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花卻放心不下來,現在滿腦袋只有公安來了,他們會不會查出來,如果查出來了怎麼辦。
還有吳老三到底去了哪裡,一個大活人,當時還活蹦跳的罵他們,還要打人,怎麼就忽然不見了?
出了門,公安笑著說了句:「這小同志似乎很怕公安。」
顧建國解釋道:「他們家之前出過事兒,當時被帶走盤問了好久,從那之後瞧見穿制服的就害怕,其實倆孩子命苦,他們家大哥的事,跟他們倆沒關係。」
「都是乖孩子,就是命苦,幸虧花考中了大學,以後也不用發愁了。」
公安對此不置可否,一路到了顧明東家。
畢竟劉花與吳老三發生過衝突,後面人就失蹤了,孩子覺得害怕也有可原。
他們到的時候,姐妹倆正在屋裡頭收拾東西,顧明東跟顧亮晨在外頭,沒瞧見其他人。
瞧見來人,顧明東笑著打招呼:「兩位同志辛苦了,大過年的,倒是勞累你們走一趟。」
「都是為人民服務。」
因為打過道,顧明東的名聲又好,公安對他倒是很客氣,坐下來聊了一會兒,才問:「你家四妹在不在,我們想問幾句話。」
「在裡頭收拾東西呢,北京太遠,雖說二月份才開學,但這兩天就得出發了。」
顧明東笑著說道:「你們稍等,我進去喊人。」
說完起走進去,不等公安說什麼,顧亮晨忙活著端來茶水點心,招待他們吃一些,倒是打斷了他們的思路。
顧明東走進屋子,果然看見四妹張的模樣。
他走過去,按住妹妹的肩膀:「別怕,照實說就可以。」
一瞬間,顧四妹忽然覺得大哥已經知道了一切。
在他的安下,顧四妹很快鎮定下來,面如常的走出去:「公安同志們好,我就是顧明北。」
乍一看,顧四妹個子不矮,但材較小,皮白,看著是一副斯斯文文的讀書人模樣。
公安開口問道:「初五那天你在哪裡,有沒有聽見什麼異常的聲音,看見異常的事?」
「初五?」顧四妹想了想,回答道,「我在家收拾東西呢,後來去看了看花和萱萱,就是我在生產隊的小姐妹,說了一會兒話就回家了。」
「就在老劉家後頭那塊地方,劉嬸子不喜歡花出門,我們也不敢拉著說太久。」
「以前花他大哥還活著的時候,跟我們家有些矛盾,雖說他人已經死了,但劉嬸子記仇,所以不喜歡兒跟我們家來往。」
說完了這些話,顧明北又張的問:「公安同志,這些事能不能別告訴別人,萬一傳出去的話萱萱會被指指點點的。」
即使他們都知道當天什麼事都沒發生,可這些桃的新聞最容易引發議論。
公安點頭保證:「我們只查案,不會將個人私傳出去,這個請你放心。」
兩個公安問了幾句,顧四妹已經鎮定下來,一五一十的回答著。
整個過程中,顧明東就坐在妹妹的邊,在沒有看到的地方,他握著妹妹的手。
等從老顧家離開,
兩個公安都覺得這事兒跟顧明北應該沒關係,考中京大的大學生,家境也不錯,跟吳老三也沒來往,怎麼可能自毀前程。
說他們被吳老三欺負,最後打了吳老三,老公安是相信的,可吳老三失蹤了,這人到底去哪兒了?
