸。
眸輕睨,並著指腹在樓宴京的臉上,將他輕輕往旁邊推開。
「這算什麼辦法……」
黎枝小聲嘟囔道,明顯不願,現在分毫沒有想要生孩子的想法。
出聲問:「你明天有空嗎?」
「沒有也得有。」付夏幾乎不假思索地應,「姐妹有難,我必出征。」
說完才開始翻排練日程表。
幸好明天真的沒有排練……
但是有演出!!!
付夏心尖著歪倒躺在了沙發上,恨得牙,恨不得自己有分。
哪料黎枝清脆出聲:「那……明天上午九點,來王府街一號看熱鬧吧。」
付夏又重新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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