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這天,林婉婉辭別了林外公,跟蕭翀一起坐上北上的飛機。
開學報道的時間其實是2月19日,但林婉婉提前了幾天走,一把年紀的林外公也沒注意到。
相比林外公,蕭家的長輩倒是心裡門清。
人節這種事,老一輩不懂,蕭父蕭母為學校的教授,常年接年輕學子,又豈會不知。
在給蕭翀整理行李時,蕭父還悄然塞了一盒計生用品。
氣方剛的年紀,蕭家父母實在不信濃意的小能恪守規矩,不越雷池半步。
他們可是知道蕭翀在京城買了一套房的,不怎麼住校。
小特地趕在人節這天出門,怎麼想,怎麼有貓膩。蕭父也是防患於未然,孩子長大了,這種話不好直說,塞兒子包里,他便懂了。
蕭翀今天買的是商務艙的機票,不用排隊,直接走了專用通道辦理登機手續,進專用的vip候機室等待。
因為行李箱不大,再加上商務艙對行李的限制比較寬鬆,他們都不用去辦理託運,到時候隨人直接提上飛機就是。
還沒出象牙塔的林婉婉對這些全無研究,反正就跟著蕭翀走。
候機室非常寬敞,裡面的座椅也很寬大,乘客寥寥無幾。
值超高的兩人一進來,就引起了裡面原本坐著的人注意。
有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原本在家長的邊玩,看到蕭翀和林婉婉兩人後,就不時地在兩人的座位邊經過,一臉「快來逗我」的表。
林婉婉被小孩萌到了,微笑著問一些諸如「幾歲啦」,「上兒園了嗎」這些問題。
小孩一見林婉婉搭理了,立刻圍在邊跟說話,小孩的媽媽則微笑著在邊上看著。
在候機室沒有等太久,便可以優先登機了。
小孩跟媽媽走在林婉婉他們倆前面,小孩趴在媽媽的肩頭,不時沖林婉婉出甜甜的笑,一排整齊小米牙特別惹人喜歡,把林婉婉看得稀罕死了,誰能拒絕又乖又萌的人類崽啊!
蕭翀拉著林婉婉的手,低聲笑道:「婉婉這麼喜歡小孩嗎?那以後我們要找一找生良方。」
林婉婉偏頭嘟道:「誰要生小孩啊,我才不要。」
蕭翀笑而不語。
這輩子在撿到林婉婉準考證的第一天,他就已經把兩個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呢。
無論是像小青玉一樣長得跟林婉婉很像的兒,還是長得像自己的兒子,都可以。只要能擁有屬於他們倆的孩子,想一想就覺得圓滿。
不過……生孩子不必過早。
孤單了一世,這輩子,他要跟婉婉多過幾年沒沒臊的二人世界,不要有任何人打擾,孩子也不行。
就這麼想著,坐上飛機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笑意的。
商務艙的乘客坐好后又過了一會兒,經濟艙的乘客也開始登機。
因為商務艙在最前面,所以每個上飛機的人都要先經過他們這裡。
林婉婉和蕭翀自然不會盯著上飛機的乘客瞧,兩個人頭著頭,自顧自地小聲地說著話,說到興起,不時低笑出聲。
倒是那些經過的經濟艙乘客,每個都要掃一遍商務艙里坐著的人,畢竟這裡才八個座位,一眼就能掃全。
尤其是蕭翀和林婉婉這一對值表的小,每一個經過的人看到兩人,都難免生出老天真不公平的覺。
為什麼有坐商務艙這種經濟實力的人,長得還這麼超凡俗啊!這世上的好,不就全被他們佔了嗎?