「師傅,除了苦主,其他的倒是都對的上。」
「那個吳萱萱住哪兒?」其中一位公安問道。
顧建國指了指不遠的老屋:「就在那邊。」
「原本他們是住在牛棚的,後來泥石流塌了,就暫時住在了阿東家的老屋。」
公安倒是笑道:「你們生產隊臭老九的待遇倒不錯。」
顧建國解釋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沒道理有屋子空著不讓他們住,反倒是給他們修新房子吧。」
「過去看看。」
兩人往那邊走,走著走著,忽然問了句:「這兒的竹園這麼多?」
「可不是嗎,家家戶戶都有竹園子,後山大片大片都是,春天那時候筍子都吃不完。」
「有人說在竹園旁見過吳老三,是那塊嗎?」他說著,指了指一個地方。
從劉寡婦家到老屋不遠,中間都是麻麻的竹林,原本是沒有這麼實的,是顧明東搬家后,四個臭老九住進去,故意不挖這一帶的筍子,慢慢的,竹林差點就要把老屋圍起來了。
這樣的好是老屋十分的僻靜,外人瞧不見裡頭的況。
壞是太僻靜了,看著有些森,而且往外走的小路也很小,只能一個人走。
顧建國看了眼,搖頭道:「不是這塊,是那邊那塊。」
公安抬頭看了眼,皺眉道:「好像是連在一起的。」
這話讓顧建國為難了:「這……我們生產隊的路都是四通八達的,全是連在一塊兒的。」
這樣不只是上河村這樣,周圍的生產隊都差不多,繞著圈子都能到,就是近一點遠一點的區別。
顧建國也看出公安的幾分意思來:「公安同志,你們不會懷疑幾個小姑娘吧,們文文弱弱的,哪裡打得過吳老三。」
「而且如果是他們,吳萱萱他們敢去報案,那是自己找死嗎?」
「再說了,我家小北和他們家花都要去讀大學了,幹嘛跟吳老三過不去。」
方才兩次被支開,顧建國心底也不得勁,覺得肯定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
這裡頭可還有他侄,顧建國自然是想弄清楚的。
「別瞎想,我們就是調查調查。」公安笑道。
他們一路到了老屋,周子衿跟兒正在做飯,鄭通跟吳巍正在門口編籮筐。
一瞧見公安,他們都唯唯諾諾的站起來,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瞧著就是老實本分的樣子。
不用他們提醒,周子衿跟吳萱萱也出來了,只等著問話。
公安照例問了幾句,吳萱萱的回答也是中規中矩,只有提到兩個小姐妹的時候,有些擔心的說了句:「我們就是年齡相近,稍微說說話,這不會對們造影響吧。」
公安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忽然問了句:「你臉上怎麼了?」
吳萱萱下意識的了額頭,低下頭:「當時被打的。」
那天報案老公安不在,這還是第一次見吳萱萱。
「當時可把我們氣壞了,還想找那傢伙算賬,誰知道他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
「這孩子一開始還不告訴我,發現的時候都發炎了,還發了燒,你瞧現在說話嗓子都是啞的。」
「幸虧人沒事,不然我可不得後悔死。」
「是嗎?」公安打量了一眼他們一家三口,「這倒是巧了。」
說完又問鄭通:「老同志,那天你有聽見靜嗎?」
「啥靜?」鄭通一副耳朵不太好的樣子,扯著嗓門問,「是不是吳老三那事兒啊,我聽給社員們都在說他出門給人招婿去了,沒想到他那樣的老都有人要。」
吳巍解釋道:「他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
公安開始問話,吳萱萱一開始還不說,很快就敗下陣來。
吳萱萱的口供與其他兩個姑娘完全一致。
「這件事都是我不好,如果要抓的話就抓我吧,花是為了救我。」
「我,我還要告他欺負人。」
吳巍站在兒邊:「公安同志,那天我回去了,原本想警告吳老三別再欺負我兒,可是他人已經不在那塊竹林子里了。」
「他人肯定活著,至那天還活著,不然他怎麼走開。」
「當時我以為他真的去報公安了,心底擔心就回來了,誰知道他居然失蹤了。」
「這些話我們當時報案就說了,公安同志,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放心吧,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到底也沒問出什麼東西來,兩個公安沒多留,很快就離開了。
這次他們沒讓顧建國跟著,年輕的忍不住問:「師傅,一個不幹正經事兒的二流子,指不定跑哪兒快活去了,應該跟這幾個姑娘沒關係吧?」
年長的公安卻問:「剛才你看吳萱萱的脖子沒有?」
年輕的立刻說:「我怎麼能看人姑娘脖子,那不耍流氓了?」
年長的恨鐵不鋼的罵了句:「我不是讓你看脖子,是讓你看脖子上的傷,瞧著像是被人用手掐出來的。」
掐出來的?怪不得吳萱萱說話聲音沙啞。
年輕的一愣:「那這不是跟他們的口供一樣嗎,師傅,咱要不要再回去問問?」
年長的卻搖頭:「問也問不出什麼來,們應該真的不知道。」
「這可奇怪了,吳老三挨了小姑娘一下,怎麼就失蹤了,他能去哪兒?」
他查過的案多,見過的犯人也多,這三個年輕姑娘看著鎮定,實際上整個人都繃著,尤其是吳萱萱,說話的時候嗓子都是啞的。
這樣的狀態下,他們的口供卻天無,全都對得上,可見說的是真話。
「是啊,他能去哪兒?」
「那咱還查不查?」
年輕的還說:「其實我覺得沒必要再查,反正也沒有人關心吳老三的死活,就往上頭報一個失蹤結案唄,總比弄殺人案要好。」
「放屁,我們是公安,公安就得秉公執法,誰都跟你這樣想的話,以後誰來查案,誰為老百姓做主?」
被罵的人了鼻子,不敢再說什麼了。
老公安教育了一頓徒弟,這才繼續說:「人如果死了,總不可能消失,咱們去他最後出現的地方看看。」
「行。」
結果沒等他過去,老公安又說:「別走山腳下,咱們從這塊穿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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