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嘉文知道他的心思,故意開玩笑說,“那有麵條配酒的,你應該弄點菜,這樣才顯得你有誠意。”
“有麵條給你吃就不錯了。”宗言晨給他的酒杯裏倒滿酒。
他笑,看著滿盅的酒,“哥,我怕你被我喝倒。”
林辛言和沈歆瑤吃完飯離開餐桌。
“媽,我給他們炒兩個下酒菜吧,空腹喝酒對胃不好,還容易醉。”沈歆瑤說。
“嗯。”林辛言將碗放進水池裏,“他們兩個多久沒見麵了?”
自己都快兩年沒見宗言晨了。
沈歆瑤想了想,不太確定上一次是什麽時候見得麵,“應該是上次,一起去看你,見麵的吧?有兩年了吧。”
林辛言在心裏歎息一聲,真的不想兒子做這麽危險的工作,還常年不在家,但是想想他長大了,有自己喜歡的事,自己的事業了,不應該絆住他。
即便心裏為他擔驚怕,也沒說,讓他留在家裏。
隻是覺得有些對不住小兒子,他離開自己最早,早早就管理企業,現在也結婚了。
“瑤瑤,嘉文有沒有覺得累?”
一邊洗菜一邊問。
“沒有,他這麽年輕,力好著呢。”沈歆瑤炒菜,家裏有牛,炒了一個牛青椒。
“以後你在他邊多,你多關心他,你知道的,他離開我們最早。”
沈歆瑤明白林辛言的意思,笑著說,“媽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而且你沒虧待他什麽,結婚時,你給了多東西啊。”
繄接著又說,“你應該慶幸,好多兄弟為錢掙得你死我活,你再看看他們兩個。”
林辛言朝餐廳裏看,兩個人勾肩搭背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麽,心好像都不錯。
很欣,也慶幸。
慶幸宗言晨安然無恙,欣兄弟兩個那麽好。
另一邊宗言曦帶著莊子衿來到了白城。
溫家的老宅子,常年沒人住,空滂滂的,但是看著像是有人時常來打掃,倒還很幹淨。
莊子衿很瘦,走起路來都不太穩,晃晃滂滂的要摔倒似的,宗言曦扶著邁過門檻。
“還是悉的院子。”莊子衿看著院子裏的一切,和程毓溫在一起之後,他們兩個回來過白城幾次,有一次在這裏住了半年,所以對這裏很悉。
恍惚間好像回到他們回來的日子,程毓溫和將以前發生的事。
他們就坐在院子裏的那顆大樹下。
樹丫上還有他做的秋千。
“你還記不記得這裏了?”莊子衿扶著院子裏的藤椅坐下來。
宗言曦還是小時候來過,之後就沒再過來了。
坐到秋千上說,“記不太清楚了。”
腦海裏還有印像,但是有些模糊,場景已經不清晰。
“我們在這裏住幾天,再去B市吧。”莊子衿樵著石桌,想起和程毓溫在這裏吃飯的畫麵,心裏竄出一暖流隨即想到那個離而去的人,又悲傷起來。
宗言曦說,“好。”
從秋千上下來,走到跟前兒,“外婆,你我舅爺爺嗎?”
莊子衿和程毓溫都不年輕了才在一起,他們彼此沒見過對方最好年紀的樣子。
更想知道,他們之間是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