乘客快都登機結束時,林婉婉的耳邊忽然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林婉婉,你也坐這趟飛機啊!太巧了吧!」
林婉婉抬頭一看,發現是老人葉英,兒時一個村的,拆遷后又是一個小區的。
小學同學,初中同校,高中去了另一所重高海中,之後就不聯繫了。
林婉婉跟關係並不好,小學的時候,這人還幫別人坑過林婉婉,就是欺負沒爹沒娘。初中的時候,也是把自己的家庭況在學校傳出去的。
此時見了,自然也難裝出好臉,只神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葉英卻很熱地要留林婉婉的聯繫方式,邊跟林婉婉說著話,邊還瞟著蕭翀。
「這位是金牌校草蕭翀吧?你們是?」
在甬城上高中的人,不認識蕭翀的可能就沒有幾個。主要高中的時候他太牛了,imo金牌,籃球全國大賽冠軍,還上過幾次熱搜。
葉英自然也很快就認出了蕭翀,雖然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蕭翀,以前只看到過熱搜里的照片,但他實在太好認了,帥得太突出,真人比照片里還要誇張。
被葉英糾纏得不耐煩,林婉婉終於直言道:「不關你的事,我們也沒有好到加好友的程度。就要起飛了,你是不是該去自己的位置。」
林婉婉這麼一說,葉英的神頓時訕訕的。
蕭翀抬眸便要空姐,好在葉英也算見機快,自己先走了。要不然被空姐開口驅離的話,更社死了。
待走後,林婉婉才跟蕭翀解釋道:「以前一個村的,現在一個小區的,住高層區。我不喜歡,小時候常常幫著別人欺負我。」
蕭翀握著林婉婉的手,輕聲道:「不喜歡就不理,只做自己開心的事,沒必要跟這種人浪費時間。」
林婉婉笑著點頭:「嗯。」
誰跟自己好,誰對自己有敵意,林婉婉還是能覺出來的,所以也自小就不搭理葉英。
今天這樣好的日子居然會跟對方一個飛機,真是掃興。
不過還好的邊有蕭翀,跟他牽著手,只是閉目養神都很快樂,不重要的人沒必要太在意。
這邊林婉婉已經把偶遇葉英的事拋開,那邊葉英坐在經濟艙狹小的位置上卻頗不平靜。
沒爹沒娘的人居然坐得起商務艙了,而且看起來還好像是跟蕭翀一對,這什麼狗屎運啊!
看到林婉婉過的這麼好,葉英簡直嫉妒得面目全非。
葉英從小就嫉妒林婉婉長得好看,所以特別喜歡在同學間散布克父克母的消息。
反正這件事家裡大人都是這麼說的,告訴同學們也不過是讓大家不要上當騙,以為林婉婉是什麼高貴的公主。
此時在初中同學群里發起了消息:「猜猜我遇到了誰,大林婉婉哎,同一架飛機上遇到的。我是快開學了去京城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看邊還跟著個男的,一起坐商務艙的。」
很快就有人在群里回復。
「傍大款了?」
「也考上京城的大學了嗎?」
「坐商務艙的老男人嗎?嘖嘖嘖,可惜了啊。」
「今天人節,跟人旅遊去了吧。」
「……」
就在這一片議論中,忽然跳出一張相片,是林婉婉和蕭翀訂婚宴上的照片。
當時訂婚宴結束的晚上,跟拍師把照片發給蕭翀后,他挑了最滿意的一張合照發在了朋友圈,廣而告之。
他朋友圈的人倒是不多,初中跟葉英是同學、高中又了蕭翀小弟的方俊傑,剛好是其中之一。
此時也是他發的蕭翀宣的訂婚照,並附言:「什麼老男人,你們想的也太暗了,大早就跟大帥哥訂婚了好嗎!以蕭翀拿到手的各類獎金,坐個商務艙有什麼稀奇?」
「哇靠!原來帥哥真的可以和在一起!」
「這小白臉誰啊?那麼白,娘麼兮兮。」
「屁,沒見識,這位可是大牛啊!全國籃球決賽mvp,金牌校草,保送北大,上過熱搜的!現在七中榮譽榜還著這位的照片呢!」
「這麼牛啤嗎?」
「比你想象的更強!還有林婉婉也不弱,北大的!」
「(⊙o⊙)」
「ヽ!!!」
群里頓時被一片拜的表包刷屏了,然後又歸於寂靜。
討論他們沒意思,太打擊人了。
葉英盯著林婉婉跟蕭翀的訂婚照,看著方俊傑說的林婉婉上北大的幾個字,咬碎了一口銀牙!
林婉婉當初讀書比差啊,上了海中,林婉婉可考不上,去的七中。
可是現在讀的京城理工,林婉婉卻是北大!
居然被林婉婉逆襲了!想想就不甘心!
