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和蕭翀在歡樂谷玩了一天,中間還遇到幾個古裝扮相的npc。其中一個和尚打扮的npc,給林婉婉的手腕綁祝福的紅繩。
當npc拉著林婉婉互之時,蕭翀便在邊上直直地盯著,那雙黑眸沉靜如淵,看得小和尚渾發,綁完趕撤向下一個,連造型都忘記擺了。
惹不起,惹不起,這個帥氣的大高個氣勢驚人。
林婉婉對此一無所覺,還拉著蕭翀笑言:「你要是剃頭扮和尚,那肯定是最絕的,最好眉心再點個紅痣。」
蕭翀搖頭失笑,手住林婉婉的後頸推拿了兩下,把所有的力氣都沒了,直討饒。
兩個人打打鬧鬧地走到天這邊,走著快速通道進裡面,跟一對正好排隊排到的小坐一個轎廂。
也許是因為蕭、林兩人的高值實在過於突出,天然散發獨屬於人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另一對平凡小自進轎廂后,就變得有些拘束。
大家都保持著沉默,那對小努力扭頭看外面的風景。
隨著天的轉,他們坐的這格轎廂緩慢地上升,越來越靠近蔚藍的天空。
就在這時,坐在林婉婉對面的孩子轉過,搭話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關於天的傳說?」
看得出來,開口前孩在心裡醞釀了很久,臉上還有一張。
林婉婉問:「什麼傳說?」
對面的孩抬手指了指天空:「據說在天上許願,神仙會聽得更清楚一些,許的願也就特別容易實現。所以待會兒你們要記得許願,別浪費了這個機會。」
林婉婉笑了,雖然並不相信這些,但還是謝孩的提醒:「謝謝,我會的。」
「噢,對了,還有個傳說,天就是無盡的迴,真心相的人在頂點親吻,就會一直一直在一起。」
「啊?」林婉婉驚訝,這意思是對面這一對待會兒就要在轎廂里接吻嗎?那他們怎麼辦,扭頭看風景嗎?
「嗯對,你們來坐之沒查過資料嗎?」孩的男朋友應和,然後又抬頭看看高度,提醒道,「就要到頂點了。」
一直沒說話的蕭翀卻在這時忽然道了聲謝。
「沒……沒什麼的。」對面的孩在蕭翀隨意的一瞥下眼可見地臉紅了。
的小男友十分不滿地瞪了蕭翀一眼,然後一把拉過孩就親了上去,邊親邊還掏出手機自拍。
林婉婉還沒來得及對眼前所見做出反應,邊的蕭翀已經一把攬住的腰,呼吸落在的上,蠱地一笑:「婉婉,閉上眼睛許願。」
接著,便印了上來。
林婉婉本來不及思考什麼許願不許願,只是下意識閉了眼睛,小手揪著蕭翀上的外套才,微張著,承著男朋友火熱的。
不知過了多久,蕭翀才抬起頭,鬆開了林婉婉,只是視線始終著,片刻也不離。
對面那對小,沒有他們吻得那麼忘我投。
被男朋友突襲的孩,早就已經惱怒地推開了男孩。
男孩子有些不滿,但是也沒說什麼。
一直到林婉婉張開眼,對面的孩才發出一聲心複雜地慨:「你們倆真配。」
尤其是那帥哥看朋友的眼神,別說朋友了,就是旁觀者都要心醉了。
偶像劇里的活生生在自己面前上演,孩心底直呼嗑到了。
林婉婉第一次在別人的目下接吻,之前最不濟也有傘遮著,不免有些害。
好在腦子還沒全被吻漿糊,還能做到投桃報李地回誇:「你們也是一樣配。」
孩子乾笑了一聲,轉頭看看自己邊高一米七,小眼睛蒜頭鼻的男朋友,不知道林婉婉是在誇他們,還是在損他們?
