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你們趕從我家門口滾出去。”宋欽文氣憤的去把大門重重給關上。
“媽,”隨即宋欽文看向母親,“你去給珊清下碗麵條,珊清肚子裏可還是懷著孩子,可不能給著了。”
宋母已經連生氣都懶得生氣了,起往他們夫妻倆的房間走去,此時的隻想趕回去房間躺著,讓給白珊清煮麵條,做夢去吧!
看妻子回房間,宋父也起往房間走去,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再看兒子多一眼,不然他怕自己真會活活給氣死,沒看他都已經被氣病了,這麽多天了病還沒好嗎?
宋欽文這下臉更加的黑了:“好好好,你們就非得給我擺張死人臉是吧!我真是看了你們兩個老東西,人家做父母的都是不得兒子好,可你們卻是不得我不好才高興。”
“我結婚這麽重要的日子,你們兩個老東西全程擺著個死人臉,攤上你們這樣的父母,我宋欽文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
宋父和宋母來到房間的床上坐下,聽著外麵兒子的罵聲,夫妻倆就算再如何想不生氣都沒辦法。
“我們就不應該拿錢出來給他辦婚禮,就應該讓他孽障搬出去得了。”不可否認,此時此刻宋母無比的後悔。
他們夫妻倆就不應該妥協才是,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麽用,畢竟錢都已經花出去了。
“給我拿顆救心丸,”宋父捂著口難道,“我快不行了,不趕吃顆救心丸,我這條命今天恐怕就要代出去了。”
宋母趕去拿救心丸,不但倒出一顆給丈夫吃,就連自己也連忙吃上一顆。
晚上的時候,宋欽文在地上打地鋪。
“欽文,委屈你了。”看著在地上打地鋪的宋欽文,白珊清假惺惺說道:
“不就是睡地上而已,這有什麽好委屈的,”宋欽文笑笑對白珊清道,“時間已經不早了,你趕躺下睡吧!我去把燈關掉。”
當宋欽文把燈關掉時,白珊清躺在床上是忐忑不安的,雖然相信宋欽文,但還是擔心宋欽文會半夜爬到床上來。
所以這個晚上,白珊清自然是睡得不好。
宋欽文也好不到哪裏去,跟心的人同睡一個房間,他是多麽希能抱抱珊清,哪怕僅僅隻是抱著珊清睡覺也行。
可是因為和珊清的約定,他隻能在地上睡,極力克製住心想和珊清靠近的衝,就這麽個況下,宋欽文一個晚上自然是睡不好的。
時間緩緩又過去了一個月,而白珊清的肚子以眼可見大了起來,那肚子看著可不像懷孕四個月的樣子。
有些人懷孕前五個月都不顯孕肚,可一旦到了五個月,那肚子就見風的長。
白珊清的孕肚就是這種況,現在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快要六個月大了,所以嫁進宋家這一個月來,那肚子可是見風的長,終於有懷孕五個多月的樣子了。
這天早上,宋母坐在飯桌上吃著早飯時,那眼睛一直盯著白珊清的肚子看。
“媽,你這樣盯著珊清看幹嘛?”宋欽文不滿看著宋母道,“我可告訴你,你別又沒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