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冷若冰霜,殺氣騰騰,漠然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呵斥道:“王太醫,那你說,是誰指使你干的?”
意圖明確,這是要一網打盡!
獨孤婕的心幾乎崩潰,死死地盯著王太醫,擔心被咬。
金鑾殿上的氣氛抑得讓人呼吸困難,都在看著王太醫有沒有膽子將太后供出來。
王太醫忍不住瞥了獨孤婕一眼,蕭逸當即冷笑:“王太醫,你想告訴朕,是朕的母后指使你干的?”
獨孤婕一聽皇上這話,很詫異,不明白皇上這葫蘆里賣得什麼藥?
為何此時又稱呼為母后?
在宮,對哀家又又親,現在朝堂之上,又稱呼哀家為母后!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究竟要做什麼?
王太醫又一瞥獨孤婕冷峻的目,連忙搖頭說道:“不…不…皇上,臣非此意。”
“那你是何意?速速招來!”
說著,蕭逸沖封勇一使眼,封勇帶刀走到了皇上面前。
蕭逸目無表地從封勇的手里接過腰刀,提著刀,雙眸犀利地盯著王太醫。
一步一步走下金鑾殿…
氣場人!
百驚愕地著當今皇上,誰都沒想通,這會是當初那個荒無能的逸王殿下嗎?
這霸氣,殺氣,令人膽寒!
獨孤婕臉似寒霜,著蕭逸雄偉的背影,忽然有種恐懼,覺自己永遠也斗不過這個男人,他的氣勢如此令人畏懼,這絕不是那個任擺布的傀儡皇帝。
蕭逸提刀走到了王太醫的面前,視著他,眼中殺氣濃烈。
王太醫嚇得瑟瑟發抖,他這種平時手無縛之力的讀書人,何曾見過如此陣勢!
封家寶刀,祖傳之,寒凌烈,充滿殺氣,不知道浸過多人的鮮。
“王太醫,說!誰指使你這麼干的,如若說出真兇,朕不殺你全家,只殺你一人,你若胡言語或者寧死不說,朕滅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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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醫一下子癱如泥,沖獨孤婕哀嚎道:“太后,救我!”
眾人見王太醫終于要咬出太后了,有欣喜的,有觀的,也有憂心忡忡的,就看太后如何接招了,但文武百都能覺到當今皇上這是真的親政了。
絕不允許任何人在背后弄他!
他已然是一代帝王,容不得別人挑戰他的威嚴和地位。
獨孤婕忍住悲痛,冷眼著瑟瑟發抖的王太醫:“王太醫,你喪心病狂害死先皇,又要害當今皇上,你要哀家如何救你?”
王太醫一聽,眼神著不甘,沖獨孤婕憤怒地哀嚎道:“獨孤婕,你這妖,老夫一生追隨你們獨孤…”
就這一句話,獨孤婕簡直要暈倒,因為接下來王太醫要說出來的話,相當于把的底都要開了。
文武百也急切地想了解真相,誰人不知獨孤太后專權有深刻的背景,可無人知曉到底是什麼人,終于要揭老底了!
可接下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見蕭逸,揮起砍刀,手舉刀落。
一聲斷喝:“你敢污蔑朕的母后,朕豈能容你信口雌黃!去死吧!”
話音一落,噗地一聲。
王太醫的頭顱被蕭逸一刀削掉,不愧是封家寶刀,削鐵如泥,何況人首!
人頭滾落在地,雙眸驚恐,死不瞑目。
驚呼聲響徹金鑾殿。
尤其是文臣們,嚇得發抖,眼睜睜地看著皇上手刃王太醫。
皇上竟親自殺人!
刀鋒上的鮮往下滴落,尸外溢的鮮,染紅了金鑾殿,一濃烈的腥味在大殿彌漫。
獨孤婕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下,皇上沒有對下死手,不驚愕地著蕭逸,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太意外了!
這狗皇帝竟如此心狠手辣!
一刀斬首,干凈利索,殺伐果敢!
可為什麼不讓王太醫說完?難道這不是他摧垮哀家的最佳時機嗎?
為什麼要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到底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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