心化妝過的年輕孩,丑的就沒有幾個,但有緻恥且不懂拾掇的年輕男孩,糙得卻比比皆是。
眼前這一對,恰好是這樣的典型。
五分容貌的孩心打扮過達到七分,五分容貌的男孩不修邊幅降至三分。
孩第一次為邊男朋友普丑的外表到不得勁兒了,總覺得丟了面兒。
尤其是在對面這樣一對值天花板的襯托下,簡直令人自慚形穢。
下了天,林婉婉臉還是紅紅的。
過了頂點后緩緩下降的過程,本就沒能好好地俯瞰風景,腦海里一直循環播放在頂點那一刻天化日之下的擁吻。
蕭翀肯定有在學習,他的技越來越高明了,林婉婉完全招架不住。
「你剛剛為什麼突襲我啊?真是的,不害臊的嘛!我才不信你也會那麼迷信!」越想越的林婉婉忍不住停下腳步,控訴男朋友了。
蕭翀笑著推著走:「婉婉,誰說我不迷信?與你有關的所有事,我都迷信,寧可信其有。」
林婉婉被他直白的表白弄得心一:「又來了~」
也想努力保持清醒的頭腦,可是腦好像會傳染一樣,每一次都會在蕭翀的深目中迷失。
這傢伙,太會蠱人心了。
就算是甜言語,他也總能說出肺腑之言的效果,讓人沉淪其中,難以自拔。
現在才二月份,天比較冷,歡樂谷沒有夜場,早早就關了門。
兩人一直玩到散場,才打車去了訂好的餐廳。
人節這一天,各大適宜約會的餐廳都是滿。
好在兩人訂的是包廂,不用跟人做一團。
包廂位置靠窗,可以俯瞰整個廣場的夜景,耳邊還有小提琴師在演奏,氣氛浪漫。
林婉婉看了一會兒夜景,扭回頭看著蕭翀:「今天這個日子在外面吃應該很貴吧,其實本來我們在家吃火鍋也是一樣的嘛。」
蕭翀笑:「婉婉這就開始替我省錢了嗎?家有賢妻呀!」
林婉婉「哼」了一聲:「什麼賢妻,我就是不想浪費而已。何況這個法餐看起來也不是很好吃的樣子。」
「試試看吧,這家店是陸兄推薦的,他說這裡的食材都是空運過來,十分新鮮,廚師的水平也很棒。陸兄的推薦,還是值得信賴的。」
「嘖嘖。」林婉婉嘆了一下,一邊吃一邊說,「你們倆真是臭味相投,吃個東西還這麼多講究。」
蕭翀笑而不語,揮手讓小提琴師離開,然後從雙肩包中掏出一個盒子,遞給林婉婉:「婉婉,人節快樂。」
林婉婉臉有些微紅地接了過來:「你送的什麼,不是珠寶吧?」
準備了自製的巧克力,昨天晚上在外公家裡做的,但一直不好意思拿出來,現在還放在行李箱裡面呢。
「你看了就知道。」蕭翀淡笑一聲。
林婉婉打開盒子一看,裡面是一對特別緻的金鏤空珍珠耳環。
「好漂亮的耳環啊,可是我都沒有耳哎。」林婉婉下意識地了自己的耳垂。
小時候外婆倒是想幫請族裡的婆婆拿針穿的,林婉婉聽到小夥伴殺豬一樣的慘聲后,嚇得逃走了,堅決不穿。
後來拆遷了,大家不住一個小區,林外婆也就沒再提起要給林婉婉穿了,一直到現在。
不過林婉婉對於耳環還真的是沒有抵抗力,看著室友們都戴著漂亮的耳釘,有時候也會羨慕,就是怕疼,不太敢去打耳。
蕭翀看著笑:「可以先放著。」
這款耳環,跟一千四百多年前他在大唐請金匠做的是一樣的造型。
金包裹著珍珠,的花紋在金鏤空若若現。
花鑲嵌,又稱細金工藝,在古代屬於皇家技藝,只有宮廷金匠有這本事。
蕭翀特地拜訪了此項國家級非技藝傳承人程老,在其工作室定製的。
一千多年前他送給林婉婉的那對珍珠耳環的兩顆珍珠,是他自己趕海從牡蠣中開出來的。
一千多年後他重新定製的這兩顆,也是他這些年在南洋旅遊時親手開出來的。
比牡蠣珍珠還要珍稀,是海螺珠,中帶橙,絕。
林婉婉當然不會知道耳環背後的故事,只是被耳環值吸引,越看越不釋手,恨不得馬上去打一個耳試戴一下。
「這裡面的珍珠好像是的!」林婉婉有點不太確定,「這是珍珠嗎?看著像,又有點不敢確認。」
「是海洋里的珍珠,海螺珠,喜歡嗎?」
