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江州本就水路發達,長江、潯江、鄱湖以及贛江等,各種河流支流。
正是如此,在宋明時期,經濟很是繁榮。
唐朝時算是剛剛起步,但也不弱。
李修竹和陳虞月,選擇的便是走水路,前往洪州。
彼時的潯江邊,停靠著一艘不大不小的船,能夠載著一二十人。
隻見以李修竹為首的幾人,開始走上了船。
此次前往洪州的,除了李修竹、陳虞月和陳瑤兒以外,還有兩位黑羽護衛隊的隊員跟著。
一位是與李修竹昨天過招的白葉,另一位名許凱陌。
許凱陌的實力,要比陳府侍衛隊長王千誠,要厲害些。在黑羽護衛隊中,能排到前六。
陳天虎並沒有敷衍李修竹,而是認真的派出了兩位黑羽護衛隊的隊員,守護在李修竹邊。
不久前陳府門口,薑玲和楊欣怡,還有其他陳家之人,與陳虞月、陳瑤兒告別之時,發現兩位黑羽護衛隊的隊員也前去。
一個個,非常的驚訝。畢竟平時連家主陳庶,都不黑羽護衛隊的隊員。
在經過詢問之下,才知曉是李修竹的原因。
都再次吃驚不已,怎麽也沒想到,李修竹竟能黑羽護衛隊的隊員。
即便如此,薑玲和楊欣怡還是對李修竹,沒什麽好臉。
因為這一天半時間,李修竹非但沒有停止種地,還在那片地上,搭建出了奇怪的棚子。
直接就傳遍了整個潯城,惹得不百姓跑過來圍觀。
薑玲和楊欣怡都是要麵子的人,認為李修竹這又是為陳家鬧出笑話。
若不是李修竹前往洪州後,還有點作用,薑玲早就派人拆了那奇怪的棚子。
等洪州盛宴結束,李修竹回來後再好好談談。
潯城中就有潯江,是一個小碼頭。
所以李修竹一行五人,來到這小碼頭。
這商船,是提前好的。
船上倒是有好幾個房間,足夠李修竹一行五人休息。
水路的話,抵達洪州大概是三個時辰左右。
現今剛過午時,大概是傍晚就能到江州。
所以用不著在房間休息,李修竹和陳虞月、陳瑤兒來到甲板上,吹吹風,看看風景之類。
白葉、許凱陌也很盡職,跟在邊。
而且兩人都是那種話不多的。
李修竹此刻,眺了前方的江麵上,注意到盡頭有一艘掛著‘周’的旗幟,他朝旁坐在甲板邊的陳虞月,問著:“那是周家的船?”
陳虞月先是了眼盡頭的船隻,再搖頭道:“不是,是州周家的船隻。但周泰澤一家,數百年前,出自這州周家。應該是李都督也邀請了州周家之人,然後路過此地,順便也和周泰澤一家有所聯絡。周泰澤想必,也是在那船隻之中。”
李修竹頓時驚訝,他驚訝的並非是什麽州周家也好,周泰澤在那船上也罷。而是陳虞月即便不出門,也有知曉一些信息的本事。
李修竹原本還準備說些什麽,他又注意到了,那盡頭的船隻卻忽的停了下來。
“這是?”
李修竹眉頭一皺。
別說李修竹了,陳虞月也意外的看著那忽的停下來的船隻。
大概幾分鍾後,李修竹所在的這艘商船,已經到了那停下來的船隻附近。
靠近了,李修竹和陳虞月等人,看見了對方船隻的甲板上,周泰澤果然在其上。
除了周泰澤以外,還有好幾人。
其中一對雙胞胎兄弟,引人注目。
這一對雙胞胎兄弟雖然麵貌長得很像,但無論形還是氣質上,完全不一樣。
因為一個形強壯,另一個屬於正常男的形。
前者強壯,顯然是練過。
準確說,一個是習過武。另一個,並未習過武。
陳虞月見到這對雙胞胎兄弟,不由向李修竹開口說道:“這對孿生兄弟,左邊的名周義武,右邊的周義文。周義武自小習武,一功夫也算是了得,就是一直待在州,沒多大名氣,據說周義武深藏不。不過也沒人看到,周義武的真正實力。
相比周義武,周義文則要名氣大許多。周義文雖說目前隻是俊士,但所寫的幾首詩名氣很大,喝完酒狀態下的酒詩人都自愧不如。也曾得到過,當地進士的稱讚。州周家能被邀請過去,主要也是周義文。”
聽到陳虞月的話,李修竹微微點頭。
州乃是才子之鄉,尤其是明宋時期到達頂峰,湯顯祖、王安石、曾鞏等,都盡出州。
雖說沒吉州吉水的一門三進士,隔河兩宰相,五裏三狀元,十裏九布政那麽誇張,但也不弱多。
因此古時江西這一大塊區域,文風昌盛,各種才子。
對於陳虞月的述說,李修竹也不到驚訝了,想必是陳虞月有自己的手段去了解。
倒是見到了甲板上有周泰澤在,他也理解了,這艘船隻為何要停下來。
李修竹、陳虞月在打量對麵甲板的周泰澤幾人時,周泰澤幾人也在打量著李修竹等人。
不僅如此,周泰澤所在的船隻開始揚帆起航,將速度與李修竹所在的商船保持一致。
也就是說,現在兩艘船是肩並肩的前行。
雖然兩者之間,隔了一段小距離,但是說話的話,還是能夠清晰聽見。
隻聽此刻,周義文向周泰澤問道:“泰澤兄,那就是陳虞月小姐,還有那個李修竹?”
周義文指著李修竹和陳虞月,說著。
周泰澤臉上帶著一笑意的回答:“義文兄,正是。”
話落之際,周義文朝李修竹和陳虞月,拱手拜道:“李公子,陳小姐,在下乃是州周家的周義文。早有所聽聞李公子之名,以及陳小姐之才。”
陳虞月立即回禮開口:“周義文公子之才,小子也有所聽聞。”
李修竹也沒失禮的回了一句:“周義文公子客氣了,你之名我也是如雷貫耳。”
雖說李修竹和陳虞月,都能看出,這周義文就像是黃鼠狼給拜年般,但在沒撕破臉前,自然得是好生客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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