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真的太了!」
「救命,樓宴京人如養花,都說人婚後容易狀態變差,我看黎枝這肩頸線條和長細腰都更加漂亮了哎。」
「天殺的樓宴京,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我宣布今晚就這個節目封神!央視真是請對人了!春晚給我繼續!」
「京枝玉葉結婚一周年快樂!!!」
黎枝的芭蕾舞大好評。
演出結束後,鏡頭切回京都主會場,許多伴舞和工作人員也笑著對黎枝道:「祁老師結婚一周年快樂呀。」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結婚紀念日。
但可能看見有人這麼說。
黎枝彎輕笑:「我們結婚紀念日不是這天,之前過過啦,只不過當初辦婚禮時,剛好也是一個中秋節。」
編導怔了怔:「啊……這樣。那就祝祁老師和樓總中秋快樂吧!」
黎枝明眸皓齒:「謝謝呀。」
對上明乾淨的笑容,編導忍不住捂住口,聽見怦怦躥的心跳。
樓宴京是陪黎枝來姑蘇城錄秋晚的。
兩家早就商量好,今年中秋要湊在一起過節。因而郁蘭瓷提前申請了航線,讓樓宴京到時領著結束演出的黎枝回京。
祁嘉澍已經跟桑迎領了證。
為著這頓團圓飯,他指著投影幕瘋狂蛐蛐:「這央視淨跟我搶妹妹,都央視了,還給發配去姑蘇,不把人留在京都主會場演完直接回家。幸虧阿妤的出場時間還算早,能給人從姑蘇城接回來——春晚的時候它們該不會還要搶吧?」
桑迎沒好氣地用高跟鞋踢他小:「枝枝那支舞在戶外舞臺多啊,要真留在主會場反而缺意境了,你懂個屁。」
祁嘉澍委屈地著生疼的腳踝。
他小聲嘟囔道:「這不是害我差點跟阿妤吃不上中秋的團圓飯嘛……」
去年這頓團圓飯就算不得吃上。
去年辦婚禮,晚上那場答謝宴,吃著吃著樓宴京還把他妹給拐跑了。
祁逾白溫潤淡笑,拎起茶壺給桑迎續著茶:「還好姑蘇離京倒也不算遠,宴京應該很快就能把小妹給帶回來了。」
郁蘭瓷用小刀切著月餅:「要我說,以後再有這種事,就乾脆舉家飛去姑蘇過中秋算了,枝枝寶貝多辛苦呀,還要讓來回跑。」
反正天大地大兒最大。
宗旨就是遷就。
他們這幫閒人辛苦點都沒關係。
樓梟眉峰微挑:「倒是,就這麼定。要是枝枝還上春晚,今年年夜飯我就直接去包了央視演播廳隔壁那京都飯店。」
總歸央視大概率會在主會場。
蘇桑無語地睨他一眼,倒真沒想到他這囂張的話還真就一語讖。
黎枝在秋晚的口碑實在太好。
呼聲也很高。
於是央視導演又邀請上了春晚,甚至還想邀請參加訪談節目。
樓梟也真包下了演播廳隔壁那家飯店。
黎枝演出結束後,便沒有像其他人那般回到觀眾席,而是直接被接去吃年夜飯,比之前的中秋夜還要更些。
煙花盛放。
新年的鐘聲被敲響。
這是黎枝回祁家後過的第二個新年,陪在邊的人一個也沒有離開。
正月初三下了雪。
樓宴京總喜歡在暴雨天和大雪天,帶回那幢坐落於綠林間的玻璃別墅。
壁爐里火搖曳。
大片的玻璃牆外是盛大雪景,別墅曖昧的暖氛圍燈織著影,或明或滅。
樓宴京將黎枝在地毯上啄吻。
呼吸漸沉,息錯。
鵝大雪覆落在頂端的玻璃牆上,又了側方三面的落地大窗。
帶有津津水聲的啄吻里著風聲。
黎枝被吻得眼睫潤,一時間都分不清自己是陷進了絨絨的白地毯中,還是被樓宴京給進了雪地里。
他越來越會了。
可能是因為經驗逐漸富,他現在太清楚黎枝究竟有哪些敏點。
例如頸側,例如腰窩。
比起讓自己爽,他好像越來越欣賞黎枝臉頰緋紅眼神迷離的樣子。
所以他總是慢條斯理——
服務。
漫不經心地笑著,像個混球一樣,哪怕到求饒的那一刻都不肯停歇。
除非是他自己忍不住了。
才會傾欺過去,抵著的鼻尖慵懶輕笑:「枝枝,現在該到我了。」
黎枝總被弄到眼睫漉。
哪怕自己的經驗也富了不,在這種事上卻也仍是樓宴京的手下敗將。
樓宴京在這種事上並非派。
事後,他會抱著黎枝溫存,兩人相擁著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看著玻璃牆外的雪,問冷不冷,要不要將壁爐溫度升高。
而黎枝在樓宴京懷裡。
在意的總是:「留印了嗎?明天還要出門拜年呢……」
樓宴京懶散低笑:「塗個遮瑕去。」
這話說出來便是留印了的意思,畢竟他大多數時候都很難保持理智,難自時便本控制不住各方面的力度。
黎枝懊惱地掀起眼皮看他。
從樓宴京的懷裡出來,單手撐著地毯試圖站起,想去沐浴,順便對著鏡子看看皮被他給造作什麼樣子了。
但手腕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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