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季溪問顧夜恒,“夏阿姨收秋果兒為幹兒這件事你怎麽看?”
“想聽真話?”
“當然,現在就我們倆。”
“可能會生一些事端。”顧夜恒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的看法。
“我也有一些的擔心。”季溪也說出自己的想法,“果兒現在並不知道自己的生母生父是誰,所以可以過得無憂無慮,但一旦知道……”
歎了口氣。
“你上次跟我說的事能確定嗎?”顧夜恒說的是季溪懷疑秋果兒是夏月荷兒這件事。
“我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種種跡象表明,十有八九是的。”季溪跟顧夜恒說出自己的分析。
“在安城的時候,我帶著果兒到夏月荷家,當時夏月荷懷疑我是的兒,因為我媽在臨死的時候跟說了一些讓人混的話。”
“問我被送去孤兒院的時候是多大,還說有沒有什麽信什麽的,當時果兒就拿出了自己的信,是一個小吊墜。”季溪繼續回憶道,“當時夏月荷的臉就變了,我也是因為察覺出的異樣所以對進行了一些威脅,最後才把魏清玉的罪證給我。”
“算是一種易吧,把保命的東西給我,而我要幫保守這個。”
顧夜恒看了季溪一眼,“保守秋果兒是兒的?”
“嗯。”季溪又提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雲慕錦在小月亮喜九的宴會上拿出來的鑒定結果。
“當時因為我是跟果兒在一起,所以他們做了兩份鑒定結果,一份是我跟夏月荷的一份是果兒跟夏月荷的,你媽那個時候一直懷疑我是夏月荷的兒,所以看到結果時第一反應就是配對的那份是我跟夏月荷的,所以我才敢跟打賭。”
季溪說完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我現在是想不通夏月荷既然讓我保守,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要認秋果兒為幹兒,上次打電話給我,我雖然上答應了,但是並沒有跟秋果兒提這事,我以為大家隻是趨於表麵上的應付。”
“因為那是兒。”顧夜恒回答了季溪疑問,“當年生下秋果兒可能是為了給顧謹森謀一個未來,但是現在想要的東西都要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肯定會覺得不安,覺得愧疚,所以想把自己沒有盡到母盡回來以求心安。”
“做為母親我能理解夏月荷。”
“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顧夜恒笑了笑,“我們雲士肯定不能理解。”
“你媽?這跟有什麽關係?”
“本來沒關係,但過了今天晚上就有關係了。”顧夜恒讓季溪好好回憶,為什麽顧安心會主提出要送琳達回去。
“因為覺得我們來回送太費時間了。”
“顧安心什麽時候這麽善解人意?”顧夜恒搖了搖頭,“依的行事風格才不管別人繞不繞路,隻要有人送回去就行了,事出有因必有妖。”
“什麽妖?”
“要去向我們雲士匯報。”
“你是說夏月荷認秋果兒為幹兒的事。”
顧夜恒提醒季溪,“季溪,你剛才也說小月亮喜九的那天我媽拿過來的鑒定結果有一份是配對功的,當時雖然我說拿的那是一份假報告,但事後如果較真再去調查,真正的原因一定會弄明白。”
“所以果兒是夏月荷兒這件事恐怕是瞞不住。”顧夜恒讓季溪做好心理準備。
“我就怕到時候秋果兒怪你沒有告訴。”
是呀,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雖然秋果兒平時大大咧咧的,可是這麽大的事如果得知自己最好的朋友一直知道卻一直都沒有告訴,肯定會很傷心。
季溪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因為自己的關係讓別人傷心。
可是,這種事要怎麽告訴?
季溪進了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