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的路上。一輛七座越野正在路上疾馳。

開車的中年男人形健碩，臉龐略顯滄桑，眼神中出沉穩與智慧，耳朵裡還塞著藍牙耳機，耳機閃爍著點，正在和人通話中。

“是蘇老。”

“您放心，我們已經在去接人的路上了，保證安全接到人。”

“嗯，我準備了接風宴，就在雅雲軒的包廂，人已經過去了，只等接到人吃飯。”

“好的，您放心。”

他旁邊坐著的年輕人看見他穩重的和電話那頭的人通，又掛斷了電話，取出塞在耳朵裡的藍牙耳機放在置臺上。

“雅雲軒那邊有多人過去？”

“呃，趙啟銘博士去了，還帶上了他的學生們。”

羅明一邊開車一邊等待著下文。

誰知道等了半晌都沒聽到旁邊的說話聲，正好前面紅綠燈，他一腳剎車踩停，偏了偏頭，錯愕道：“沒了？”

林新曉有點尷尬和他對視：“…其他博士說沒時間來，還有的人說需要看況，他們有時間就過去，沒時間可能就去不了了。”

羅明抬手‘啪’的重重拍在方向盤上，極其不悅的說：“他們什麽意思？不給蘇老面子？”

林新曉小聲替其他人解釋：“…最近幾次測試結果都不太好，大家心理和的力很大，心都不太好。”

“蘇老不是找了救火員來嗎？”羅明高挑眉。換來林新曉不知所措的張，又深吸一口氣，實話實說道：“羅隊，智庫的人都是從小培養出來的人材。我們都搞不定的事，怎麽會相信別人能搞定。而且蘇老說的那個‘救火員’貌似就是個省高考狀元…我們團隊裡面鄭詩涵也是走高考路子破格選進來的，你覺得厲害嗎？”

林新曉意識到自己說話有點過了，又替自己解釋道：“我的意思不是看不起。”

“鄭詩涵進了智庫後表現得也很優秀，我的意思是…的優秀是在智庫的范圍的優秀。在智庫裡面並不拔尖兒，只能算是平均的水平。就這樣，還是全國那麽多個高考狀元中選出來的麟角的人。”

“所以林博士他們不是說對蘇老不滿或者不給蘇老面子，他們私下都認為蘇老找來的人沒什麽用。”

“高考狀元不稀奇，當智庫的救火員有點誇張了。”林新曉說完安靜了下來。

反而是羅明陷沉思。

等候的綠燈亮了起來。

他一腳油門重新開車，開了一段路，稍稍心平氣和說：“就算他們不相信這人有用，蘇老好歹讓大家照顧一下，他們不來吃飯有點過分了吧？”

林新曉不認可的辯解道：“大家都忙。”

言下之意，既然這個新來的高考狀元平平無奇，他們這些智庫的員又為什麽要放下手裡的工作專門出來吃頓飯……

說白了大家不反對有這麽一個高考狀元過來蒞臨‘指導’他們工作就算給面子了。

大家認為…吃飯就算了吧。

羅明不是蠢貨立刻聽出他言下之意，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