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黑袍人往後退了一些,隨後空離開,人雖離開,聲音卻是留在這裏:“衛閻,我給你時間,等你理完事,我會再來帶你走。”
黑袍人的語氣毋庸置疑,就好像到了那個時候,衛閻走不走,並不是衛閻自己能夠決定的一般。
甚至,他就好像在告訴衛閻,現在要帶走衛閻也並非難事,之所以放棄,隻是因為仲長刑罷了,或者說是因為那個和仲長刑很像的人。
直至黑袍人消失,衛閻也並未追上去,或許這就是他與眾不同的地方,因為他能夠克製自己,若是換做旁人,恐怕早就不顧一切的追上去詢問一個究竟了吧!
“哦。”一道有些調侃的聲音不合時宜的想起:“青鬼,到是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忍住。”
仲長刑一臉淡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就算外貌有些相似又能說明什麽,更何況我真想知道,隻需跟在衛閻邊就行了。”
“喂喂,我可不想做你的餌。”衛閻大聲抗議,看著這從天而降的人,眉頭卻是皺了起來:“陳慶。”
“其中原委比較複雜,我之後再解釋給你聽。”仲長刑抬手說道:“你服了我的丹藥應該能夠行了,還躺在地上做什麽,對了,我們兩人舟車勞頓,我們先去旁廳等待,你帶這姑娘先去療傷,待這姑娘醒來之後希能為我們安排連個房間。”
說完仲長刑竟是轉就走,陳慶也是跟了上去。
衛閻:“……”
他被溫婷封住了道,現在本彈不得啊,就不能先給自己解開道再走。
因為重傷的原因,衛閻自然覺不出來溫婷是裝暈的,也不知道溫婷什麽時候能夠醒來,今天晚上總不會在這裏喂蚊子吧。
這時,躺在地上的溫婷突然翻了一個,然後捂著額頭痛苦的站了起來,隻是通紅的俏臉已經暴了一切,衛閻一愣,瞬間明白過來,而溫婷的臉更加緋紅,急忙轉過:“那……那個,我先去安排兩位客人休息!”
“喂……”看著溫婷跑遠,衛閻哭無淚,還有沒有人管管了。
世道不公啊!
得,在這裏喂公子吧!
兩分鍾後,衛閻一臉惆悵的躺在地上仰星空,突然上的道被人解開了,衛閻連忙起,就見溫婷一副慌的模樣:“衛公子,我剛才忘記為你解開道了,不好意思!”
“無妨。”衛閻心中,幸虧沒有真的忘記。
“對了,你也不用我衛公子,我年紀比你年長幾歲,你我衛大哥就行。”衛閻嗬嗬笑道。
溫婷本不敢看衛閻的眼睛,因為隻要想到剛才的事就得慌,點了點頭之後,溫婷便離開了,隻是步伐顯得有些紊。
五天後,溫家四合院,衛閻所居住的別院,衛閻睜開眼睛,張吐出一口濁氣,衛閻上的氣息綿長深厚,因為有仲長刑提供的丹藥,衛閻的傷勢已經恢複得1七七八八,這也是因為衛閻傷本來就不算很嚴重的原因。
當時他之所以無法彈,因為破開鏈刀陣的時候了傷,但更重要的還是因為衛閻真氣消耗巨大導致虛。
房間就有浴室,衛閻簡單的衝洗過後隻覺得神清氣爽,而旁邊的一架上掛著幾套嶄新的,這些顯然都是溫婷準備的,衛閻隨便挑選了一套西裝換上便出了房間。
卻沒想到溫婷竟然坐在院子。
“你傷勢如何了?”衛閻在溫婷的對麵坐下。
“師兄給了我不丹藥,我的傷勢早就完全恢複了。”溫婷笑著說道,現在的溫婷已經摘掉麵,的容貌的確稱得上國天香,隻不過臉上那一道刀疤,不對,溫婷的臉上本沒有刀疤,而且更是冰潔玉玉,竟是找不到任何瑕疵。
見衛閻一直盯著自己,溫婷難為的扭過頭去:“衛大哥,怎麽了!”
“你臉上的疤呢?”衛閻問道。
溫婷一愣:“師兄給了我一盒藥膏,說是你讓他轉給我的,這藥膏真是神奇,我隻用了三天的功夫那刀疤竟然就完全小時了,衛大哥,謝謝你!”
衛閻:“???”
“我沒見過你師兄啊!”衛閻奇怪的問道:“不過你竟然有個這麽厲害的師兄,不過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你自己千萬注意一些!”
“臭小子!”
噠噠噠的腳步聲接近,衛閻自然知道是誰來了,不過他沒有回頭,可是後腦勺卻是挨了一下:“虧我為你準備了那麽多丹藥療傷,你就是這麽在背後罵我的!”
“所以。”衛閻驚了,掃了一眼在旁邊坐下的仲長刑:“溫婷說的師兄是你!”
“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我一聲師兄,自然也我師兄。”仲長刑笑意深長的道。
“滾滾滾。”衛閻滿頭黑線:“什麽七八糟的!”
這事兒要是讓權詩蕊知道了,還不得了他的皮。
“你還別不信。”仲長刑笑著說道:“你應該還記得,我剛學會占卜的時候,第一卦就是為你占卜的姻緣,當時占卜出來的容你肯定記得,我這兩天我閑著無聊,所以我又占卜了一次,果然還是如同第一次一般,所以吶你就別勉強自己了,你是避不開的。”
衛閻嗬嗬冷笑:“那你還真是夠無聊的,不過占卜出來的結果你應該很失吧,因為這卦象竟然不是出現在你上!”
“咳咳!”仲長刑一臉訕笑:“師弟說笑了!”
“師兄,衛大哥,你們說的卦象容是什麽啊!”溫婷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就是他以前剛出門曆練的時候騙人的玩意,反正怎麽說能讓人開心他就怎麽說。”衛閻連忙道,趕將這個話題轉移:“對了師兄,陳慶怎麽會和你一起!”
仲長刑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是師父派他來助我們一臂之力,我也搞不懂師父究竟是怎麽想的!”