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誰都懷疑

可是現在，一切都毀了，即使真的查明白了，是釋芷凝的親生姐妹，那又怎樣，拿什麼去襯這個份？

要是讓人知道，殺了人，還差點被人給……

無法想像，世人知道的過去之后，會有怎樣鄙夷的目！

以前是無所謂，畢竟出不高，本就沒有人會在乎，可是現在……

所以，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曾經在上發生了什麼事，是干凈的，高高在上的，是蒼王妃的姐妹，蓮華天宗主的兒，跟釋芷凝一樣，無比尊貴！

想到此，直起腰，干眼淚，又是一副溫婉恬靜的模樣。

——

“指使秦興把杏仁換桃仁的是左素？”釋芷凝搜索了一下記憶，一臉無辜地問，“是什麼人？”

“賢妃邊的一個宮，”夜逸云冷笑一聲，“自己主承認，說是見不得皇后懷孕寵，賢妃冷落，才易容賢妃的樣子，指使秦興把杏仁換桃仁。”

這些天他一直派影衛監視賢妃的一舉一，還沒看到出什麼破綻，左素倒是向皇后認罪了。

“一個宮，竟如此懂藥理，易容還這樣高明？”釋芷凝聽著，這事兒怎麼這麼假呢，“皇上審問過了嗎，有沒有什麼破綻？”

“審問過了，左素的哥哥是太醫院打雜的，的確是懂幾分藥理，至于易容，也的確是會，還當著皇上的面，做了張人皮面，戴上之后，的確就變了賢妃的樣子，不仔細看，看不出什麼。”

“這麼說，兇手真的是？”釋芷凝皺眉，“有這麼大的膽子？賢妃難道事先毫不知？”

“依左素的說法，是瞞著賢妃做這一切，與賢妃無關，賢妃也說并不知道會如此做，左素亦一人擔下所有罪名，被叛凌遲。”夜逸云的表說明，他對這樣的結果，并不滿意。

“所以，左素其實是在保護什麼人？”釋芷凝對他的想法，自然明白，“很有可能，是在替賢妃頂罪？”

一個宮，就算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易容主子，謀害皇后，而且還是明正大地以賢妃的面貌指使秦興，這怎麼想都說不過去。

“不錯，不過既然左素承認一切，而賢妃又始終說自己是冤枉的，在沒有其他證據的況下，也只能暫時如此，不過，”夜逸云眼神嘲諷，“這件事不會如此結束，我派去的影衛，仍會繼續監視賢妃的一舉一，早晚會出破綻。”

“對，就是別讓緩過來，”釋芷凝一副唯恐天下不的模樣，笑的特別詐，“這件事十之八九，就是做的，繼續監視，早晚出破綻。”

“我跟你說一聲，就是讓你心中有數，別再管這件事了，費些心神，”夜逸云就是不想整天想七想八的，“另外，影衛已經找到了當年為你母親接生的穩婆，正在回西池國的路上。”

“啊，這麼快？”釋芷凝相當意外，這才四五天而已，“從哪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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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就在西池國，”夜逸云將影衛傳回來的信拿給，“據影衛調查，帶走百里琴音的夫妻倆，就是這穩婆的兒跟婿，兩人帶著你離開后，沒多久，穩婆大概也是怕被查問，即回到了鄉下。”

穩婆大概說什麼也沒想到，還會有事發的一天吧。

畢竟當初做這件事，十分，而且這都已經快二十年了，一直沒事。

然而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早晚還是會的。

“那看來是錯不了了，”釋芷凝哼一聲，“害我們姐妹倆分離這麼多年，我倒想問問，到底是何居心！”

“不管是何居心，穩婆帶走百里琴音，給的兒婿，都不會是要害，要不然又何必那麼費事，把帶走，直接一把掐死了事。”夜逸云玩了一把冷幽默。

“我知道，”雖然這是個悲傷的故事，可釋芷凝還是忍不住要笑，“如果穩婆真的是要殺我們，就不會只殺死一個，總之等穩婆來了再問吧。”

“好，還有件事，”夜逸云先皺了一下眉，“影衛稟報，百里琴音每到夜里，就會哭一陣，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

“你讓人監視了？”釋芷凝有點意外，“你對有懷疑？”

“我對任何人，都有懷疑，”夜逸云不避諱承認這一點，“信任是在生死與共之后，建立起來的，尤其百里琴音跟你關系如此親，我就更不希，是別有用心。”

釋芷凝心中，說不出的，“我知道你是為我，謝謝。”

“跟我還客氣？”夜逸云斜一眼，“你沒有聽到我所說的重點？”

“我聽到了，百里琴音夜里地哭，”釋芷凝出沉思的表，“可白天的時候，卻全無異樣，眼睛不紅也不腫，倒真是會掩飾心真實的想法啊，而且這哭，也很會掌握限度，要不然我若看出來，就必然會問，只是夜里哭，就一定是不方便說出口的事。”

“不錯，所以我才更加懷疑，”夜逸云忽地道，“你說，是不是想見莊皇子？”

“有可能，”釋芷凝表示贊同，“畢竟莊皇子那樣的人，很有人不喜歡，他對百里琴音又一往深，可能一直忘不了他，卻又因被渠勒皇后恐嚇，不能見他，所以……”

“若是這樣，那真沒辦法，只能看自己的意愿了。”

如果他們告訴莊皇子，他一定會來，而且肯定要不顧一切帶走，就等于跟渠勒國皇上皇后決裂。

那絕對不是百里琴音愿意看到的事。

“等我帶去見了父親再說吧，”釋芷凝對這件事，反而比較樂觀，“如果的份確定無誤了，當然，跟我確實是親姐妹無疑，就也是蓮華天宗主的兒，蒼王妃的妹妹，份不比任何人低，或許渠勒國皇上皇后會同意他們在一起呢？”

先前皇上皇后看不上百里琴音，還不是因為出低嗎？

夜逸云一下轉過這個彎，“這倒是，那就等穩婆被帶回來再說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