「當然喜歡啊,謝謝你。」林婉婉抬頭對著他燦爛一笑,然後接著低頭繼續看耳環。
過了一會兒,林婉婉忽然嘆了口氣:「哎,可是打耳好痛啊,我都害怕。隔壁寢室有個孩上學期打耳,後來都化膿了,了兩三周的紅眼膏才好,好可怕。」
蕭翀失笑:「早知道你這麼糾結,我應該換項鏈的。」
「那不要,我喜歡這個耳環。」林婉婉寶貝地把耳環連著盒子捧在心口,笑著說了一句,「等我哪天做好心裡建設了,我就去打耳。」
「好,你開心就好,想去的時候我陪你。」
「嗯。」
晚上回到家裡,林婉婉把行李箱里的手工巧克力,悄悄取出來放在了床頭柜上。
在進浴室洗澡的時候,蕭翀則在整理行李,結果就在自己的包里翻到了一盒小雨傘。
蕭翀看到的時候還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應該是父母給他整理行囊時塞的,大概率是蕭父作為。
說實話,兩世為人,這東西蕭翀還真是第一次拿到手裡。
他不由好奇心起,慢條斯理拆開,取出裡面的一個,正準備撕開時,林婉婉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啊,這東西基本都是放超市結賬臺旁邊的小貨架上的,林婉婉自然見到過。
見蕭翀的手裡拿著這玩意兒,頓時臉就紅了,站在浴室門口踟躇不前。
蕭翀倒是一臉坦然,全無被抓包的窘迫。
論臉厚心黑的程度,一般人還真不是做了一世的蕭翀對手,更何況是才十八歲零四個月、沒有走出過象牙塔的林婉婉。
蕭翀放下手中的小雨傘,向林婉婉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公主抱起,放進了的大床上,俯跟鼻尖相,微微一笑:「婉婉,你真香。」
林婉婉張地握了下的床單,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了被蕭翀隨意放置在床頭柜上的東西。
蕭翀親了一口,看張地睫都了,不由好笑,道:「如果我說這不是我準備的,你信不信?」
林婉婉垂下眼眸,低聲說了一句話。
「什麼?」饒是蕭翀再好的耳力,都沒有能聽清說了什麼。
或許是聽清了,但是不太確定。
林婉婉不相信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氣惱地推他的膛:「你走開。」
「婉婉,你這麼好,我怎麼忍得住。」蕭翀就勢抱著林婉婉悶笑,什麼事都不想管了,大被一拉,就跟流起來。
大車開不了,自行車還是可以探索一下的。
翌日起床,林婉婉刷牙都覺沒力氣,手太酸了!
蕭翀也沒有顯得多神清氣爽,畢竟又沒真的上油開車,全是力勞罷了。
這天他們沒有出門,離開了一個月,家裡大部分東西都需要拆洗一下。
雖然蕭翀請了鐘點工來打掃衛生,但對於床單被套等比較私的,林婉婉還是喜歡自己手。
蕭翀看著忙忙碌碌的林婉婉,笑言像勤勞的小蜂,直接被林婉婉拉住一起做家務。
新學期伊始,林婉婉在校外跟蕭翀廝混了三天,到報道的前一天,才回到寢室。
室友里只到了陳天英一個,吳翔翔和閻雨霏都要明天才來。
林婉婉跟陳天英互相換了家鄉過年特產後,閑聊幾句,就開始整理各自的床鋪櫃椅。
們的寢室裡面,陳天英是收納整理小能手,寒假離開前,把自己的床鋪書桌收拾得一不茍。
而林婉婉是外掛小能手,早就把新學期的要用的床上用品以及蚊帳、床簾,放在校外家裡的洗機里洗好烘乾了。
雖然宿舍樓里每層都有洗機,但是林婉婉嫌用的人太多不幹凈,大件家紡還是喜歡拿到校外的家裡洗。
反正有這個條件,為什麼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