雖然的學校也是958名校,但跟北大還是不能比的。
在華夏,從名聲上來說只有清華能和北大相提並論,余者總歸矮一頭。
林婉婉不僅考上了北大,居然還有一個這麼帥的男朋友,還是訂過婚的,這是麻雀飛上枝頭變凰了啊!
學業雙收,關鍵還長得那麼好看!什麼好都佔全了,無父無母也影響不了的人生了!
看著群里的拜言論,葉英的心頭湧起一陣膩歪。
沒意思,真心沒意思啊!
而此時引起葉英心波濤洶湧的林婉婉,正舒舒服服地靠著椅背,蓋著小毯子小憩。
兩個半小時后,飛機落地,商務艙的人率先下了飛機。
京城2月的天,依然很冷。
林婉婉披上羽絨服,背著小小的雙肩包,與蕭翀一人拖著一個行李箱往外走,並在葉英的複雜目下打車離開。
「我們今天去哪裡玩呀?」坐在車上,林婉婉偏頭低聲問蕭翀。
「過了十五,廟會結束了,我們去遊樂場,怎麼樣?」
「好呀,歡樂谷嗎?」
「嗯,就去那。」
「那直接去是不是省點時間?」
蕭翀笑了:「不急,休整一下再出發。」
兩人低聲說著話,計程車司機也開始搭話了:「兩位來四九城旅遊的?」
「不是。」林婉婉回,「我們來讀大學的。」
「哦,不錯啊,讀哪個大學?」司機問完就忽然想到訂單上要去的目的地,口而出,「去文亭小區,那讀的是清北,本科吧?」
「是,北大。」林婉婉語帶一驕傲地回。
「兩小朋友老厲害了!」司機發自心地嘆。
林婉婉跟蕭翀對視一眼,默然微笑。
來這裡讀書,可能是林婉婉人生最高的時刻了。周圍聽到的永遠都是拜的聲音,哪怕只能在這所大學裡面吊車尾。
但尾再差也是凰,非凡鳥可比。
大學里接到的人,也許也是一輩子所能接到的最高層次了。
校肩而過的人,也許就是某個領域的大牛,隨便去聽的講座,也許就是兩院院士主講。
遍地都是掃地僧級別的人,任何人在這座學府里都傲不起來。
絕大部分的人,會從高中的天之驕子狀態調整到正常心態,接自己的平凡,又不會甘於平凡。
兩人在和特別會嘮嗑的司機師傅一路的嘮嗑中,來到文亭小區。
放好行李,換了一方便運的服和鞋,蕭翀拿上一個大的雙肩包,對林婉婉說:「你換個小包就可以,東西都放我包里。」
林婉婉從善如流地換了一隻小包,裡面僅放了份證、手機、潤膏、紙巾以及護手霜。
蕭翀帶著林婉婉下樓,去底下的超市選購好零食和水果,統統塞進他的大雙肩包,然後再次出門,打車直奔歡樂谷。
人節這天,但凡是能約會的地方,人就不會。京城匯聚五湖四海的人,自然更是擁,歡樂谷也不例外。
林婉婉上一次進遊樂場玩,還是在港島的迪斯尼。
那一次因為蕭翀買了全程導覽服務,他們玩得很痛快。人雖多,但優先,一點都沒有被影響。
這一次也一樣,蕭翀直接買了兩張至尊卡,很多項目有快速通道,而且價格只有迪斯尼的三分之一,還全年無限次可以玩。
林婉婉跟著蕭翀一起坐歡樂風火、過山車、海盜船等等。
有些項目比如激流勇進,蕭翀因為高原因還被限制場了,拿著至尊卡也沒用。原因就是人太大了塞不進去,安全帶卡不好。
就比如原本給小猴子玩的項目,你長頸鹿想進去肯定是不行的。
每當發現有高限制的項目時,林婉婉都會「哈哈哈」放聲大笑,然後蕭翀就會又無奈又寵溺地一的後頸。
太好玩了,林婉婉第一次知道原來太高了也會有煩惱。
高中時187cm的蕭翀,年後已經長到190cm了,比167cm的林婉婉高了一個頭。林婉婉老是要仰頭看他,終於也有他煩惱的時候了,就有一種翻農奴把歌唱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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