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抬了抬下:“我跟暖暖從小就認識,青梅竹馬,這個世上沒人比我更了解。”
阿夜面上帶著一羨慕:“原來如此,那暖暖怎麼會跟司先生在一起?”
墨燃石化,臉上傲然的表也出現了一裂。
“暖暖還小,看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等玩夠了自然會明白誰才是最適合的人。”
阿夜眼底閃過一不易察覺地嘲諷,面上卻微笑著附和:“墨先生說得對。”
都說四肢發達的人頭腦簡單,阿夜覺得這句話說得對。
或許,墨燃可以利用一下。
天山是海城海拔最高的一座山,位于海城邊緣地帶,由于山頂風景絕,吸引了許多游客和網紅前往打卡。
車子行駛了將近三個小時,在眾人都有些昏昏睡的時候,終于到達了山腳下。
車子停在山腳下,等待安暖暖幾人下山。
下車后,安暖暖看了眼腕表,莞爾道:“時間正好,我們現在抓上山,還能趕上日落。”
說罷,一臉關心地看向司夜井:“夜井哥哥,你可以嗎?”
司夜井雙眸含笑:“一會可能要麻煩暖暖照顧我了。”
被心之人需要,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安暖暖信心滿滿:“夜井哥哥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多謝暖暖。”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互,外人本無法融的氛圍,令墨燃到抓狂。
他覺得司夜井礙眼極了,若是能消失就好了。
下一秒,他一個激靈,就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
可惡念的種子一旦種下,便無法輕易摒除,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開始悄悄生發芽,直至長參天大樹再也無法控制。
阿夜在旁邊輕聲道:“司先生跟暖暖的真好,有時候看著他們其實也羨慕的。”
墨燃拳頭,冷冷道:“誰年輕時沒有過幾次錯誤的選擇,短暫的好算什麼。”
阿夜:“我看暖暖像是真心的,就不知道司先生對暖暖是否也是真心,哎。”
他一副暖暖娘家人的口吻,徹底令墨燃放下了對他的防備。
“日久見人心。”
阿夜笑著沒有再說話,眼底的深意卻更甚。
上山的旅程是枯燥且辛苦的,山腳下的路還算平坦好走,走到半山腰時,就開始變得陡峭。
十一月份的海城,在經過幾天的雨水洗禮后,迎來了一個大大的艷天。
幾人在原地休息,司夜井從包里拿出一頂帽子,戴在安暖暖的頭上。
被太曬到滿臉通紅的安暖暖一臉驚喜地向司夜井:“夜井哥哥,你怎麼還準備了帽子。”
因為天氣轉涼,所以安暖暖本就沒想到要準備帽子遮,畢竟昨兩天下雨時還覺有些冷。
司夜井彎起食指輕輕刮了下的鼻尖:“我看天氣預報了。”
戴上帽子后,臉上的燥熱得到緩解,安暖暖原本有些煩躁的心也瞬間好了起來。
“哇,夜井哥哥不錯呀,才來幾天就會看天氣預報了。”
“暖暖教得好。”
墨燃咬牙,見不得司夜井在安暖暖面前出盡風頭。
“這次來得突然,沒想到你們要爬山,所以我才什麼都沒準備好,我們武館的學員經常組織這種爬山鍛煉的項目。”
安暖暖眨了眨眼,不明白墨燃為什麼突然說這些話。
但之前去M國利用墨燃一事,令對墨燃也十分愧疚。
接話道:“那墨燃哥對爬山這事肯定很有經驗。”
見安暖暖的注意力終于落在了自己上,墨燃才有了點找回場子的覺。
他點頭:“還行,爬山如何保存力也是一門學問,掌握技巧的話,別看天山這麼高,其實也很容易上的。”
“那墨燃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墨燃很這種主導的覺,他不自覺挑釁地掃了司夜井一眼。
然而司夜井卻只是面淡淡,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在M國時,他確實因為墨燃跟安暖暖之間的緋聞,而到嫉妒難,心里酸酸的。
可那是因為異地帶來的不安,如今他人都在安暖暖邊了,其他人在他眼里本不足為懼。
他相信自己,也相信暖暖對他的。
司夜井曾試探過安暖暖,安暖暖至今都沒覺出墨燃對有不一樣的,這也就說明墨燃這麼久了都沒有表明過心意。
一個膽小鬼,還不配讓他放在心上。
墨燃還在滔滔不絕跟安暖暖分著自己的經驗,司夜井打開包默默從里面拿出水杯,放好吸管。
“暖暖,喝點水,補充下水分。”
安暖暖了有些干燥的,直接就著司夜井的手喝了起來。
墨燃這才注意到,安暖暖似乎從剛才就一直在。
他怔愣了一瞬,聲音也停止了。
阿夜察覺出氛圍不對,上前一步:“我覺差不多了,我們繼續上山吧,接下來我們可以嘗試一下墨先生的方法,說不定會輕松很多。”
阿夜的捧場,令墨燃臉緩和了不。
安暖暖點頭:“好,夜井哥哥,我們走吧。”
越往上走,路也變得越窄,司夜井走在最前面,牽著安暖暖,墨燃和阿夜則跟在后面。
立冬后的天氣,晝短夜長,隨著時間流逝,艷高照的天逐漸開始刮起了微風。
阿夜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再次開口:“司先生前段時間傷了,所以暖暖才對他格外關心,我覺暖暖似乎對你很不一樣,可能是因為司先生在,所以不好意思表達吧。”
這話,無疑令墨燃心中燃起一簇希的火苗。
他覺得阿夜說得很有道理:“孩子,比較害也是正常的。”
“我也覺得。”
被阿夜這麼一說,墨燃看司夜井更加礙眼。
這一刻,他真的很希司夜井可以原地消失,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這樣安暖暖的視線就可以永遠為他停留了。
他著前面相互扶持依靠的親影,帶著危險的眸落在司夜井上,心中默默有了決策。
阿夜觀察著墨燃的神,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司夜井,期待我為你準備的驚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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