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舒有些不自在,“你們兩個小丫頭,就別打趣我了,我和蕭瀾商量好了,不辦婚禮。”
“那婚紗照總要照吧,你們這值,隨便一照都是大片,我們選個風景好的地方,我也蹭幾張照片。”
拍婚紗照的事,姜云舒和蕭瀾是聊過的。
只是還沒定。
說:“還是等年后再看吧。”
“什麼等年后?”
周放踏雪而來,手欠的拍了下雪人的腦袋,沒想到給拍掉了。
然后收獲了四個生不滿的眼神。
“……”
周放在四個生要把他大卸八塊的視線注視下。
把雪人頭安好,還找了個線帽給戴上。
他手抱過穗穗,穗穗一掌拍在他臉上。
周放眉骨抬起,笑了,“行啊,不高興就打人,你跟你爹,是越來越像了。”
江萊遞給阮南枝一個眼神。
阮南枝無奈扶額。
基因的強大,干不過。
……
年三十那天,江萊自己收拾了一下小窩,斷舍離了一下。
在阮南枝那邊吃飯,冰箱也騰空了,好好整理了一番。
給家里斷電斷水斷燃氣,鎖好門去了麗景苑。
路上買了些禮品還有給穗穗的服玩。
張姨回家過年了。
家里的年夜飯,是周放和姜云舒準備的。
江萊和阮南枝對做飯實在是無能了。
兩人帶著穗穗玩,在穗穗睡覺的時候,找了部電影看。
中午飯簡單吃了一口,下午倆跟姜云舒學著包餃子。
反正是五花八門,都住了。
煮的時候不爛就是好的。
八點,電視放著春晚。
他們舉杯慶祝新的一年。
穗穗坐在兒椅上,還拿那玩杯子跟他們杯。
等到倒計時的時候,姜云舒煮好餃子。
“我們看看誰能吃到幣啊,明年發大財。”
因為江萊和阮南枝包的餃子很有特點,沒在們的餃子里放東西。
而周放和姜云舒包的,那一個整齊好看。
很難猜,只能靠運氣。
江萊晚飯特意沒多吃,就是留著肚子吃水餃,非要吃個幣不可。
頭一個吃到的是周放。
江萊撇撇,“周總,您還發什麼大財,誰還能比你有錢。”
“說到這里,我想采訪一下周總,您有這麼多錢花不完,不發愁嗎?”
周放拇指一彈,幣在空中轉了幾圈,又穩穩落在他掌心。
隨意又氣人道,“不會,我很快樂。”
“這種快樂,你想象不到。”
“……”
江萊繼續吃餃子,零點時,必須吃到幣,也要發大財!
第二個是阮南枝。
“我跟你們兩口子拼了。”
第三個是姜云舒。
江萊一下子萎了。
電視里開始倒計時。
阮南枝幫找,一個一個餃子。
周放用筷子夾住的,戲笑道:“老婆,作弊可是會破財的。”
“……”
江萊聽不得這個,“阮阮,你別管,我自己來。”
阮南枝放下了筷子。
倒計時還在繼續:“四、三、二、一!”
“新年快樂!”
“啊啊啊啊!”
江萊跳起來,“我吃到了!”
“明年老娘我必然發大財!”
阮南枝豎起大拇指點贊,隨后給一個紅包。
江萊了下,很薄很。
“銀行卡?”
阮南枝點頭,“新年快樂,愿你以后的日子都順遂開心。”
江萊好,抱住:“你也是。”
“我沒準備紅包,但是我準備了煙花,走吧,我們去放煙花。”
一行人出發,到江邊。
因為下雪,江邊的溫度要更低一些。
但也擋不住放煙花的熱。
“好不容易能放,我買了好多種,但我最仙棒。”
江萊給阮南枝和姜云舒都發了,也給穗穗一個,但是不點。
讓看著們放。
周放在一旁,點了大煙花。
瞬間點亮夜空。
璀璨了煙花下,四個生笑得很開心。
周放往不遠,藏在夜里的黑轎車掃了一眼。
黑轎車的后窗戶完全降下,一縷白煙隨風消散。
風聲似乎帶出了男人偏淡卻沉磁好聽的嗓音。
“江萊,新年快樂。”
……
過完年,江萊和阮南枝投到工作中。
姜云舒和蕭瀾拍婚紗照的位置定在圣彼得堡。
與此同時,池湛朝九晚五的起來。
但也沒有真正五點下過班,全是酒局。
有一次,池母正好撞見他散了酒局,被池五扶著上車。
手按著胃部,一看就是酒喝多了胃疼。
讓池五送池湛回了池家,讓張醫生給看看。
等他醒了,說:“這些酒局,你可以不參加。”
“你這樣拼,是為了江萊吧。”
池湛輕勾角,“我又不是去當爺的,從基層開始,不就是這樣,大一級死人,你應該比我懂啊,媽。”
池母瞪他一眼。
池湛笑了,“等我到我爸這種程度,就可以喝茶了。”
池母覺得池湛心里還是有氣的。
他現在的努力和步步為營,不是為了池家。
他不說,也的到。
是為了江萊。
“兒子,你最好是真的放下了。”
池湛斂了笑,“媽,如果您,你也會失去我。”
“不是威脅,是告訴你。”
池母沉了臉。
“你為什麼那麼喜歡?你們才不過相那點時間。”
池湛頭疼胃疼,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但既然說到這里,就說清楚。
“媽,你心疼我?”
“廢話,你是我兒子。”
池湛輕笑了聲,“你是心疼我,接我回來,讓醫生給我治療。”
“但我這酒喝了好幾天了,并且你派人盯著我,不可能完全沒消息。”
“可你今天撞見才來關心我。”
“我這麼難,你還在跟我說江萊的事,甚至威脅我。”
“但我現在只需要喝點溫的蜂水緩解。”
“你本就想不到這一點,但是,江萊曾經就算是跟我一起喝酒,到家也會先給我一杯溫熱的蜂水。”
“知道,我胃不好。”
“……”
池母離開池湛的房間,回到臥室,還有些心不在焉。
連池父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你怎麼了?”
池父拍拍的肩膀,回神,“什麼?”
“我和你說半天話了,你都沒反應,想什麼呢?”
池母搖搖頭。
池父問:“池湛惹你不高興了?”
“不是。”
“那是因為什麼?怎麼他今晚回來,你就這幅樣子了?”
池母抿,默了會兒才把池湛說的話轉述。
池父有些微驚,“這樣看來,江萊是不了了。”
“不過也沒事,只要他同意跟顧家聯姻,日后事業利益相連,留著江萊也無妨。”
池母面無表反問:“真的無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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