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又為什麼要綁著我?”
阮眠早就將屋陳設都打量了一遍,陌生的覺油然而生。
可以確定,自己之前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不過想想也有可原,這裡可是顧硯欽的據點,怎麼可能來過?
顧硯欽沒有立刻回答阮眠,而是單手側過來的小臉,無比驕傲的說道,
“我帶我的人來我的地盤,哪有為什麼?”
阮眠本能躲避他的,卻因為自己被綁的緣故,本逃不掉。
索放棄了,將自己被死死捆著的雙手放在顧硯欽面前,
“顧硯欽,你就是這樣對待人的嗎?”
“不管是不是你的人,給我下藥,趁著我昏迷的時候把我五花大綁起來,這些手段是不是都卑劣了點兒?”
在此之前,從未想過,顧硯欽竟然可以噁心到這種地步。
卻不想,顧硯欽單手蓋住捆著阮眠的繩子,另外一隻手卻去拉的小手,無比嘆的說道,
“沒辦法呀,我要是不這麼做,你怎麼肯跟我回來呢?”
這樣說著,顧硯欽臉上的表由委屈變得陶醉起來,
“眠眠,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已經期待著跟你獨的夜晚了。只可惜,你的眼睛裡面從來沒有過我。”
“你把所有的偏都給了顧聞洲,這多不公平啊!我們兩個是兄弟,又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就算偏心他,也得把心思分我一點,對不對?”
顧硯欽越說越離譜,阮眠卻忍不住冷嘲熱諷,
“怎麼著,你還想跟顧聞洲一起分我?”
算是看明白了,顧硯欽這哪裡是什麼喜歡。
以之名的傷害,才是真的。
“我勸你還是趕放開我,如果今晚我在你這裡出了什麼事,我們封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顧硯欽單手上阮眠的小臉,然後猝不及防的將的上下兩片在了一起。
“眠眠,你說我是該誇你,還是該罵你呢?”
“你人都已經落在我手裡了,怎麼就不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你真的不怕,我會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兒嗎?”
阮眠冷笑一聲,算作給對方的回答。
事實上,還真的不怕。
當初為了預防萬一,阮眠早早給雪狼發去了求救簡訊,一旦自己這邊況不妙,他立刻過來營救。
如果沒猜錯的話,此時的雪狼應該已經站在門外了吧。
“我為什麼要怕?顧硯欽,我在封家的地位有多高,你這麼心思縝的人不會想不到吧?你想想,如果你傷害了我,最後卻要落得一個得罪整個封家的下場,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
“封氏集團的前,我外公年輕時候究竟是幹什麼的,這些資料想必你早就背的滾瓜爛了,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顧硯欽當然知道這一點。
封老爺子混了半輩子黑道,一張賭桌贏了如今封氏的半壁江山,拿到的錢吃喝玩樂瀟灑夠了,才花錢創辦個企業,也是有特殊的用途。
如今封氏全線轉型,早已經今非昔比,但是從前那些事就算不做了,還能找不到做的人嗎?
這些顧硯欽都知道,但是他不怕!
“你以為,我是因為這個,才不敢你嗎?”
顧硯欽冷笑著開口,
“阮眠,我是因為你,才捨不得強迫你做親的事。不過如果我對你的心疼,最終卻演變你對我的輕蔑,那對不起,我可不能再放過你了。”
“捨不得強迫?”
阮眠好似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臉紅不紅?你撒謊都害臊的嗎?”
“你捨不得強迫我,這個鬼地方,難道是我心甘願跟你來的?還是說我主要求你把我綁這個樣子?”
顧硯欽突然板起臉來,說出的話都帶著十足十的怒氣。
“眠眠,你要是再這麼說我,這麼誤會我,我可生氣了!”
阮眠將手腕上的繩子朝著他面前抬了抬,
“就這,你也好意思說是誤會?”
可真是服了顧硯欽了。
究竟是哪個天仙,竟然將顧硯欽的臉皮生的這麼厚,厚到人神共憤,就連顧聞洲見了都自嘆不如的那種。
“行了,顧硯欽,你放過我吧。”
“你馬上就要離開A城了,因為我惹出事來,不能順利離開,未免得不償失。我跟你保證,只要你現在放我走,我絕對不會跟大舅舅他們提起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的事,怎麼樣?”
阮眠適時朝著顧硯欽開出條件。
這對於顧硯欽來說,絕對是雙贏!
懸崖勒馬,會幫助他將一切都飾的很好,對他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卻不想,
“哈哈,你真的以為,我要離開A城了嗎?”
顧硯欽了自己的臉,得意之愈發明顯起來。
“看來我的演技真是太爐火純青了,就那麼兩句話,你竟然相信了!”
“你說什麼?”
意識到自己被騙的阮眠頓時恨的咬牙切齒,
“顧硯欽,你竟然敢騙我!”
“騙你怎麼樣?”
顧硯欽不以為然俯,薄無比曖昧的湊近阮眠的脖頸,
“男人想要得到自己心的人,用點兒手段不是應該的嗎?所以,你應該為了我不管做了什麼都想要得到你這件事而到欣。因為我願意在你上花費這麼多的心思,不也從側面證明了我對你是真心的?”
這般洗腦的言論,讓阮眠一時間雲山霧繞。
嗯……
怎麼覺得,顧硯欽說這句話有點兒道理?
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論點,顧硯欽還不餘力的拿自己的好弟弟顧聞洲舉了個例子,
“你看,聞洲就是因為不你,所以才懶得在你上花心思。你當初多喜歡他呀?喜歡到人家只是對你笑一下,你都會覺得怦然心。最終的結局怎麼樣?不還是離婚收場麼?”
“所以啊眠眠,你要相信我對你的,知不知道?”
他無比憐的了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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